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怎么了?”
第二天一大早到餐厅吃早餐的时候,杜腾看到了哈利几人,看到大家的表情都有些不愉快,他不由得有些疑惑的问道。
铁三角的关系比旁人了解的还要深,他们共同经历过各种麻烦,虽然这一世有杜腾的存在,很多原本还算危险的境况如今并没有出现,但三人的感情还是非常深的。有着如此深感情的三个人,现在却各干各的事情,说实话他有些好奇。
“没什么……”
赫敏似乎不想多说什么,哈利和罗恩也不说话,低着头沉默着。
杜腾看了他们几眼,想了想,大致上想起了原因,无非是报纸上把哈利和邓布利多形容为疯子和小丑,这个论调还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认可,大家都觉得神秘人不会回来,觉得哈利和邓布利多完全是在危言耸听。
因为这事儿,哈利和同学们吵了一架,出来的时候还和赫敏拌了几句嘴,虽然大家已经说开了,有些冲动的哈利也道了歉,但大家现在的心情都不是很好,坐在这里谁都不说话。
作为男朋友,杜腾当仁不让的做到了赫敏身旁,搂着她开始低声安慰起来。
正说着话,几百只猫头鹰从高处的窗口飞了进来。它们落到礼堂各处,把信件和包裹带给它们的主人,同时也把水珠洒在了吃早饭的人头上。
赫敏不得不手忙脚乱地把橘子汁挪到一边,给一只嘴里叼着一份湿漉漉的《预言家日报》的谷仓猫头鹰腾出地方。
“你怎么还订那玩意儿?”哈利气恼地说,又想起了西莫,这时赫敏把一个纳特放在猫头鹰脚上的小皮钱袋里,猫头鹰扑扇着翅膀飞走了,“我才不费那功夫……都是一堆垃圾。”
“哈利,你最好冷静点。”
杜腾皱了皱眉头,哈利现在确实是有些神经质,开始不分敌我的进行攻击。
赫敏拉了拉杜腾的衣袖,让他不要再说了,这才看向哈利。
“最好了解一下敌人在说什么。”
赫敏一本正经地说。她展开报纸,把自己挡在后面,一直到哈利和罗恩都吃完早饭了,才重新把脸露了出来。
“没有什么,”她简单地说,把报纸卷起来放在了盘子旁边,“没有说到你和邓布利多,什么都没有说。”
这时候,麦格教授顺着桌子挨个儿分发课程表。走到杜腾身边的时候,她稍微停了停,但什么都没说,还是继续朝前走去。
“看看今天!”罗恩唉声叹气地说,“魔法历史、两节魔药课、占卜课、两节黑魔法防御术课……宾斯、斯内普、特里劳妮,还有那个叫乌姆里奇的女人,都在这同一天里!我希望弗雷德和乔治加快速度,赶紧把那些速效逃课糖弄出来……”
“别是我的耳朵出毛病了吧?”弗雷德说,他和乔治刚来,挤坐在哈利旁边,“霍格沃茨的级长总不会想要逃课吧?”
“看看我们今天有多倒霉。”罗恩发着牢骚,把他的课程表塞到了弗雷德鼻子底下,“我还从没有碰到过这么糟糕的星期一呢。”
“说得对呀,老弟,”弗雷德一边浏览课程表一边说道,“如果你愿意,可以来点儿鼻血牛扎糖,很便宜的。”
“为什么便宜?”罗恩怀疑地说。
“因为鼻血会一直流个不停,最后你整个人都缩成一团。我们还没有研究出解药呢。”乔治说着开始吃一块熏鱼。
“谢谢啦,”罗恩闷闷不乐地说,一边把课程表装进了口袋,“我想我还是去上课吧。”
“说到你们的速效逃课糖,”赫敏严厉地瞪着弗雷德和乔治说,“你们不能在格兰芬多的布告栏上贴广告招聘试验者。”
“谁说的?”乔治说,一副很吃惊的样子。
“我说的,”赫敏说,“还有罗恩。”
“这事儿跟我可没关系。”罗恩赶紧说道。
赫敏气呼呼地瞪着他。弗雷德和乔治哧哧地发笑。
“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改变腔调了,赫敏,”弗雷德说,一边往一块烤面饼上涂抹厚厚的黄油,“你们开始上五年级了,很快就会求着我们要逃课糖。”
“为什么上五年级就意味着我需要逃课糖呢?”赫敏问道。
“五年级是o.w.ls年。”乔治说。
“那又怎么样?”
“那就是说,你们要没完没了地应付考试,是不是?它们会像一块砂轮在使劲打磨你们的鼻子,会把鼻尖的皮都磨破。”弗雷德幸灾乐祸地说。
“就为了o.w.ls,我们年级一半的同学都闹了点儿小毛病,”乔治兴高采烈地说,“哭鼻子抹泪啦,发脾气啦……帕翠霞·斯廷森动不动就晕倒……”
“肯尼思·托勒全身长满了疖子,你还记得吗?”弗雷德回忆道。
“那是因为你往他的睡衣里放了大泡粉。”乔治说。
“噢,对了,”弗雷德说着顽皮地笑了,“我忘记了……有时候真是很难记得清楚,是吧?”
“总之,五年级真是噩梦般的一年,”乔治说,“如果你们比较在乎考试成绩的话。还好,弗雷德和我总算精神头还不错。”
“是啊……你们后来,怎么说来着,每人通过了三门o.w.ls?”罗恩说。
“没错,”弗雷德漠不关心地说,“但我们觉得我们的前途是在学术成就之外。”
“我们严肃地讨论过是不是还要回来上七年级,”乔治眉飞色舞地说,“既然我们已经有了——”
他看到杜腾警告的目光,赶紧刹住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