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松涛将桌子拍的砰砰响,也杀气腾腾大道:“这些事还用你做,你这次只要进去了,不等你出来,我就弄死那两小鳖崽子。让他们知道,咱们南明八大金刚,也不是吃素的。”
“好兄弟!”
廖剑一阵感动,又连忙提醒道:“不过涛哥,那两小子十分阴险,专门挖好坑让人往里挑,你要准备对付他时,最好让手下小弟动手,下手时一定要小心再小心,不能落入他圈套里,避免把自己也搭进来了。”
“乌鸦嘴!就凭那两小子,能让我搭进来!我只动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他们。”
万松涛不屑冷哼一声,旋即低声道:“你先安心在里面呆着,哥哥我去求求虎老大,让他帮忙在上面活动活动,看看能不能将你捞出来,最起码也让少判一些。”
“老哥啊,惭愧啊,今天才知道你身体抱恙,在这里住院手术,也才得到机会来看你。这是一支野山参、一些燕窝,过几天等你身子好些了,拿它来补补身体。”
王致和坐在病床前,看着醒了几天,恢复情况十分良好的苏齐他爸,笑呵呵安慰着。
中午三人一块吃饭了,席间志强无意中说出苏齐父亲手术,王致和知道了以后说什么也要来看看。
不仅给苏齐父亲带了补品,还给苏齐母亲带了一块玉、妹妹莹莹带了一个镯子,弄得一家人十分不解。
幸好王致和口才极好,人又温文尔雅、气度不凡,一看就像正经人,倒也没让家人太担心。
见苏齐打眼色,王致和笑呵呵转入正题:“老哥,我和苏齐一见如故、十分谈得来,他挖出的那些古钱币都让个我了,我们现在一起在做古玩生意;苏齐虽然年纪小,但眼力见识十分惊人,最近一连捡了几个大漏,又赚了上百万,所以老哥你以后该吃吃、该喝喝,不用为钱的事情担心。”
如今钱越转越多,早晚也要改善父母生活质量,生怕到时用了之后,父亲以为这钱来路不正担惊受怕。
苏齐便将这事情托付给王致和,要他顺便解决这个问题。
又怕父母太过惊讶,只能把赚到的一千多万压缩一些,由千万说成赚了百万。
“真、真的!”
苏父普通人一个,一辈子也没赚到上百万,一听这些又惊又喜,有些不敢相信。
“当然谁真的了,不信你问苏齐、志强两个。”
王致和呵呵一笑,解释道:“古董这个东西,最重要考虑是眼力见识,比如一个铜钱能值几百万,一般人你即便捡到了,也不知值多少钱,别人出几十块,说不定你就卖了。老哥你家苏齐虽然年轻,但在这方面的眼力见识,连我都自愧不如,他在这个行业,将来肯定有大成就。”
一听人夸赞自家孩子,苏庆元立刻十分开心笑了起来:哪个父亲不喜欢别人夸自家孩子有本事。
一时之间,两人谈的十分开心,志强也加入其中,说了一些买卖古玩事情,听的苏齐他爸又惊又奇。
苏齐在旁笑呵呵看着,突然一个小护士走了进来,小声道:“苏先生,外边有人找你。”
钟护士长对苏齐一家特别关照,加上张主任见到苏齐一副害怕讨好模样,一直以来这帮小护士都对苏齐不停猜测,对一家人越来越恭敬。
苏齐走出病房,便见不远处一个西装革履中年人,面相与许心有些相仿,但一双眸子精亮、给人一种十分精明感觉。
“苏先生你好,我是许心父亲许宗元,我教子无方、犬子无知给你舔麻烦了,我是特来赔罪的!”
许宗元笑着奉上一个果篮,态度十分的恭敬。
“无功不受禄,东西你还是拿回去!”
苏齐没伸手去接,面无表情道:“赔罪更不用,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法律会给他应有的惩罚。”
对于这种父亲,苏齐理也懒得理。
早干嘛去了,从小对孩子娇生惯养、不好好教育,长大了养成一副蛮横骄纵性子,弄出了什么事情以后,再出来一脸悔恨、赔礼道歉擦屁股。
说来说去不还是一个想法,收买人心、祈求原谅,让自家孩子逃脱法律制裁。
许宗元眸子深处冷光一闪,却面不改色笑道:“苏先生你生气是应该,若是有人这样对我家人,我也绝对不会原谅他,我也没奢望你能原谅犬子,只是想着是不是我们能用其他方法,让整件事情变得大家都容易接受一些。”
苏齐剑眉微挑,淡淡道:“我年龄小、没什么心机,更听不懂一些拐弯抹角的话,徐先生有话还是直说!”
“臭小子你还没什么心机,一连两次设局坑我儿子,你若没心机谁还有心机。”
心底暗骂,许宗元笑道:“苏先生果然快人快语,既然这样那我就直说了。那件事的确是犬子错了,无论从人情法理来说,他落到这个下场也是活该。但是他年幼无知,整件事情其实都是廖剑挑唆他做的。”
苏齐剑眉微蹙,直接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有些不适应这直来直去节奏,许宗元一愣,再度笑道:“苏先生你年少气盛,这件事发生在你身上,你生气自然是应该的;但事情到了这一步,若闹大下去,对大家都没好处,所以我想和你细细谈谈。”
苏齐道:“那你说,我给你三分钟时间。”
“三分钟!”
许宗元一蹙眉,再也不废话了:“苏先生你应该知道,凡事都有一个圈子。在咱南明市黑圈子里,第一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