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秦颉,死了都还要被人利用一次,不知道泉下有知是否会气得生生活过来,然后再死上一次?
“哈哈!妙计,妙计哇!龚都,你这手下,我收的可真是好!”
“推翻这狗皇帝,我计谋多着呢。”龚都笑了笑,我也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想当初,我李日天豪言壮志要扶汉,重振汉室,可如今,我已经跟当初打的黄巾军勾搭在一起了,是在下输了,我承认我脸上长的那个不是嘴,是屁yan子。
县衙大牢。
何真使劲地捶着自己的腰板,连连叹息道:“痛煞老夫,痛煞老夫也!”
老家伙鱼肉乡里、骄生惯养的日子过惯了,如何受得了这等行军之苦?为了不让何真累死,我还特意拨了一匹马给他骑,可何真毕竟年老体衰,这几百里路颠簸下来,身子骨早就吃不消了。
边上,涉县县令刘文安一边使劲地揉着自己的小腿,一边心里愤愤不平地忖道,你有马骑还叫啥苦?没看我这读书人还跟着那些匪贼跑了几百里路吗?哎哟,这腿真是跟石头一般硬了,啥时候受过这等苦哟?
李严毕竟武人出身,蒯良也是年富力强,虽然也累个半死,可这会已经缓过气来,还有心思在一边聊天攀交情。
“原来足下便是李严李正方?闻名已久,失敬失敬。”
“子柔兄乃是江夏大才,严实不敢当哪。”
“唉,说甚大才,随县一战还不是当了的俘虏!”
李严苦笑道:“在下还不是一样。”扑央台血。
蒯良摇头道:“至今我都未弄明白,随县一战如何会败在这群人的手下?”
李严拍手道:“牧马坡一战,在下还不是败的稀里糊涂?古今兵法,从未有记载用兵如李明澔者,无从考证,无从考证哪!”
“行了,都别吵了,马上起来,准备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