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晴书韵点头一笑,接着一抬手,将一柄长剑递到了项平逍面前,“喏,拿着,给你的~”
“呃?这是??”项平逍一脸疑色的接过了那把剑,细细一瞧,那剑鞘上以金雕玉嵌的“尚方”二字,便跳入了他的眼帘。
“这是你父皇赐予你的‘尚方斩马剑’,持者有先斩后奏之权,”晴书韵解释道,“本来,这剑是要与皇帝的密旨一起给你的,但若让桂公公带剑出宫,那就太过显眼了,容易打草惊蛇;所以,才由我偷偷从皇宫里‘捞’出来给你。”
“哈,原来如此,云弟你之前离开,就是去拿剑了呀~”项平逍恍然的摸了下自己的脑袋。
“这拿剑,只是其一~”晴书韵闻言一重音调,刚要往下继续说时,余光却忽的瞟到了一旁,那还傻乎乎的对着她摆着警戒姿势的秦河等三人;于是稍一侧身面向他们,打趣道,“项大哥,您这三位侍卫是想要和我打架么?”
此话一出,秦河等三个被“云舒青”的俊俏潇洒震得呆了半天神的家伙终于清醒了过来,收起了架势;那秦河更带头连连对晴书韵急拜道:“噢,不,不,不!云公子,小的失礼!小的失礼!”
“哎呀,怪我怪我,都忘了介绍了!”此时,项平逍亦急急出声,打起了“圆场”;就这样,众人在稍做了些寒暄之后,晴书韵对秦河等三人的情况也有了一番了解。
“嘿,咱秦王殿下有了皇上的密旨,又有了尚方斩马剑;那现下去那御林军驻所,就能直接领兵平叛了吧?!”待大家彼此身份“交待”完毕,那性子较急的程虎便率先将话茬转回到了正题之上。
“不,没那么简单~”晴书韵摇头否定道,“那御林军前任首领‘林彬’在几天前被叛党暗中害死了,现在御林军中掌事的是代首领‘马圆墩’,而这个马圆墩,则是‘吕氏一族’早就派来潜伏在朝中的奸细;他身边,还贴身跟着几个叛党爪牙。”
“所以,秦王殿下若想要顺利执掌御林军兵权,就得先杀了马圆墩和那几个爪牙,对吧!”秦河猜度着接过话来。
“那容易啊!告诉我他们在驻所里哪间房,我去揍死那帮狗(河蟹)日的!”程虎闻言一抡膀子,跃跃欲试。
“你别冲动!”尉迟煌见状,立时推了他一把道,“那帮叛党走到今天这一步,定然事事都已规划周密;那御林军驻所周围,八成处处是他们的眼线;咱一动马圆墩和他的人,恐怕消息马上就会传进皇宫,传到那贼首的耳朵里!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尉迟兄所言极是,但如今你们却不必为那‘眼线’问题担心~”晴书韵笑着回了尉迟煌一句,尔后转向项平逍道,“我之前离开你做的第二件事,就是帮你把那御林军驻所周边全部悄悄的‘清理’了一遍;所有的叛党眼线当下均已‘消失’,你就放心大胆的去杀那马圆墩那伙人吧!”
“哎?云公子,既然你都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驻所周围的叛党眼线全干掉了,那你干嘛不直接帮秦王殿下把马圆墩那伙人也做掉了算了?那多省事儿?!”这会儿,程虎的脑子不够用了。
“因为要执掌御林军的是我,不是云弟!”此时,那晴书韵并没有回答程虎的问题,可项平逍却已经明白了晴书韵的意思。
“然也~”一听项平逍这话,晴书韵即欣慰的朝他点了下头,然后与之同向御林军驻所走去;引路侍卫,秦河,尉迟煌与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程虎自也随后跟上;不消一盏茶的时间,他们便来到了御林军驻所大院之前。
接着,依晴书韵之计,众人绕过守卫,翻墙入院;晴书韵再甩出一掌气劲,正正击在院中那召唤士兵集合用的大锣上,“咣”的一声沉响便即惊起---为了不惊动驻所以外的人,晴书韵故意将掌力压到了一个恰恰好的程度上,使得那锣声虽大,但传播的范围却限制在了驻所院墙之内。
再说,那御林军众兵将们听到锣声,自然个个披坚执锐,冲到了大院之中,里三圈外三圈的将项平逍等人围了个密不透风!
其后,一个身着将军盔甲的高胖之人便带着几个校尉打扮的家伙,从御林军兵将们让开的一条小道内走进了包围圈里,并一脸凶恶的斥向了项平逍: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闯御林军重地?!”
“呵,什么人?!”项平逍扬眉一笑,然后将手中宝剑高高扬起,“来掌管这御林军之人!”
“哗!!!”一见那尚方斩马剑,除了高胖将军与他旁边那几名校尉之外,其他御林军兵将们立即收兵跪倒,齐呼万岁;而待呼声一停,秦河就厉声回斥向了那满面惊诧的高胖将军:
“大胆马圆墩!见了尚方斩马剑,你竟敢不跪?!”
听得秦河喝斥,那马圆墩仍未跪地,反是上前了一步,再朝项平逍喝道:“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面对对方质问,项平逍并不答话,只拿出了皇帝密旨,晾在了对方眼前;同时,一旁的尉迟煌则大声宣布道:“皇上已下了圣旨,封秦王殿下为‘神佑上将’,执掌御林军,即刻...”
“假的!这旨是假的!”尉迟煌话还没说完,那马圆墩就抢先嚷嚷了起来,他身边的校尉们亦开始帮腔起哄。
“唰!”
就在此时,项平逍眼中冷光一烁,长剑一挥,干净利落的将马圆墩送上了黄泉;紧接着,程虎等人也疾疾出手,瞬间便教那几个不服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