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这么恶心的一个东西,就算能打得过它,又有谁会去碰它?
“怎么办?”我哆嗦的问。
然后冷木头咬着牙,说出了这辈子最难忘,最不愿意说,最难以启齿的一个字,“跑!”
此跑和以往的快走性质不一样,如果说以前是让我们少惹事,但失败后至少还有他给我们收拾烂摊子,那么这次,难得他和我们站在了统一战线,都是奔着逃跑的字眼出发的。
说完,他拉住我就往后跑,胖叔他们反应过来后,忙背起了吕老九,跟了过来,然而我们跑了没三步,我敢保证没有三步,就愣住了,前面的路已经被这些密密麻麻的紫眼婴尸给堵了个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