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出言阻止我火烧魉王,却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让我很是纳闷儿我问起他的名姓,那人却是朗然一笑,说“阴阳童子贵人多忘事,这么快就记不得我了吗?”
我细细辩听一番,突然想到这不是小肆的爷爷吗?这老家伙上次引我到了草古经城外的洞穴内,让我在那里搞了场四劈就没人了,现在又突兀地说话,还神秘兮兮地不出现。
我问“你是小肆爷爷?你在哪里?为何来了却不显身?”
小肆爷爷说“阴阳童子终于记得老朽了!恕老朽无法显身了,我与你时空相隔,暂时见不着。只是有人托我向你带句话。”
时空相隔?这意思是说,他在另一个时间吗?隔着时空就能跟我对话,这老货看上去名不见经传,却怎的有这么大的本事?我疑惑地问“你在什么时空?谁让你带话?带什么话?”
小肆爷爷又是朗笑一声,而后颇为臭屁的声音传来“别的无需多问,我只负责告诉你那人让我传的话前事已定,后世当归。”
这家伙说这个字没头没脑的,我听了有点儿懵,便又让小肆爷爷给我解释一番。
小肆爷爷说“阴阳童子这般聪慧,些许迷局难不倒你,必能领悟。”
聪慧你妹啊,老子要是真聪慧,也不至于混的这么苦逼,话说为了斗魉王,老子损失了好多黄金有木有!听这意思,这老家伙是又想闪人了,我急忙又开口问“到底定的是什么前事?还有后世当归,是说让我回到原来那个阴司吗?鬼才不愿意回去,可我回不去啊。”
#正!版v
“哈哈哈,机缘已至,当归则归。”
这是小肆爷爷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之后这老家伙就再也没有声音了。我心说这是高人啊,高端坑人!
机缘已至,当归则归,我反复思考了一番,没觉得有什么可以返回去的机缘,看着远处的大地上还跪伏着十数个魍臣,我也搞不清楚这些鬼货是怕我呢还是怕那个已经成了废渣的魉王。
极目远眺晏几城城楼,能看到满城墙的旌旗招展。我深呼一口气,楚江王布了如此大阵,专门派一个魉王来解决我,却不成想被我战了胜,此时的他估计正在气的吐血吧?而他到底有什么特别的目的,我依然没有搞清楚,廉颇的魂魄还在他的手中,我答应过那些道门中人要去拿回来。
可是,目前面临着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我之前为了不牵累那些道门中人,所以把抬着青龙元木殿的个老术士尽皆遣散了,此时身边没人助我,丢爷和呜咪依旧是病身子,连人形都化不成,我一个人无法带着青龙元木殿进城,把她俩留在这里我又不放心,当即就觉得好烦恼。
那几个魍臣不知为何始终爬跪着,我跟它们说话它们也不理我,我想过花些金子让它们帮我来着,后来想想还是别逗了,估计这帮鬼货也不缺这些金子,而且让敌人帮忙,多少很不靠谱。
万般无奈,我只好回到青龙元木殿内歇着想办法,心里也期望着丢爷和呜咪的伤势能够好转些,这样我也好少些拖累。
可是她俩的情况虽然有所好转,却始终好的不够彻底,想想楚江王当时让我三日后入晏几城“朝觐”,我这一路又是打家劫舍,又是破阵的,正好过去了两日,那个传话的魍臣有言,三日后丢爷和呜咪的隐疾会发作,我心里也是焦急的很,不知道楚江王当初做了什么手脚。
我的天眼可以看穿丢爷呜咪的身体,她们的心脏腑肺我都一一查过,发现除了伤口上隐隐有黑气缭绕之外,别的地方都没什么大碍,所以对她俩这个状况心中也是很闷的慌。
焦急也没有办法,百无聊赖,我也不敢入道域修炼,怕再遭逢什么变故一时醒不来,所以在聚仙鼎中翻腾了一阵,再一次把那和氏仙璧翻出来研究。
那个魉王见到它时智商都低成了,廉颇也是如此的珍视它,和氏仙璧的过人之处不言自喻。之前想以阿紫的力量灌入其间一试的,结果因为魉王的出现给打断了,现在没什么事儿,所以我便故伎重施。
可是,那和氏仙璧虽然能够引动我丹田内的元力,但当我想将元力灌入之时,却发现并做不到,似乎其上有一种力量在往外推着我的元力一般,我试了好几次都做不到。
这自然也是讶异的,自打有了元力之后,这还是头回碰到灌入不了元力的东西,反常必有妖,我再度凝神细思,依旧找不到头绪,便打算收起来拉倒。
就是在这时,我胸口处被魉王撕破的一块伤口上,突然滴出了一滴血来,落到了聚仙鼎上。我瞬间想到,莫非这和氏仙璧也需要滴血认主吗?
那会儿我身上的血多的是,因为被魉王弄伤,到处都是血口子,随便挠了一把糊在和氏仙璧上面,然后我就眼睁睁地看着那些血渍竟然自动脱落了!
滴血不好使吗?这自动脱落的节奏莫非是在嫌弃我的血不成?
我心里这么一想,便觉得很不服气。自打成了阴阳童子,老子的血一直都是香饽饽来着,现在被一块破玉鄙视,这我哪儿干啊,当即就愠怒,骂了一句“狗东西,竟然敢嫌弃老子,那老子就恶心恶心你。”
然后,我就干了一件特猥琐的事儿——正好尿急,我索性把和氏仙璧拿进去放在了便池里,对着那个眼儿往里滋尿,丫不是嫌弃我的血么?那我就让你尝尝我的尿试试。
玉,无疑是一种充满了灵性的东西,它天生地养,自有高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