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逖看场面就要失控,他纵身上马,站在马背上大声喊道:“乡亲们,听我祖逖说几句话,虽然有匈奴骑兵赶来,但有我们在,大家不用怕,我保证大家不会有事!”
百姓们一听,这人说话掷地有声,好象很有把握一样,都静下来听他说话。
祖逖又说道:“乡亲们,请大家都围在一起,妇女老人和孩子到中间,其余的都围在边上!”
百姓们顺从的自觉围在了一起,老人妇女和孩子都被围在了中间。
“乡亲们,匈奴铁骑我估算着有三百人,人数并不多,大家不用怕,只要我们组织起来就能杀他们个有来无回,现在凡是青壮年都来我这里汇合!”
青壮年围拢过来,有一百人之多,只有五匹马,三十几把大刀,二十杆长枪,弓箭有十几张,祖逖把自己宗族青年都加上有接近二百人,祖逖让五十人手持大刀和棒棍还有长枪在圈西边防守,他们的任务是等会和匈奴人一接战,有冲过来的匈奴人,就把他们干掉,保证百姓们的安全。
祖逖把剩下的一百多人组织起来,有三十匹马,祖逖告诉他们,匈奴铁骑就要来到,待会有一场恶战,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狭路相逢勇者胜,就算战到最后一人也不能让他们祸害百姓!
话未说完,匈奴铁骑从西边杀来,疾如狂风骤雨,他们各各手持弯刀,耀武扬威地晃着,嘴里如qín_shòu般嗷嗷叫着,领头的就是四大勇士之一的刘基,刘基现在是刘渊的振威将军,他出来这一趟的目的就为了抢粮抢财物和女人。
刘基旁边的副将道:“将军,前面有人!”
刘基一看前面正是祖逖带头领着一帮人,他命人停住骑兵队,副将问道:“将军,怎么?前面就那么区区百十号人,没几匹马,为什么不冲过去?〉”
刘基道:“前面这个人叫祖逖,我知道他的底细,是个有手段的人,武功不弱,我们要小心应对,所以我下令停住。”
“祖逖那里有百十号人,兵器不多,马就十几匹,根本没有战斗力,在他们的身后不远处,有成千的百姓,也只有少量的青年护卫,将军,这次我们可以发笔横财了,等得了手,大王一定会重重奖赏咱们。”副将看着眼前的上千百姓,就象是恶狼看到了羊群,露出了贪婪的恶光,在他眼里,不仅百姓就是他案板上的肉,就连祖逖和他的护卫队也是不堪一击。
刘基看祖逖确实人少,这才放下心来,在他看来,虽然祖逖武功高强,但怎么挡得了自己三百人的骑兵队,刘基把刀左右一挥,后面两列人马左右突出,要绕开祖逖去劫掠百姓,而自己则直接带中队去冲击祖逖等人。
祖逖看两路人马要去突击百姓,让自己兄弟祖约等人和宗族武功好点的分成两半去挡匈奴骑兵:“几位大哥,兄弟们,乡亲们就靠你们了!擒贼先擒王,看我把匈奴大将的头砍下来!”
祖约等人和匈奴人接战,虽然人少,但武功都不错,对付些普通骑兵还没有问题,只是仗打得艰苦,他们不敢放过一个骑兵,因为那样,百姓们可要遭殃了,毕竟留在百姓知边的护卫相对要弱一些。
祖约等人苦战,祖逖和刘基的中军也接上了,刘基并不和他正面对敌,指挥骑兵把祖逖围起来,祖逖并无惧色,扬起手中的剑左冲右突,一时间,匈奴骑兵人仰马翻,鲜血横飞,转眼间,五十名匈奴骑兵命丧黄泉了。
匈奴骑兵没人敢再上前,刘基仗刀拍马向前:“祖逖,还认识我吗?”
“我当然认识你个狗贼了,我早就知道你们归义堂来路不正,当初当捕头的时候就应该下决心杀了你们!”
“哈哈哈哈,说什么也晚了,我们已经起兵了,大晋早晚是我们匈奴帝国的,识相的就乖乖地投到我们大王帐下,我知道你文材武略,在大晋是没人赏识的,只要你过来,我们可以保你为将军!”
“呸!狗屁将军,我祖逖会稀罕吗!你们匈奴不知感恩朝廷,反而意欲颠覆朝廷,狼子野心,路人皆知,今天我祖逖就替朝廷教训你们这些贼子!放马过来,我要会会你的魅刀!”
刘基怒道:“不知好歹!”
刘基说着拍马向前,仗刀砍向祖逖,祖逖横剑架住,刀剑相震,刘基感觉虎口剧痛,心下大骇,祖逖的武功又进了不少!
刘基频频出招,两人在马上大战八十回合,祖逖一招谁与争锋,刺向刘基心口,刘基避无可避,竖刀一挡,剑尖抵在了刀上,刘基感觉这一刺力有千钧,肚子被震得五脏俱裂,嘴里感觉一股咸味,嘴角鲜血汩汩流出,他知道已经打不过祖逖了,再斗下去就会命丧当场,此时退兵是明智的选择,他给副将打个手势,副将命令撤兵,本来祖约等人已经苦战良久,就要抵不住了,实然骑兵都往后撤,这才解了围。
刘基带人往回跑,祖逖把剑收起,从背上取下弓,立在马背上,弯弓搭箭,一箭射出,刘基的后心中箭,整箭没入,刘基登时大叫一声,跌下马来!
祖约等人大声叫好!
副将带人去抢刘基,祖逖又取出一枝箭,一箭射在了他的眉心上,他也撞下马来,这下一没主将,二没副将,匈奴骑兵就象是丧家犬一样,全都用刀死命拍马屁股,吓得不敢再嗷嗷叫,只顾着逃命要紧!
祖逖不再射箭,因为他要节约箭枝,后面不知道还会有什么事。
祖逖跃马回来,祖约上前和他击掌道:“好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