“好你个慕挽月,都说你是帝都第一才女,原来却是个心思毒辣的女子,你明明知道太后娘娘对粉过敏,你为何却还要如此行事,你到底是何居心?”另一个嫔妃又对着慕挽月冷眉喝道,那样子就恨不得立即要将慕挽月拉下去打杀了一般b>
感受到所有人的目光都意味不明的聚在自己的身上,慕挽月只觉得内心越发慌得不成样子,此次她真的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她万万没有想到慕挽歌那个贱人对她说的那一番话竟然都是真心的!
慕挽月掩在袖中的手紧紧攥紧,她强自稳住了自己的心神,垂着头语声凄然的回到:“太后娘娘向来慈善宽厚,在臣女的心中,就跟那济世的菩萨一般,臣女对太后娘娘心中十分敬仰,臣女又怎么可能蓄意加害太后娘娘呢?”慕挽月说着又“砰砰”的磕了几个头。
慕挽歌听着慕挽月这番话,心中倒还真对她多了几分赞赏之意。这慕挽月在这般众矢之的的情况下竟然能如此镇定,甚至心念急转间还能想出这么一番说辞来,着实不简单。换做她人遇到她现在这种情况,只怕都已经吓得六神无主泣不成声了。
坐于上座的太后娘娘闻言打量着跪在地上的慕挽月,细长的眉毛微微地蹙在了一起,眼底让人看不出情绪。这女子都说她慈善宽厚,就跟济世的观世音菩萨一般了,如果她还与她计较此事难免显得她有失风度,而且今日本就是她的整寿宴,她也着实不想惹出什么不愉快来。一念及此,太后的心中已经有了想法。
原本一直暗中观察着太后面色的慕挽歌,见太后神色之间似有松动,她也觉得时候差不多了,连忙几步走到慕挽月身边,在她身侧跪了下来,磕了三个头后朗声说道:“望太后娘娘明鉴,大姐姐向来温婉识礼,所以她断断不会做出这般的糊涂事,臣女斗胆,还望太后娘娘能够饶了大姐姐这次。”慕挽歌说着就对着首座的上的太后又磕了一个头。
本来太后也没想过多地为难慕挽月,这一见慕挽歌求情便也顺着这级阶梯下来了,“也罢,哀家料想慕大小姐也不会如此糊涂,加之今日乃是哀家寿宴,哀家也不想徒惹事端,所以此事就此作罢,不过,慕大小姐以后行事还是要好生思量一番。”太后的话听来不严厉,倒更似一个老人对后辈真诚的劝告。
“臣女叩谢过太后娘娘。”慕挽歌声音清脆得如同莺啼幽谷,听来异常动听。
“臣女谢过太后娘娘。”慕挽月声音中隐含着一股劫后余生的欣喜,她对着上座的人砰砰地又磕了几个头。
“平身吧。”太后看着慕挽月额头从白纱布里渗出的血丝,面上表情并没有什么过多的变化。
慕挽月和慕挽歌闻言,战战兢兢地从地上起身后便回到了座位上。这时慕挽月才发现,原来自己后背的衣衫就在刚才那么断断一刻钟的时间里竟然湿了个透,她整个人就好似才从水中打捞出来的一般,这时她才幡然醒悟过来刚才那一幕是有多么的惊险——如果皇后娘娘不发现那百寿锦被上淡淡的香,百寿锦被直接呈递给太后娘娘,那么太后娘娘因为这个百寿锦被出了什么意外,只怕她有一百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慕挽月微微敛眸,暗中对慕挽歌狠狠地剜去一眼。亏得她为了这百寿锦被煞费心思,本想着借此百寿锦被博得太后以及众人好感呢,结果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一想到这里慕挽月的心中的不甘愤恨就犹如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
“慕将军府慕二小姐献礼……”宣礼的太监总管神色有些古怪,说到这里时不由得停顿了一下,感受到众人射过来的疑惑的目光,太监总管整了整神色,清了一下嗓子后继续说道,“献礼助睡高手。”众人一听这名字都齐齐愣了一下。陈公公刚才念什么来着?什么什么高手?没听清啊!
一时之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眯眼笑得狡黠灵动的慕挽歌身上,就连儿也微睁着一双紫眸不可置信的看着慕挽歌,眼底光华灼灼,眼中写满了好奇与自豪?似乎在期待着慕挽歌能够给他一个解答。
北辰烈也磨着牙恨恨地看向慕挽歌,就连一直低头品酒从不曾抬头打量一下四周的北辰卿都微微抬起了眸子,一双碧海蓝天般的眸子定定地瞧着慕挽歌,或许是由于他眼睛看不见,眼底的光微微凝固,所以当他瞧着你是,你会觉得他看得特别的认真,就好像是要把你印在脑海中一般。
慕挽歌眼睛笑得越发的如同一轮弯月,她缓缓来到中央,对着上座的各人行了一个礼后才慢条斯理地说道:“臣女送的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个枕头而已。”
慕挽歌一语出口,四座的人立马便发出了低声的嗤笑。还以为会送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呢,原来就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枕头罢了……
慕挽歌将众人的嗤笑当做未闻,面不改色地继续说道,“太后娘娘身份尊贵,奇珍异玩对于太后娘娘来说也没什么值得稀罕的,所以臣女便不送太后娘娘那些东西了。”
太后见慕挽歌面对众人嗤笑质疑仍旧面不改色,心中对慕挽歌已经有了几分赞赏之意,不由得追问道:“那你这枕头可有什么特别之处?”
慕挽歌闻言对着太后眯眼一笑,声音清脆,“在讲这个枕头的妙用之前,臣女有个请求。”
“你说。”太后已经完全被慕挽歌这神秘兮兮的样子个勾起了好奇心。
“臣女斗胆请求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