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宋文白把这件事讲出来,我想我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这一切都是海秋在幕后操控,她为了让我屈服,施展出玄术,幻化墓主人,多次在古墓中我遇到过,梦到过,这一切都是海秋在搞鬼。
我苦笑道:“如果不是你告诉我们,恐怕我们还被蒙在鼓里呢,不过让你失望了,我们没能揭穿海秋的真实面目,反而差点让她把我们全部杀了。”
宋文白叹气道:“她不会饶了我,要是知道我没死,她会更加疯狂的报复我。”
“草!别说她饶不了你,我们还饶不了她呢,如果下次我再遇见她,废话不说,一枪爆头!”狗子骂咧咧的很气愤,经历了宋妮的事情后,狗子最痛恨这种机关算尽的背叛了。
“那你知道怎么才能治好你身上的这病吗?”王山对小白的病一直放在心里,从他带着小白一直到现在就可以看出来。
小白苦涩的说:“听海秋说过,只有地狱狐狸的血能救我。”
“地狱狐狸?什么时候多出来这个种类的狐狸啊?”
马布儒说:“地狱狐狸,说白了就是生活在墓中的狐狸,这种狐狸也只有殷商墓有。”
我咋舌道:“也就是说,咱们要找地狱狐狸的血,就必须再去殷商墓。”
马布儒点了点头:“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王山说:“如今九颗狐珠已经出来了六颗,第七颗还没有踪影呢。”
狗子问向小白:“你和海秋那么长时间了,知道她的行踪吗?”
小白摇头道:“每一座一旦狐珠被夺走,她都会去下一座墓,关于古墓的事情,她一直不愿意和我说,所以我也不知道。”
我摊手道:“如果都不知道,咱们不能坐以待毙啊,谁也不知道小白皮肤里的那些幼虫会什么时候再生长出来。”
“当年我们盗了马褂集的那个殷商墓就已经够难的了,断断的一年,竟然出现了那么多殷商墓,我总觉得有些不安心。”马布儒目光深邃起来,到了他这个年纪,只有对过去的唏嘘感叹了。
小白失神道:“这种生活我想停止了,想退出来。”
王山急了:“就算退出,也要把病看好啊。”
小白苦涩的说:“第七座墓,我们无处可寻啊。”
我宽慰道:“别担心,等我回北京了,立即派人去搜查。”
马布儒站了起来,转身走进了卧室,很快拿着一个锦盒走了出来。
“小兵啊,这是在岐山的那颗狐珠,我把它交给你。”
我有些受宠若惊,忙说:“马爷爷,我现在手里已经有了三颗,你若再给我一颗,我感觉我肩膀上的担子很重啊。”
马布儒叹了口气:“唉,九颗狐珠,已经出现了六颗,我想距离那座神秘之墓开启的时间也不远了,我担心我撑不到神秘之墓开启的那天,所以把这一颗交给你。”
说着,马布儒把锦盒推到了我面前。
我接在手里,心里有些纠结,虽说所有人都打破了脑袋想要一颗狐珠,但是我现在手里有了四颗,却感觉不到一丝高兴,反而更沉重。
狗子拍着我的肩膀说:“蛋哥,开启神秘之墓的大任就交给你了。”
这天下午,我们载着小白回北京了,我们担心小白的病情会复发,所以要尽管找到第七座古墓,然后捉一只地狱狐狸帮他治好这个人蝇肤的病。
虽然说着简单,其实在第一步我们的步伐就搁浅了。
回到北京后,我让小白和王山住在我的房子,我们四个住在这个复式楼里,每天就是抱着电脑在网上逛一些贴吧和新闻,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要找到第七座墓。
这一找就是五天,我们吃喝拉撒都在屋子里,五天里谁也没出过门,但是仍然一无所获。
五天后的一天中午,我推开面前的电脑,揉着酸疼的眼睛:“草!不知道找到猴年马月呢,我派出去的人也没有什么消息,愁啊!”
王山说:“和七爷的那段时间,我经常陪他去一个茶楼,七爷说他想要的消息都在那里,不如我们去试试?”
狗子叫苦不迭:“你他妈早说啊,害的我们在屋子里憋了五天。”
王山讪讪说:“我也是刚想到。”
我起身说:“那收拾一下,换件衣服,咱们去你说的那个茶楼看看。”
我们四个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驱车赶往王山所说的那个茶楼。
茶楼的位置在北京房山区,这个茶楼与别的茶楼不同的地方在于,这茶楼位于旅游景点里,山脚下的一座独立的楼房。
当我们来到这里的时候,我就看到了它的气势滂沱,古色古香,在这里什么也不卖,就卖茶,什么休闲项目一律没有。
我们把车停在停车场后,走了进去,一进大厅入眼处便是仿古的大厅,吧台后面站着两位身穿旗袍的女人。
“你好先生,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
王山轻车熟路的说:“贵宾雅间。”
旗袍女子含笑道:“请问您有我们这里的会员卡吗?”
王山愣了一下,尴尬的说:“没有。”
“那对不起,您不能使用贵宾雅间。”
王山尴尬的转过头,说:“草,我还不知道这里还要什么会员卡啊。”
狗子苦笑道:“那现在怎么办?总不能回去吧?”
我走了过去,问:“问一下,办一张会员卡多少钱?”
“呵呵,先生不好意思,办会员卡这件事不归我们管,您可以在这等一下,我帮您叫我们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