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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呡唇看着她如同仕女图中的眉眼,若有所思。
夕儿仰脸看着我,接着说:“以前我总是觉得,曦儿是我亲妹妹,我不能跟她抢夺任何东西,因为我是姐姐,打小我就让着她。我还会考虑爸爸的意愿,因为爸爸对我寄予了那么高的希望,我不忍心令他伤心失望。这些都是以前的我无法抛却的羁绊。”
“那么现在呢?”我低头笑看着她道。
夕儿朝我呡唇一笑说:“现在我的内心无比简单,当然,也无比坚定。”
我低头看着她笑笑道:“我理解力很差劲,你最好把话说得更通俗一些。”
夕儿嗔我一眼说:“我的意思就是说,我想跟你在一起,我要跟你一起,我们要一生一世在一起,要生生世世在一起。因为,我真地很爱你。”
我一把将她拉入怀里,低头在她耳畔轻声道:“我也很爱你。”
没有言语,紧拥,耳鬓厮磨……
好一会儿后,我在她耳边轻声道:“我们到**上去吧?”
夕儿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
她紧紧搂住我的脖子,腮部发烫,又急又羞地说:“你要……”
“爱,不光要口头说,有时候还需要去做!”我怪笑一声道。
夕儿把脸拱进我胸膛上,羞涩难当地说:“你……大坏人……”
见她这幅可爱相,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我笑看着她道:“我腰不好,这事儿改天吧?改天 ̄哈哈!”
“坏人5人!大坏人!”
夕儿又气又羞地抬手不停地捶打着我的肩膀。
我和夕儿难分难舍地纠缠一会儿。
夕儿轻轻推开我,仰脸看着我难为情地一笑说:“阳阳,我身上是不是不好闻?”
“什么?”我眨着眼睛看着她,一时没听明白她的意思。
夕儿打我一下说:“我身上是不是有汗味?”
我嘿嘿一笑道:“我怎么知道?我又没闻过你身子!”
夕儿又打我一下,嗔我说:“你抱这我还闻不到么?”
我坏笑道:“我只闻得到你的脖子,闻不到你藏在衣服里的部位,所以我怎么知道你身子有没有味道?”
夕儿羞涩地勾下脸去说:“就是汗味呀……”
我道:“汗也是香汗呀。嘿嘿。”
“讨厌!人家跟你说正经的呢!”夕儿在我胸膛上捶打了一下说。
我笑道:“难道我不正经么?”
“不正经的东西……”夕儿说,掩嘴扑哧笑了。
我再次把她拉到怀里,亲吻着她的秀发,笑道:“夕儿,我真幸福!夜里躺在**上,我常常在想,我前世烧了什么香啊?今生老天会把你带到我身边,走进我的生命!自从有了你,我感觉我整个生命都灿烂起来了!”
夕儿仰脸看着我,满足地笑了。
“中文系的大才子,就是会讨女人欢心。”夕儿笑说。
我大声道:“冤枉啊!夕儿,你不知道,当一个男人真正爱上一个女人时,他雄辩口才就失效了。他除了真实的表达,再没有别的办法。”
“这么说,你刚才说的情话是真的啰?”夕儿看着我俏皮一笑说。
我看着她的眼睛,真诚地道:“夕儿,我真希望有一天,我能把你带到教堂,带到牧师的面前,当着全世界,宣布你是我顾阳的妻子,你是我顾阳生命中注定要白头偕老的女人。”
夕儿看我的眸子溽润了,密集的睫毛微微颤抖着。
“阳阳,我要做你的妻子,我要做你的女人。一生一世。”夕儿含泪仰看着我,扑进我怀里。
我温柔地揽住她,心被甜蜜盈满了,拥住夕儿,仿佛拥住了整个世界!
“一生一世。夕儿。”我深情地重复,低头吻着她的秀发。
深爱着的俩个人,简直可以不需要外界的任何一切,只要彼此似乎就足够了。
怎么也看不够,怎么抱不够,怎么也亲不够。
又纠缠了一阵,夕儿才又轻轻推开我,朝我挤挤眼睛说:“认真地说,我真要去洗澡了。”
我低头笑看着她道:“洗澡是可以。不过卫生间的门坏了,医院保障科的人还没来得及过来修。”
“你把病房的门反锁上。”夕儿说。
我道:“医生和护士随时都可能进来,我今天还有一些治疗没做。”
“那怎么办?”夕儿眨眨眼睛说。
我笑看着她道:“如果你不怕危险的话,你就去洗好了。”
“阳阳,你就不能帮我看着门么?”夕儿看着我,撅撅嘴说。
我道:“你把我当看门人了?”
“好吧。你可以为我妹出生入死,就不能暂时给我当一下贴身保镖么?”夕儿撅嘴看着我说。
我捏着鼻子,哈哈一笑,然后严肃看着她的眼睛,沉声道:“不可以。”
“为什么?”夕儿看着我眨眨眼睛说。
我坏坏一笑道:“这个责任太重大了。万一我老婆被坏人非礼了,那我可怎么活?”
夕儿伸手轻轻捏我一下说:“怎么是你怎么活呢?”
我讪讪一笑道:“我把主语弄错了。呵呵。”
“好不好嘛。阳阳。帮我看一会儿嘛。”夕儿拉住我的手,轻轻椅着说。
我讪笑道:“为什么不行?你洗澡,我帮你看嘛!天下再也没有这么美的事儿了 ̄哈哈!”
“大坏蛋!不理你了!”夕儿白了我一眼,佯怒地背过身去。
我呵呵笑着,轻轻扳过她的身子,低头笑看着她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