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们和你去,那边太危险了。”李达和李岩的声音同时响起。
那明明就是一个陷阱,而且欧篱詹已经被逼到死角,狗急了必定会咬人。
“按我说的做。”北舞辰下达最后的命令,兄弟两人脸色难看地看着北舞辰离开了北舞集团大楼。
“哎呦喂,被老爷子知道老板这么冲动,我估计要先挖坟了。”李达惆怅地拍着大腿哀怨。
“别贫。”李岩一拍他肩膀,“告诉你手下一定要保护好咱们太太。要是咱们太太出事,你才是真该挖坟了。”
黑色迈巴赫在两旁种满法国梧桐的公路上飞驰,汽车的呜鸣声冲破云霄,男人只是收紧了瞳孔。
城西西郊。这里是郊外,快要到邻市的界限。车子在人群外围停下,北舞辰迈下长腿。眼神冷漠地扫了一圈,心中了然地用何最快的时间解决。
男人狰狞的脸上有着一条长长的刀疤,一脸油头粉面,远看北舞辰竟觉有些英气,嗤笑。“竟然真的敢一个人来。”
北舞辰掏出香烟点上,烟雾中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你不是欧篱詹,我只见他!”
“取你性命根本不用我们老大出手!”刀疤男人站在人群外,笑得一脸猥琐。
“哦?”如一只波斯猫慵懒般的抬起唇角,冷笑,“我只要欧篱詹的命,我劝你们现在离开,说不定还留有一口气。”
“就凭你们……”只拿着刀的家伙也敢来a市挑衅北舞家族,简直是笑话。欧篱詹,你又带不了枪火入境,再我面前不过蝼蚁。北舞辰漫不经心的把香烟丢在地上,脚上的vere踩灭火光。
“……也敢?!”北舞辰嘴角含着一抹地狱的笑容。
人群朝他靠拢过来,手上的长刀在日光下发出夺目的光芒,忽明忽暗的亮光中,北舞辰每一次出手,就有一个人倒下。
刀疤男的脸色在光辉中青了又紫,紫了又黑,好像在唱京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