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洛月自然是认识卢宇的,前世和这呆子可没少相处,那一月不食肉滋味的仇她可还记着呢,不过这读多了确实有几分的懂礼,和催家的那位公子比,卢宇显得谦逊很多,一口一个贤弟的叫着。
其实洛月也是有打量的,自古科考选得不仅仅是才能,更是门第,她洛年只是临安商贾之家的公子,士农工商,这排在最后就是商户,等明日到了京城,还得靠着这位零时的兄弟照应着呢。
装作困倦的样子,洛月问道:“不知兄台睡里侧还是外侧?”
卢宇刚想回答,秦明立马差过来说道:“我家少爷只习惯一个人睡,你还是睡地上好了。”
洛月连忙拉住了秦明,道歉道:“家中童不懂礼数,让兄台笑话了。”
“不妨不妨,若是贤弟不习惯我还是让商家再搁张零时的睡榻。”卢宇也不计较这一点半点的,在他看来洛月也是一个懂礼之人,明明不喜欢却也不说,若不是她的童心直口快他还真不知道。
舟车劳顿,两人寒暄了一会儿以后便各自入睡了。
半夜里,秦明悄悄爬了起来,在房间外的走廊上借着微弱的油灯写了一封短信,吹着口哨唤来了鸽子,将信件绑在了鸽子的腿上放飞。
等回到屋内,不知何时洛月也起身了。
“去哪了?”
“茅房。”
洛月没有点灯的意思,隔着黑暗看着秦明,说道:“你先是男扮女装混到我的身边,再然后多次半夜给人传信,你到底是什么人?”
秦明知道洛月在怀疑他,可洛月应该很清楚他的身份才对,于是反问道:“你说呢,二秀。”
二秀几个字咬的非常的清楚,可洛月却装作不明问道:“你讲得是洛府的二秀?”
提到洛府,秦明以为洛月就要承认了,这一路以来他多次的试探,就连****的事情都差点做出来了,可这洛秀几次三番地防着她,什么都没能打探到。
“衙门的人?你以为我是洛家的二秀,所以想要拿我归案?”洛月问道,“那二秀不是嫁去范阳了吗,我和她长得很像?”
洛月的样子有几分生气,想来每个男人被当成是女人都不会有什么好的脸色。明明是同一张脸,可却看不出一点点女子的娇媚,眉间透着一股英气更多的是男儿的**倜傥。
秦明有一瞬间有点不确信了,这人真的是洛秀?
熟睡的卢宇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迷迷蒙蒙中醒来,看到洛月与秦明都在桌前坐着,问道:“是否为兄打扰到贤弟了。”
“没有,只是有点闷起身坐坐。”
“那为兄也陪贤弟坐坐。”
卢宇从另一侧的软踏上起身,坐到了桌前,点亮了烛台,这才发现洛月穿戴还是很整齐的,难道她是和衣而眠的?
洛月知道卢宇的疑问,回道:“只是不习惯在外人面前衣衫不整罢了。”可想了想,外人是不是太生分了,又连忙改口:“卢兄,小弟不是……”
“我懂,倒是为兄失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