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湘,遣散所有美人,从今天起,“红湘,遣散所有美人,从今天起,由王妃侍寝,红绡,去给我找一种吃了可以经得起本王一、夜、七、次、的“补药”给王妃吃。”蓝郁庭气得龇牙咧嘴,一字一顿的从牙缝里挤出来。
“……”
完了,果然,东辰两大极品凑在一起真的会山崩地裂。
“咚!!!”
墙角一个重物掉落发出巨大的响声,水洛悠和蓝郁庭都转过头看过去,只是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疯子一直在地上打滚,还发出令人汗毛竖起的恐怖笑声。
“红湘,王府的守卫还真好,连疯子都可以随便爬墙进来,会不会哪天爬到哪位美人的软塌上呢?”水洛悠摸着下巴好奇的问道。
“这……”红湘和红绡对视一眼,这个疯子很眼熟滴说!
“安、远、博,你搞什么鬼啊!”蓝郁庭黑着脸对那个在地上打滚的疯子吼道。
疯子终于笑完了,怕怕灰尘爬起来,双手捂着肚子,嘴角不住的往上扬,像抽风似得一直抖啊抖,“哈哈……笑死我了,言枫啊,哈哈……弟妹好有趣啊!”
“原来王爷和这疯子认识啊!”水洛悠一脸恍然大悟,脸上的意思很明显,原来都是物以类聚啊!
“弟妹好啊!在下安溶,字远博,家父殿阁大学士。”安远博也不在意身上的狼狈,笑眯眯的跟水洛悠打招呼,一双狐狸眼满是戏谑。
“原来是王爷的兄弟啊,这年头,无奇不有,甜甜蜜蜜,我们回去睡午觉吧!”水洛悠摇摇头叹息,大摇大摆的走了。
“你……你给本王站住,本王有允许……”蓝郁庭气得跳脚,一双桃花变成孙悟空的火眼金睛了。
红绡忍住笑意打断蓝郁庭的怒吼:“那王爷,还要不要给王妃找那种,嗯……!强身健体的补药?”
红湘也跟着问道:“王爷,那群美人还要遣散吗?”
“你们故意的是吧,本王会碰这种不洁的女人?她的奸夫比本王的侍妾还多呢!哼!”蓝郁庭气呼呼的拂袖而去,安远博一脸狡猾的笑意,连忙追上去,这么好玩的事怎么不知道过来呢!
“等等我言枫,喂!别跑那么快啊!”安远博在后面追着蓝郁庭。
蓝郁庭没好气的嚷道:“别跟着我,本王不是短袖,对你没兴趣!”
蓝郁庭想找水洛悠的麻烦,结果听到红绡说已经有人去找她麻烦了,蓝郁庭的当下决定去看好戏,看看这群美人有什么本事。
蓝郁庭和安远博,红湘红绡站在不远处的柳树后面,水洛悠和柔儿站在池塘边争吵,蓝郁庭和他们都会武功,即使隔得远,耳力还是很好的,当下躲在柳树后面当好戏。
柔儿身后站着一群婢女,水洛悠只有甜甜和舞儿在身边而已,形式上就比柔儿低了一截,但水洛悠神情悠然,不慌不忙的看着柔儿。
“你凭什么将我的锦鲤鱼拿去喂狗,别以为你是王妃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告诉你,我林柔儿也不是好欺负的。”
水洛悠狐疑的打量着林柔儿,看得林柔儿一阵恶寒,浑身不自在的嚷道:“你看什么,别想装疯卖傻,你是皇上赐婚的王妃又怎样,只不过是个失宠的下堂妻而已,王爷迟早休了你。”
水洛悠淘淘耳朵,一脸不解的问道:“舞儿,这就是传言整个王府最温柔可人,善解人意的柔美人?名字倒是挺柔的,可那性格,却跟泼妇没什么两样,难道是被母夜叉附身了?还善解人意呢,我看是善解人衣吧!难怪王爷那色鬼那么宠她。”
“噗!”甜甜忍不住笑出声,舞儿咬紧嘴唇,小姐的话越来越损人了,骂人不带脏字的,看看林柔儿,都气得快断气了,涨得满脸通红。后面的婢女都低着头忍住笑。
“你……你骂谁是泼妇啊,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贱女人,连这种话都说的出口,难怪小小年纪就像个荡\/妇一样满街追男子跑。”
“请问能出口成脏的知羞耻的美人,你知羞耻这么小小年龄就成了别人的贱妾啊?你知不知道你这种以色待人,破坏家庭的女人在百姓家是要浸猪笼丢进河里喂鱼的。”水洛悠恶毒的笑道。
“你……你……”林柔儿被她夹枪带棍损了一顿,气得双颊通红,颤抖着身子,指着水洛悠,胸脯不断起伏,身段姣好,倒是一副好景色。
“哟!我是说的出口,那像某些人,什么都做了,还装得一脸清纯,想当女表子,又想立贞节牌坊,你不怕笑死人啊。”水洛悠的嘴巴是出了名的毒舌。
林柔儿气得脑袋一阵混沌,眼前一黑,双眼一翻,两脚一蹬,华丽丽的晕倒了!
“啊!!!”小婢女捂着脸尖叫:“小姐晕倒了,小姐晕倒了,快来人啊,救命啊!”一群婢女手忙脚乱的扶着晕倒的林柔儿尖叫,水洛悠不屑的翻翻白眼走了,蓝郁庭的脸比包拯还黑,安远博嘴角抽搐,见识到漓王妃的剽悍大胆了。
闹了一下午,天色已晚了,水洛悠叫甜甜蜜蜜把饭菜端到房间里,主仆几个人吃完晚饭,水洛悠让甜甜把房间门关了,蓝郁庭来的时候,只见房间的大门关上,只听到里面咿咿呀呀呻吟的声音。
“唔!轻点,嗯……用力,大力一点…哼嗯……”
“呀!好痛,轻一点啦,嗯唔……”
蓝郁庭听得脸红耳赤,刚刚平息的怒火噌噌往上冒,红湘红绡面面相窥,王妃这是在干吗,这声音,真让人想入非非啊,望天!还想不出头绪,蓝郁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