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来理论?”顿程挑挑眉,“你没这个资格,这个世界,不是你们这些小老百姓能想明白的。”
“就凭这个!”崔斯特胸有成竹地从胸口掏出了他的皇帝令牌。这玩意儿我问过崔斯特哪里来的,崔斯特说就是在我打小玩的好的那个傻里傻气的玩伴手里骗来的,名字叫刘啥文的,崔斯特给忘记了,而我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我认识过这么个人。
“这......参见皇上!”顿侗和顿程一见,从上面的精光闪闪就知道这不是假的,况且,谁有这个胆子做这个玩意儿出来?这可是欺君之罪!外加装逼之罪!
见牌如见天子,两个人立马跪了下来,五体投地。
“呵呵,年轻人,这个世界,不是你所想的明白的。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崔斯特神秘一笑,配上他独有的一种气质,看起来跟真的一样,如果他要是气定神闲地去装逼,一定能骗很多人。
顿程尴尬地笑了笑,他知道能有这块牌子的人,除了皇上,就是几个亲信和皇子皇孙手里有了。但是,崔斯特显然不是皇子皇孙,年龄比皇帝都小不了多少岁,那就是亲信咯?
一想到这里,顿程和顿侗就觉得崔斯特是一个阉人。
但是,阉人的地位高啊!所谓曲儿小腔儿大,一个当红的太监,那可是丞相都不敢惹的。当然,这个年代的丞相还是敢惹,到了明朝那时候,太监就是no:2了。
“不知大人驾到,我等没来得及为大人接风洗尘,请大人恕罪。”顿侗扯开嗓子,喊道。
“呵呵,没事,我也不是什么大人,也就是一小小的官罢了。”崔斯特挠了挠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