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旁的易丹问道:“请问申屠大侠,那位宋大侠现在在什么地方?”
“哦,他还在床上躺着,还没醒来呢”申屠丘答曰。
“请带我去看看行吗?”易丹问道。
“没问题,几位请跟我来吧”
申屠丘带着易丹几人来到宋晖房。只见一个二十出头,却一脸苍白的男子,安静地躺在床上。
易丹走到宋晖床边,将宋晖的两只眼皮翻开看了看,说道:“宋大侠是受了内伤,不过还好没有中毒”
说罢,易丹从怀里摸出一个暗红色的小瓶子。
“请问这是什么?”左划天问道。
“这是‘虫草九珍丹’,专治各种内伤外伤,应该对宋大侠的伤势有帮助”易丹说道。
“‘虫草九珍丹’不是砀山上修派的疗伤神药吗?姑娘你怎么会有呢?”左划天问道。
“不瞒左大侠,在下的师父,正是当年山修派弟子理贤。”易丹说道。
“哦,难怪了,原来是理贤大侠的高徒啊,左某失敬失敬”左划天拱手致敬。
“左大侠不必客气。此药对外伤内伤疗效极好,当初磨刀帮的欧阳大哥受了重伤,就是靠这‘虫草九珍丹’治好的”易丹自信地说道。
左划天听了易丹这话,连忙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说道:“莫非,姑娘你就是磨刀帮欧阳帮主的信中所说的那位易丹姑娘?”
“回左大侠,小女子正是易丹”易丹倒出虫草九珍丹,答曰。
左划天又拍了拍自己脑袋说道:“哎呀,我这几天被搞得焦头烂额,都差点忘了这事,刚才你来之时,就介绍过自己了,我却没有反应过来,真是失礼失礼”
易丹将虫草九珍丹喂与昏迷的宋晖吃了下去。然后转过身小声地对左划天说道:“左大侠客气了。令徒已吃过‘虫草九珍丹’若心脉未断,相信不久便会醒过来的”
“多谢姑娘了!前不久,我接到磨刀帮欧阳帮主的信函,他说会有一位姓易的女侠造访鄙行,没想到就是姑娘你啊”左划天说道。
“回左大侠,正是在下。女侠之名,实不敢当。”易丹客气道。
“在下与欧阳帮主交情颇深。欧阳帮主交代过的事情,在下本应放在心上。奈何这次遇到这么大的事情,招呼不周,还望恕罪!”左划天歉意道。
“左大侠,您快别这么说了,在下冒昧打扰,还望见谅。不过当务之急,咱们还是先想办法,查出事情的真相才是”易丹说道。
“对啊,左大侠,咱们还是先想想,怎么应对接下来的事情吧?”佑铭也附和道。
“哎,现在线索都断了,一切只能等宋晖醒来以后,才知晓答案”左划天叹气道。
这时,一位顺丰押行的弟子进来急报:“启禀师父,齐云寺的天宁大师在门外求见”
“该来的,总要面对。走吧,咱们一起去迎接天宁大师”
说罢,左划天带着众人来到押行门口。
易丹与佑铭二人站在最后面,见几位慈眉善目的老僧站在门口,双手合十,笃定前方,不言不语。
见左划天之后,其中一个老僧上前一步,双手合十问道:“阿弥陀佛,贫僧来迟,请问左大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舍利子没有如期送至?”那老僧问道。
“天宁大师,此事说来话长,还请各位大师进里面详谈吧”左划天将众人带到内堂。
“快,去泡几壶茶给几位大师”左划天对弟子吩咐道。
左划天道指着宇文颂先,对天宁大师说:“天宁大师,这位是磨刀帮扬州掌部人宇文颂先,是我专门请过来商议此事的”
天宁大师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宇文施主名满江都,贫僧在常州也常有耳闻”
“天宁大师过奖了,在下在扬州只是做了分内之事。不过在下早闻齐云寺的天宁大师,师承少林。降龙伏虎拳,更是威震江东武林,今日一见,果真是老当益壮,不输少年,宇文某人敬佩,敬佩”宇文颂先夸赞道。
“好说,好说,贫僧练一招半式,只为强身健体。修行之人,修持彗心才最重要”天宁大师道。
左划天指了指易丹和佑铭,向几位大师介绍道:“这两位都是砀山上修派高徒,也是宇文掌部,和磨刀帮欧阳帮主的朋友”
“晚辈易丹,见过天宁大师,还有各位大师”易丹拱手微笑道。
左划天又指着申屠丘介绍道:“这位是黄山派古道长的大徒弟申屠丘,是我先前向古道长借来护送舍利子的帮手”
“申屠丘见过几位大师”
“嗯好,这两位是我师兄,天缘大师和天觉大师”天宁大师说道。
那天缘、天觉两位大师,也双手合十,向众人行礼。
几番寒暄之后,天宁大师迫不及待地问道:“左施主,你书信中所说,舍利子护送出了点小问题,我师兄弟三人按耐不住,立刻赶来歙州。请问究竟出了什么问题?现在舍利子供奉何处,请麻烦告知?”
左划天想了想,把头一甩,硬着头皮说道:“各位大师,在下对不住你们。事情是这样的,八月初六那天,在下接到凉州河西派掌门,呼延备的求救信。说是大德教围攻河西派,让在下赶往凉州相助。在下与呼延备是结义兄弟,不忍见河西派受困,于是决定前去相救。临走之时,把护送舍利子的任务,交给了我的大徒弟宋晖。还特地请来黄山派的申屠老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