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的时候,李小芸听到其他人闲聊,说到李小花的孩子死了,李翠娘却是救了回来。李小花心底绝望,拿起桌子上的剪刀就冲着李翠娘刺了过去……
李小芸一阵反胃,把刚吃进肚子的食物全吐了出去,吓了众人一跳。
李太后眼睛一亮,欣喜道:“去宣太医过来给镇南侯夫人看看……”
李小芸实在无语,她不过是听到血腥事儿才吐的。无奈宫里关注她肚子的人实在太多了,所以没一会陪太医过来的还有镇南侯。
年夜晚虽然是团圆宴,但是也是后宫李太后这头一顿,圣人和大臣官员在其他地方盛宴。
李桓煜听闻李太后给妻子叫了太医,立刻如坐针毡,圣人便许他离开了。
一大群莺莺燕燕中,戳着一个李桓煜,他比太医还着急,恨不得趴到李小芸肚子上算了。李太后不忍直视侄孙儿没骨气的样子,皱了下眉头。
李小芸见状,急忙拍了下李桓煜,李桓煜倒也是习惯了,二话不说过去给李太后磕了头,祝福曾姑祖母新年了万事大吉。
李太后顿时心花怒放,让李桓煜坐上来说话。
没一会太医皱了下眉头,李太后借口乏了轰走众人,一场晚宴就这般结束。李太后笑道:“你们乐意玩闹的就去皇后那里扰她好了,或者贤妃的寝宫也成……”
望着众人离去,李太后急忙令太医直言。
太医道:“侯夫人这脉象像是有喜了。可是侯夫人说一个月前才来过月事儿,这也就是晚了几日而已,卑职不敢妄言,只是脉象有微弱波动,可能是日子浅,喜脉不太明显。”
李太后一张褶皱的脸上笑得停不下来,说:“哎呦……赏!”
王嬷嬷也感触良多,老李家这是即将有后呀。
李桓煜皱起眉头,丝毫没有一点喜色,他走向小芸,轻声道:“日子这么浅,你就因他呕吐,日后怎么办。身子骨成么。”
“咳咳……”李小芸趴在他耳边安抚着他,捏了你他的手心说:“傻瓜。我没事儿的,不过是刚才听人说起李翠娘,有些难过罢了。”
“这群爱嚼舌根的妇人!凭白闹了你胃口……我本是不想和你提的。”
“翠娘她……”李小芸问道。
“死了。李小花是真狠呢,连捅了好几下,遍地的血……”
李小芸一阵反胃,又是要吐出来,李桓煜慌乱的伸手去接,弄了一手。他也不嫌弃脏,急忙扶着娇妻,抱怨道:“曾姑祖母,这可怎么办啊,小芸又吐了。”
李太后望着他脏了吧唧,流着汤水的手,道:“快去洗洗你的手,别脏了小芸身子。”
李桓煜蹙眉望着妻子,眼底满是担心,说:“早只如此,还是应该让你养下再怀孕才是。”
王嬷嬷急忙插嘴道:“侯爷有所不知,孕期间内,女人闹的越厉害,说明孩子越结实。”
什么歪理……李桓煜不置可否。
王嬷嬷还没有说的是,大家都说儿子闹腾女儿不闹啊。闹腾的越欢越能折腾人,怕是李太后越是笑不拢嘴。没听说哪个婆家人不希望儿媳妇头胎是男孩的。更何况是他们这种绝了嗣的人家。
李小芸晚上被留在宫里,李太后说了,头三月最为关键,不云夕李小芸归家。
这可苦坏了李桓煜,李小芸不回家,他怎么睡觉啊。
为了别无事儿可做,胡思乱想,他卷铺盖投奔了欧阳灿,赖在靖远侯府在京城宅子住着。李太后本是想过是否应该赐个女孩服侍李桓煜,没想到他竟是离家出走,反倒是不好乱塞人了。
李小花因为捅死了李翠娘,被下了大狱。原本来京城寻富贵的李村长夫妻两个人听闻女儿经受牢狱之灾,顿时傻眼。不是说他们家小花生了皇子了吗?
两个人走投无路从李铭顺那里得知李小芸是镇南侯府夫人。他们还纳闷干嘛京城有贵人乐意认下李小芸当义女,竟是有这样一层关系。
李村长觉得受骗,暗骂李小芸不孝顺。可惜他们已经走了官府衙门手续断了关系,他就算去官府告女儿不孝也告不下来。为了救出李小花,夫妻俩来到了镇南侯府。
李小芸身孕满三个月便回了府邸,李桓煜也迫切的搬回镇南侯府。
李村长夫妇来到京城后才算是了解到李桓煜和李小芸的际遇。难怪老乡李铭顺同他提起李小芸时候虚伪敷衍,原来镇南侯竟是李桓煜。
李桓煜好歹在他们家长大的,怎么可以眼见着李小花不救。
老两口一副理所应当的拦着李桓煜去路,道:“煜哥儿啊,你们家门卫不让我们进去。”
李桓煜跳下马,愣了片刻,好久才看出来是李小芸的亲生爹娘。他本就对他们厌恶之深,不过是看在李小芸面子上才没令人驱赶,道:“小芸怀着身孕呢,家里谢绝任何来客。”
“客?我们哪里是客人。说到底煜哥儿,我们还是你的岳父母呢。”夏春妮讪笑道。
“你还得叫我一声爹呢。”李村长扬起下巴,理所应当道。
李桓煜哦了一声,说:“大胆贼人!竟敢乱认亲戚,扰乱治安。我岳父母是当朝大学士夏樊之,你们又算是谁?给我轰走!”他本是想客客气气的送走他们,谁晓得这两个人真真是不要脸,索性来硬的再说。
李桓煜大手一挥,扬长而去,他着急见媳妇,哪里像理这二人。他吩咐管事,道:“不许让夫人知晓外面的事情。省的扰了夫人清净。”
李小芸这一胎怀的辛苦,三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