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李书玄又开了口:
“皇上,皇后娘娘,熙淑妃娘娘午后突然腹痛加之动了胎气,想来便是因着这番缘故。(百度搜更新最快最稳定br>徐零露知晓,此事最忌讳的便是开口大声辩解吵闹。
那样只会更惹了萧瑾瑜的不悦。
因此。徐零露还算是平静的开口问道:
“若是同李太医所言,这坠子上的麝香珠这般小,怎会导致熙淑妃娘娘胎象不稳,可是还有旁的原因李太医没有查出来?”
“岚妃娘娘此言差矣。这麝香珠虽然只是小小几粒罢了,可是其中麝香都是十足十的含量,与平日里众人所见的麝香浓烈了十余倍。岚妃娘娘若是还说无事,那微臣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了。”
李书玄开口应着,语气里尽是义正言辞。
徐零露被他最后一句话的质疑说的一愣,一时竟有些说不出话来。
正在此刻,徐徽音到了。
“嫔妾拜见皇上,皇后娘娘。拜见各位娘娘。”
徐徽音一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究竟发生了何事,看着满屋子的人,连皇上和皇后娘娘都在。
再往榻上瞧去。这才惊了一跳。
“熙淑妃娘娘怎的躺在这里?可是身子有何不适?”
开口赶紧关切了一句,徐徽音急急的问道。
沈安容看着她的表情没有一丝的做作,心里倒是有些不明白了。
这个徐徽音究竟是戏演的太好,还是这本就不是她干的。
心里虽然想着的是这些,但是沈安容面儿上的表情却没有松动。
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眼睛却是不可思议的看着徐徽音。
“徐良容,本宫问你些话,你必要如实回答。”
皇后看了一眼文帝的眼神儿,顿时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开口说了一句。
徐徽音被皇后娘娘的语气弄得有些胆怯。开口怯怯的应道:
“是,嫔妾知晓了,娘娘您尽管问就是。”
“本宫问你,你前些日子可是来雍华宫内向熙淑妃请过安?”
皇后开口,淡淡的问了一句。
徐徽音有些怔愣,看了一眼徐零露,而后点了点头答道:
“回皇后娘娘,嫔妾前几日曾来雍华宫内向熙淑妃娘娘请过安。”
皇后点了点头,开口说了一句:
“既然是如此。那你瞧一瞧李太医手中的这个东西,你可认得?”
徐徽音一听,便朝着李书玄的方向看了过去。
见着她手中拿着的,便是那日自己送予熙淑妃娘娘的耳坠。
徐徽音此刻还是没有反应过来,究竟是为何。
而一旁的徐零露虽是万般的着急,却也只能干看着,无法开口。
“回皇后娘娘,这是嫔妾献于熙淑妃娘娘的坠子。”
皇后看了她一眼,而后看向了文帝。
一直沉默着的萧瑾瑜看了一眼榻上早已惊的有些怔愣的人。而后冷冷的开口:
“徐良容,朕选了你进宫里来,真是瞎了眼!”
徐徽音整个人一惊,瞬间瘫坐在了地上。
“皇上……”
徐徽音开口唤了一声,然而回应她的只有一屋子的沉默。
皇后看了一眼徐徽音,有些无奈的开口说了一句:
“徐良容,你这般残害熙淑妃,饶是本宫,也无法原谅了你。你心思这般歹毒,残害皇嗣,这依着法制,是断然不能再继续伺候皇上了。”
皇后娘娘这话说的虽然是委婉,但是众人心里都听的明白。
这一句“不能伺候皇上了”,无疑就是将这个女人的一生,彻底的终结了。
“皇上,皇后娘娘,嫔妾不明白,嫔妾自从进了宫里来,对各位娘娘都是尊敬谦卑。那日前来拜访熙淑妃娘娘,嫔妾也是万般的欣喜。嫔妾也是喜欢孩子的,怎会。怎会去残害熙淑妃娘娘腹中的皇子……”
徐徽音终于是明白过来了,原来是因着耳坠子出了问题。
徐徽音赶紧开口大声解释着,悲切的看向了文帝。
“朕看你喜欢孩子。也只是喜欢自己的孩子。而旁人腹中的孩子,你只有除之而后快。”
萧瑾瑜淡淡的说了一句,语气里的淡漠让人惊恐。
“徐良容,你就莫要再狡辩了,如今这物证已在此,而方才你自己也说了。确是你送予熙淑妃的。这般确凿的证据,你还有何话要说?”
皇后又开口,这一下便算是定了徐徽音的罪名。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臣妾有话要言。”
徐零露走到殿中央跪了下去,目不斜视,眼神儿从未在徐徽音身上落下过。
“岚妃你还有何话要说?”
皇后看了一眼文帝,见着他并没有阻拦着的意思,才开口问了一句。
徐零露微微低了低头,开口应道:
“回皇后娘娘,臣妾虽为徐良容的长姐,但是臣妾接下来所言绝无任何偏袒之意。臣妾同徐良容本是姐妹。臣妾几乎是眼瞧着她长大的,在臣妾的眼里,徐良容从来都是一个安静和善的性子。绝不会做这般残忍害人之事。”
徐零露开口说着,看了一眼文帝,语气变得有些飘渺。
“臣妾记着,徐良容喜欢极了孩子,往日在大街上,若是看见了谁家的孩子,她都会忍不住多瞧上几眼。这样一个喜欢孩童的人,怎会去加害熙淑妃娘娘腹中还未出世的皇嗣呢。”
徐零露的语气让人有些心疼,果然,文帝的神色微微松动了些。
看了一眼徐零露,又看了一眼跪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