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如果你想当皇上,我会金戈战马,为你扫清一切障碍,如果你不喜欢束缚,我会为你破开所有约束,谭皇后也可以安心了,那个绝色倾城的女子,那样美,却那样的凄凉,我答应过她,会好好照顾你的,谁也不能伤害你。
听到蓝郁庭手足情深的官方理由,暗阎凉凉的瞥了蓝郁庭一眼,很不畏权贵的戳破蓝郁庭的情深:“主子,这话也就别人信吧,说的那么好听,其实是因为王妃吧。”
“怎么可能。”蓝郁庭一脸被冤枉的悲愤瞪着暗阎,十分钟后,蓝郁庭很没底气的移开视线嘀咕,混蛋暗阎。
好吧,的确大部分原因就是因为水洛悠那个该死的死丫头,害得他现在这么狼狈。
这短时间,那群美人都快崩溃了,一个个原本像一朵朵沐浴晨雾,含羞待放的花蕾,才几天,都像开过花期快谢了的残花败柳,而辣手摧残的人,正是漓王府最不起眼的野花——水洛悠,比起那些国色天香的娇花,例如清丽如蔷薇花的云绣美人,高雅如牡丹花的澄儿夫人,娇艳如桃花的柔儿美人,圣洁如莲花的向兰美人,柔弱如梨花的沁儿美人,清雅如百合的媚儿夫人,比起那群各有秋色的美人,水洛悠,唔,坚韧如野花,唯一的特色就是耐摧残。(
恰恰是这朵不怕风吹雨打,日晒雨淋的野花,硬生生掰断了所有娇花,让她们个个败落。
比如柔儿美人,因为身体柔弱,得蓝郁庭怜惜,每天炖一碗补品养身子,这天,柔儿依然像平时那样,睡醒之后,奴婢端来一碗补品,掀开盅盖,里面漂浮着一只垂死挣扎的小老鼠,奄奄一息,得奴婢掀开盅盖,得以见天日,蹬着四肢,安心的一命呜呼了,柔儿美人吓得凄厉惨叫,呕吐不止。不知道的还以为漓王爷白天也不忘耕种,“操劳过度”升天了。
柔儿美人还算幸运,不过加料一只烫熟的小老鼠给她补补身子。
最倒霉的莫过于沁儿夫人,某天半夜,睡得迷迷糊糊,感觉有人正在抚摸她光滑的大腿,沁儿夫人第一反应以为是cǎi_huā大盗,反而又想,漓王府戒备深严,不可能有cǎi_huā大盗,唯一的解释,沁儿夫人羞怯的拉高丝绸被子,心里暗想,肯定是蓝郁庭半夜睡不着觉,突然想她了,又怕惊动下人,让人知道了嫉妒,才半夜溜进她房间,感觉到那手滑到她大腿根,沁儿夫人羞答答的睁开眼睛,望向床头,可感觉好像没人站在床边啊,沁儿夫人娇媚唤道:“王爷……爷……”
可没人回应,而腿上的触觉越发明显,沁儿夫人突然感觉不对劲,心里一阵惊悚,一阵寒气涌上后背,立刻尖叫起来,掀开被子跳下床,奴婢立刻推开门进来询问什么事,点上蜡烛,房间瞬间明亮,沁儿夫人看向床上,两眼一翻,眼睛一闭,晕死过去。
刚才在床上抚摸她的,并不是蓝郁庭,连人都不是,而是一条大人手腕般粗大的蛇,全身冰冷滑溜溜,那蛇盘琚起来,吐着蛇信子,盯着人看,蛇口两个尖锐的大牙露着,别说是沁儿夫人,奴婢都尖叫一声晕了。
从那晚起,沁儿夫人就病倒了,一直高烧不退,噩梦连连,不过十天,立刻瘦得皮包骨,两腮骨头凸出,脸色灰白,嘴唇干裂,眼神空洞,一整个女僵尸,折腾掉半条命。
水洛悠心里有些愧疚,没想到平时嚣张跋扈的沁儿夫人这么胆小不经吓,让舞儿找了一颗药给沁儿夫人吃,压住她心神,用千年人参吊着一口气,半死不活的。
蓝郁庭震怒,又找不到证据,而且那条也不是什么毒蛇,牙齿也被人拔了一半,松松垮垮的,估计一咬人,牙齿就钳在那里了。
蓝郁庭好忧伤,本想把生活过得艺术范,美酒佳肴,美人在怀,醒来杯饮桃花酿,夜间醉卧美人间,偶尔颓废,偶尔疯狂,何奈自从水洛悠来了以后,硬生生将他折腾得偶尔报废,偶尔癫狂。
说来话长,未语泪先流,只想先抹一把辛酸泪,这叫什么?我欲向往仙境,何奈地狱把我挽留!
于是,得知这事,正在大殿上游神到这个奇葩王妃身上的思绪瞬间联想到这事的好处。
蓝郁庭吩咐红湘红绡准备行李,暗阎暗中挑选暗卫和军队秘密在身后跟随,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还是先准备好一切,顺便把那些蛀虫一次性连根拔起,为四哥永绝后患。
水洛悠一听到蓝郁庭要去幽州,眼睛一亮,第一次怎么关心蓝郁庭的行踪,一直追问红湘蓝郁庭什么时候回来。
等蓝郁庭回来时已经醉醺醺了,水洛悠真恨不得那一盆冰水泼下去,看着躺在床上醉的不醒人事的蓝郁庭,水洛悠突然笑容可掬,笑眯眯的说道:“红湘,你们下去休息吧,我来“照顾”王爷就好了,你们明天还要启程,别耽误休息了。”
“啊,这……不太好吧!”红湘一脸怀疑的盯着水洛悠,王妃,你笑得好诡异啊,让奴婢我心惊胆战的。
“放心吧,甜甜,厨房还有冰镇酸梅汤吧,天气这么热,送一些给红湘红绡两位美人儿消消暑。”说完把红湘推出门去,对着床上的蓝郁庭奸笑。
红湘担忧的看着甜甜问道:“王爷没事吧,王妃笑得好恐怖。”
“放心吧,小姐自有分寸的,我们去喝酸梅汤吧,是小姐自己煮的,好好喝的。”拉着红湘去厨房喝汤,蜜蜜和舞儿都下去休息了,水洛悠关上门,拍拍蓝郁庭的俊脸,低声叫道:“蓝郁庭,蓝郁庭,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