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侃的亲兵上前抓金紫燕,金紫燕知道偷错了兵符,于是施展轻功要走,有士兵拉弓要射,被陶侃拦住了:“不准放箭!”
“将军,难道要放她走吗?”
“这人的兵符虽然不对,但她说要救洛阳,想必也非歹人,且先放她去吧,免得误伤了好人。”
“是,将军,我这就传令不伤害来人。”
金紫燕全身而退,离开了陶侃的军营,他想到城中见见金展鸿,看一看造船的情势,还要再讨回逸圣衣,他准备隐身潜回洛阳,因为她现在无法面对祖逖他们。
金紫燕来到城中,见到了金展鸿,金展鸿领她观看了造船情况,只见一座座高船坚舰正在加紧施工,金紫燕稍感欣慰,她提出要讨回逸圣衣,金展鸿给了她,毕竟逸圣衣在自己手里已经没有用了。
金紫燕没有停留再次回到了洛阳,也没有回济善堂,更没有到道场,只是再次配了隐身药水以备不时之需,准备在暗中助晋军一臂之力。
洛阳的形势已经恶化,石勒和刘曜各带人猛攻西边两门,晋军伤亡很大,恐怕一天也守不住了。
这时,苟晞得到了司马越的军令,只留少部人做样子守城,其余的军队要全部撤离!
苟晞得到了军令,命令传令兵去传令,自己也去准备逃离。
传令兵策马来到西明门,找到一名军官,传达了军令,正好被祖逖听到,他拦住传令兵道:“你假传军令,该当何罪!”
传令兵道:“我并不是假传,是苟将军亲自传达的王爷军令!”
“我不信!现在赵军死命攻城,而王爷让撤军,这不是太荒唐了吗!怎么可能!?你不能误传军令,回去问清再来传达,错传了军令你吃罪得起吗!?”
传令兵被祖逖的气势震住,他也怕错传了军令,于是打马回去找苟晞。
祖逖跃上城头,看着遍地的赵军,叹了口气道:“难道洛阳真的没救了吗!?”
祖逖拔剑拼杀,接连刺穿十几名欲图登上城头的赵军,武林同道们也四处帮晋军打击赵军,但赵军的攻城兵力比以往增加了一倍,晋军早已疲于应付。
正在这紧张时刻,随着一阵哨声,城下的赵军突然乱了阵脚,只见有一彪人马正在胡乱冲撞,赵军竟抵敌不住。
来的人马一不骑马,二不是步行,而是两人一辆车子,确切的说是“无敌响尾追锋车”!
无敌响尾追风车是马隆根据前人的追锋车改进的,这次刘琨带着图本前往凉州借兵,张轨同意派“枪霸”北宫纯带兵前往洛阳。
北宫纯的重甲本来有三千人,经过几年发展已经壮大成了万人,这支重甲军队全都是重铠重甲,借鉴了罗马的重甲方队,因而枪刺不透,刀砍不动,兵器有大刀、长枪、镰勾等,本来单是重甲军队已经是天下无敌,再加上每二人一辆追锋车,一人驾车,一人冲刺,因此可以横冲直撞,在赵军中如入无人之境,他们的云梯也被追锋车撞翻,上面的赵军全都摔了下来,形势一下反转,晋军在城头得以空出手来对着城下赵军猛射,赵军大败,刘曜和石勒亲自上阵,但在北宫纯的力战下,没人能抵挡他的一杆枪,刘曜立即命令回军,撤回大营,北宫纯指挥军队在后面猛追,追锋车带着尖利的哨声追向赵军,跑得慢地全都被剁为肉泥,剩下的赵军抱头鼠窜败回大营。
击退赵军后,刘琨和北宫纯带追锋车队来到城下,祖逖早知是刘琨搬来了凉州兵,告诉守城的军官开了城门,追锋车队浩浩荡荡开进了洛阳城,百姓们像看到了救星,夹道欢迎。
北宫纯把车队交给苟晞,苟晞安排了营地,然后带北宫纯直接去了丞相府见司马越,而刘琨则和武林同道又回了道场。
在道场,祖逖高兴地道:“刘琨,你果然不负众望,顺利搬来了重甲军队,这次你可是立了大功,你知道吗,再晚一会儿,洛阳可就危险了!”
刘琨道:“我借到兵之后就提议刺史张轨大造追锋车,张轨看过图本后欣然同意,只用了四天时间就造了五千辆追锋车,然后我们乘着五千辆“响尾追锋车”快速往洛阳赶,这种车子速度果然快,只用半天就到了,要是骑马的话,恐怕还要一天的时间!”
魏华存道:“有了北宫纯的重甲车队,我们洛阳就不怕了,只要赵军来攻城,重甲车队就可以出城痛击他们,再配合守城军队的攻击,赵军几乎没有胜算了。”
金牧晨道:“赵军经此一役,恐怕近期不敢再攻城了,今天我们就去好好喝一杯,我请客。”金牧晨很高兴,只要能保住洛阳,他就可以进行自己的计划了。
众人立即同意,全都前往了江月楼,江月楼已经很久没有营业了,老板知道今天大捷,又听说是要来庆功的,高兴之下张罗着开始营业。
司马越见晋军打了胜仗,不再打算逃跑,更见北宫纯的军队骁勇无比,心里踏实了许多。
司马越摆了宴席款待北宫纯,和北宫纯交谈之下,才知道是刘琨主动去凉州搬来救兵。
洛阳第一次取得大胜,全城军民都在庆祝,而赵营内,刘聪和刘曜正在愁眉不展。
“大哥,今天我们折了八万人马,想不到就在我们成功的时候,横空冒出了凉州兵,真是扫兴!”
“四弟,在阵上我见到了刘琨,应该是他搬来的救兵,凉州猛将北宫纯是天下第一猛将,一杆枪使得是出神入化,我和他较量一番,也无法取胜,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