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喜吓得差点魂都没了,现在城中的人只有两三千,原本也有四五千的,可是被那孙仲给带了两千人出去,只剩这么点了,这可如何阻挡汉军的四五千人?如果己方的战斗力和一千匪贼一样那都不慌。可是,卞喜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只有刚才提意见的那个小头目怒吼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怕他个锤子?”
顿时间,那号角声响起,将一些在睡梦中的黄巾军吵醒,有点人甚至以为现在只是集合而已,刚把衣服穿好,武器都不带着就走出去了。
...
“杀!”
夏侯渊所向披靡,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长刀横劈。在川流不息的人群里收割着人头。
“喝啊!”
乐进怒吼一声,健步如飞两斧头就把俩黄巾军小头目给撂倒,再跟进一步,手中的大夫往小头目的颈上狠狠砍下去,小头目的脑袋便已经被切了下来,乐进右手拿着斧头,左手拎起贼将头颅,高举过顶,厉声高喝道,“汉军神威,无坚不摧!”
“汉军神威,无坚不摧!”
目睹主将如此神勇,汉军的将士们收到了鼓舞,因为整日厮杀奔走而带来的疲劳已经一扫而空,他们纷纷嚎叫着,像是看见了娘们的嫖客一样,冲了过来,黄巾军的贼兵猝不及防,顷刻间阵脚大乱,在汉军地追杀下四散而逃.
贼兵后阵,卞喜头顶歪斜地头盔,身披两片轻甲,手执一柄断了一截的腰刀,正在声嘶力竭的大吼大叫:“都不许后退!都tm地给我上!谁后退一步,斩立决!!!”
但是,根本没有人理会卞喜,更多的贼兵像受惊地兔子般从他身边逃过,对他手中地断刀理也不理.
“滚!”
夏侯渊此刻已经杀到了卞喜的面前,一刀劈开挡路的人、纵骑突进.
一声炸雷般地暴喝起自卞喜耳侧,卞喜感觉自己突然轻松了许多,伴随着天旋地转。他的视线里,突然看到了另一个“自己”,但是那个“自己”已经没有了脑袋,旁边是之前击退过自己的夏侯渊。
“杀!”
夏侯渊举刀撩天、仰天长啸,身后汉军像是蝗虫压境一般杀了过来.
“放箭!”
“咻咻咻...”
正当夏侯渊以为大局已定时,一声清冷地断喝自前方悠然响起,顿时间有锋利的箭矢从远处的墙头上射了过来,夏侯渊的瞳孔缩成了一条竖线,他喃喃自语道:“该死!怎么会有弓箭手?”
乐进的眸子霎时一片血红,又是你!这厮就是化成灰乐进也绝不会忘记!他与李典带来袭城的五百精兵,倒有四百人葬身在这厮手中!
“我的眼睛!!”
“呃啊...”
连绵不绝地惨嚎声中,奋勇而前的汉军将士倒下了一片.
“冲!冲过去!将他们砍死,为兄弟们报仇!”
夏侯渊眼角欲裂,大喝一声,将身后的弓箭也逃了出来,瞄准着前方,但是他的身法可以,弓箭手是射不到他的。不过那些缺乏盾牌、重甲防护的轻步兵,要想击败弓箭手,唯一的办法就是凭运气冲到他们面前,一个弓箭手被近战兵走到跟前了,那意味着啥?须知弓箭可不是现代的枪。
“唆!”
尖锐地破空声响起,冰冷的寒意自左前方掠空而至,夏侯渊目光一凛,本能地拿出右手握着的斩马刀一挡,一直锋利的倒刺箭矢被挡住。
“唆唆~~”
夏侯渊来不及庆幸,又是两支锋利的弓箭像是电闪雷鸣一样袭击过来,夏侯渊在黑暗里看不清楚箭矢,只能凭借自己的感觉与判断,急矮身闪避、堪堪躲过一箭,却再无力格挡射往坐骑的那一箭,只听“噗”地一声脆响,锋利地狼牙箭已然准确的射穿了夏侯渊坐骑的胸腔里,深没及羽.
“驭....”
夏侯渊的坐骑顷刻间立起来,发出一声惊天的惨叫.将夏侯渊狠狠地抛了出去。
……
当东方的曙光升起的时候。
天亮了,也是决定命运的时刻了.
无尽的碎草尘土漫天飞扬,迷乱了我的视线,这是起风了吧。
“呜呜...”余节农血。
响亮的号角声从四面八方响起,经过一晚上的休整,这吹号的声音也变得洪亮了起来。
当朝阳从云层后面喷薄而出。阳光刺破云层.一千匪贼已然结阵完毕,只见在这广阔的平地上,一千名铁骑已经集结完毕,密密麻麻的,有密集恐惧症的人看了会起鸡皮疙瘩。
汉军的大阵之中,曹孟德霎时眯起两眼,仿佛被那狂风吹痛了双眼一般,远方,无尽地肃杀气息正在两军阵前漫延、再漫延……
“呼噜噜~~”
我座下的马儿猛地甩了甩脑袋.出一声响亮的响鼻,那覆盖在马头上的那一块黑铁铠甲迎向朝阳反射起一片耀眼的光芒.我摸索了一下子,从自己的腿边抽出一支投枪,紧紧握在手中,冰冷的触觉顷刻间弥漫全身.
清冷的晨风吹得让人皮肤有点阵痛,周仓站在最前方,扬起手中那面绣着“一千匪贼”的血色大旗,那旗帜随风飘扬,像是一匹匹战马。
“喝!”
我一声轻喝,驾驭着战马往前垮了一步,那铁蹄重重地击在每一名匪贼将士地心中,灼热地杀意霎时燃起.
“投枪准备!”
我清了清嗓子,发号施令,只见一支支投枪被高举过头,锋利地三棱矛刃反射着清晨的阳光,像是着了火一样,看起来十分的狰狞。
“保护主公!”
汉军阵中,悠然响起夏侯惇的怒吼声,一群重甲步兵从旁侧跑了出来,以曹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