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萧拧眉,双拳在空中横扫,带动一片劲风。
“啪!”老者向后退了一步,双眼咕噜一转,最终定格在蓝萧的胸口之上。蓝萧的攻击力惊人,每一拳都有开山之势,若是常人挨上一拳,恐怕就要当场喋血此地。但蓝萧的防御十分薄弱,薄弱的几乎快要损略不计。
两位实力不相上下的两人对战。一个不小心恐怕就会万劫不复。蓝萧看到老者眼眸之中闪动着惊喜之色,就知道自己的弱点已经被老者发现。如此一来,只能先做防御。再找寻机会杀掉他了。
蓝萧疾步向后退去,可老者又怎能安然放其离去。老者双手握拳低喝;“炎源!”两条如同中指般大小的火苗,在老者双肩之上漂浮。冷风吹过,两条火苗忽然腾空而起,化作一双巨大的火焰翅膀。
老者脚尖踩地,向前急速突进。
“轰轰轰~”地面之上岩石扑腾而起,一个个巨坑被老者的双拳轰出。
蓝萧一直处于被动防守,可他却不懂得如何防守,只能被动挨打。
“去死!”蓝萧怒了,他猛地抬起双手,向前方轰击而去。
火红色的翅膀一扇,老者向左倾斜半步,右手握拳猛地轰击在蓝萧的胸口之上。
蓝萧眼眸之中闪烁着震惊之色,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向后倒飞而去。
“轰~”蓝萧一连穿过三道墙壁,最终镶嵌在一龟裂的墙体之上,这才停下。
“噗~”蓝萧嘴中一腥,他眼眸鼓得滚圆,刚一张嘴就吐出一大滩猩红的血液。
老者身后的翅膀扇动,带动一道道气流让其升入天空之中,他伸手指着蓝萧低喝道;“若不是现在时代不同,今日我就让你喋血此地!”话语一落,老者身后的翅膀急速扇动,向着最深处的牢狱而去。
.......
黑压压的牢房之中,只能听见水滴和陈忌的谩骂声。
忽然,牢房外的道路之上传出急促的脚步声。最终在陈忌所处的牢房外停下。
“吱呀~”牢房的门开了,屋外白光刺眼,射的陈忌挣不开双眼,只能模糊看见一道模糊的身影,而此人正是之前大战蓝萧的老者。
“走。”老者双脚踩在水面之上,疾步走到陈忌近前。一道寒芒一闪,捆绕着陈忌双臂的铁链被斩断。
老者右手环抱陈忌腰间,将其强行拖拽而出。当二人走出牢狱,老者身后的火焰翅膀再次凝形,带着陈忌以肉眼难辨的速度冲出蓝星宗地底,飞出地面之上。
........
五天后,今日的天气与往日不同。大地不在像之前那么炎热,反而清凉了许多。天空之中全是黑压压的乌云。小雨飘零而下。
鹤南山之顶,茅草屋中飘散出白烟。
茅草屋从外表上看出很破烂,但屋内却不是如此。屋中装修十分奢侈,地板由玉石扑成,周围的墙体由黑铁砌盖,而外面的茅草,不过只是遮盖罢了。
但相对于装修,摆设这些就显得有些寒颤。屋中只有一张书桌,一张双人床和几根木制板凳。
老者手中端着一碗紫黑色的药水坐在床前,目光之中盯着床上那人,眼眸之中蕴含少许无奈之色。床上,陈自在面无血色,呼吸也是断断续续,十分不平稳。仿佛随时都会断气一般。
“变异之初,你为何不在川省。若在你也不会落入如今这幅田地。”老者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右手扶起陈忌的后颈,将药往他口中少少灌输而去。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老者才将药水尽数灌入陈忌的口中。他站起身来伸展了一下腰肢,随即坐在书桌旁边,拿起一本破烂的古书细细观看。
天色见晚,雨势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愈加猛烈。狂风呼啸,百电其闪,雷声震撼天地。似有灭世之兆。
“轰~”不知是第几道炸雷响起,茅草屋之中的陈忌才缓缓苏醒过来,他的面色不再像之前那么苍白,反而红润了几分。他眼睛扫过四周,只见屋门口站立着一个老者。
他捂着胸口慢慢的坐起身来,他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随后说道;“感谢救命之恩。”
老者撸了撸长长的胡须,随即转过身来看着陈忌。陈忌醒了,但他心底却怎么也生不起欣喜,只有怅然。他摇头苦笑道;“我也只是报恩而已,陈贤侄可还记得老夫。”
陈忌听着有些不解,随即定睛一看。越看这老者,他就觉得越眼熟,但具体是谁他还真不知道。
老者撸了撸胡须笑道;“你可还记得二十年前抱你的那个老道士,那便是我,你还在我腿上撒过尿呢。”
陈忌面色一红,他绕来绕脑袋无奈道;“毕竟那也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如今我都长这么大了。小时候的事情还哪里记得。”
老者轻笑道;“老朽道号墨邵军,与你爷爷一辈是好朋友。”
“哦~哦!”陈忌似乎想起了什么,他急忙抱歉道;“原来是墨爷爷,刚刚多有得罪。”
墨邵军转步坐在木凳之上问道;“你是怎么被那群人抓到的。”
陈忌将自己被抓的过程粗略的告诉了墨邵军,关于他与地球之灵那一段,他倒是没有怎么提起。若是被外人知道自己是蚩尤后人,那这事情就麻烦了。
墨邵军听完陈忌的话语后,若有所思的说道;“看来川省除了墨家与陈家,还有一个家族是蚩尤后人。他们埋藏的很深啊!”
陈忌听完墨邵军的话语,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难道墨家和陈家都是蚩尤后人!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