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舒逸和陆放他们的看法,这次这些恐怖组织之所以来到华夏,只是为了“爵士”要进行所谓的交易,他们到了华夏也都夹着尾巴,伪装了身份,并不敢做任何有损于华夏的行为,因为涉及了多个恐怖组织,所以舒逸他们认为最好是把他们逼退,没必要下狠手,将他们一锅端的。
这些恐怖分子都是一些亡命之徒,真要把他们惹急了,很可能会招来他们无休止的报复行动,华夏犯不着以一己之力与他们抗争。
可现在听陆亦雷这么说,舒逸明白,陆亦雷这是要把这些恐怖分子全都留在华夏,想利用这次的机会给他们沉重的一击。
舒逸有些担心地说道:“陆局,这么做的后果您考虑过么?”
陆亦雷眯缝着眼睛:“后果?我明白你说的是什么,可是我们必须这么做,只要他们胆敢进入华夏,那他们就应该预料到他们将面临什么样的打击。不能因为这次他们没有在华夏做什么而睁只眼,闭只眼,听之任之,这样的话只会让他们觉得我们软弱,只会助长了他们的嚣张气焰,一旦这一次我们软弱、退缩了,那以后他们就会更加的肆无忌惮,那个时候你觉得他们还会像现在这样么?指不定他们以为我们真怕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舒逸没有再说话,陆亦雷的话给了他很大的震动,他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的想法确实是错了,其实细细想想,陆亦雷说得并没有错,强盗进了你的家,并不能因为他没有拿走或是破坏你家里的什么东西而改变他闯入的本质。
之所以之前他们会想着把这些人撵出华夏就算了,是希望能够息事宁人,但那些人会这么想么?不会,他们会觉得华夏会迫于他们的威慑而不敢有什么作为,那么以后他们就会认为这儿是他们滋生的沃土。
想到这儿,舒逸不由得一身的冷汗。
陆亦雷看到舒逸这副样子,知道舒逸也想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他拍了拍舒逸的肩膀:“这不怪你,因为你所处的位置不同,看问题的角度也不一样,只是舒逸,我希望以后你在思考这类问题的时候能够上升到一个高度,记得屈老年轻的时候说过一句话,犯我华夏者,虽远必诛之!更何况人家都进到了家里来,你说我们能够坐视么?”
舒逸轻声说道:“不能!”
陆亦雷点了点头:“所以这一次我们反恐局几乎全部出去,为的就是要打赢这场硬仗,上级领导对这件事情也很是重视,已经做出了指示,那就是必须一网打尽!”
陆亦雷的脸上充满了刚毅,舒逸也被这样的情绪所感染。
永乐路,“大师咖啡”吧里,重逢的筱竹与抚琴细诉着衷肠。
终于,筱竹把思绪从回忆拉回了现实。
“你怎么回来了?”筱竹细声问道。
抚琴咬了咬嘴唇:“我接到命令,配合你完成任务。”接着,抚琴就把具体的任务告诉了筱竹,当筱竹知道为了让自己取得“祈祷团”的信任,竟然要自己亲自向抚琴下手的时候叫了一声:“不行,绝对不行,我不会伤害你,我也不能伤害你!”
抚琴望着激动的筱竹,轻轻地叹了口气:“傻子,我又不会真有事,你紧张什么?不就是受点轻伤么,我相信你,有分寸的。”
用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抚琴才做通了筱竹的思想工作。
子夜时分,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咖啡吧门口,筱竹、筱菊和抚琴上了车,车子就向着郊外驶去。
郊外的一座农家院落,筱竹、抚琴和筱菊三人走了进去,屋子早就打扫得干干净净,家里的用具倒是一应俱全。
坐了下来,筱竹才问道:“我们为什么要搬到这儿来?”
抚琴说道:“因为这些日子你们是一直都住在这儿的。”
筱竹愣住了,抚琴见他一脸的茫然:“他们并不知道你们这些天是躲在思琦那儿,据我们所知,他们也在暗中查找你们,如果你们继续呆在思琦那,很可能会让他们嗅出什么味来,生了警觉。所以陆局故意又留下了一些线索,把你们的行踪指向这儿,记住,这儿的主人叫筱亭,是你们筱家的远亲,你们出事之后就直接来投奔他了,而我则是循着你们的线索来的,到时候你可以把我们之间的关系告诉他们,他们为了试探你,一定会逼着你对我下手以证明你的忠诚。”
后面这一点,筱竹已经知道了,虽然他的心里很是不忍,可是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除非自己退出这次的行动,不然他就只能够照着计划去做。
“他们要找我们,打我的电话就行了,为什么非得暗中查找我们的行踪?”筱菊不解地问道。
筱竹和抚琴一齐望向她,两人的脸上都露出了笑容,筱竹说道:“这也是他们的一个试探手段,查行踪,看我们是不是和什么人有接触,任着他们的本事,确实是能够查出些什么的。只是他们忘记了这是在华夏,那就注定了我们想让他们查到什么,他们才能够查到什么。”
筱菊这才明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与此同时,在雷州市著名的风景区雷霆崖崖底瀑布边的一间草屋外,一个男人轻声叫道:“爵士!”
屋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进来!”
男人进了屋,屋里的烛光映照着两人,男的便是“邮差”漆岩,女的则是“爵士”菲菲。
“说吧,这么着急找我做什么?我说过,不是特别重要的事情,别到这儿来,你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