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华局长打电话给刘槐,通知法医验伤的结果。让他们两家自己协调去。
唐悦从三里屯派出所出来,坐到自己的宝马车上。一双纤手帮他按压着太阳穴,柔声道:“什么事大热天的要你到处跑?”
唐悦摆了摆手,“不要问。”虽然很喜欢刘瑶晗,但是有些事情她最好不要知道。对她来说,那完全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事。
吹了会凉气,唐悦拿起电话打给陆江:“江哥,办好了。验伤报告是轻伤,已经由分局的刑侦处接手案子。负责的人保证会依法查办。”
陆江站在窗边微微一笑,看着夕阳下病房外安静的楔园,“办的不错。接下来等消息。”
挂了电话,陆江走到病床边,父亲正在带着老花镜看内参,“刘家绝对没有兑子的决心。”
老头子点点头,“恩。刘卫敬的事情你和你沈叔叔沟通。我就不过问了。刘柏这个人你看着办。把小景从市第一医院转到我这里来。我看看他。他这次该知道打架的坏处。要动脑子。”
“听唐悦说刘柏几步就**上来,说什么都没用。小景那个性子肯定不会后退。换了我,我也不后退。”陆江笑了笑,劝道:“市第一医院医疗条件就足够。我估计他养一个星期应该能恢复的七七八八。到时候让他来看你。”
他劝父亲不让小景搬过来有原因。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他过去送饭,小景病房里那才叫精彩。三个美丽的女孩带了两份饭。有两个脸上带着泪痕,明显是哭过。也不知道那小子现在应付的怎么样。
幸好没给妈看到,否则还不知道她怎么想。
“哦。”老头子神色古怪的看了大儿子一眼,没再提这个话茬。陆江去外面找到曾红英,“走,去休息室坐一会儿。”
曾红英昨晚到这里后,首_长的机要秘书安排了一间房间给她休息,要她不要离开病房的范围。她也不是孝,知道外面肯定风声正紧。
一晚上辗转未眠,想了很多。坐下来后,她开口说道:“小首_长,我去自首。我不连累大家。”
陆江温和的笑道:“不要乱想。昨天晚上你做得好,没有谁能指责你,我还要谢谢你。
你要相信我们能笑到最后。有没有信心?”
曾红英眼睛有些红,心里的垒块被这一句“谢谢”化解。她挺起胸膛,说道:“有。”
“好。”陆江笑了笑,说道:“最差的结果是你去香港或者新加波生活几年再回来。不要担心外面的事情,你就在我爸这儿待几天,过几天会有结果。”
曾红英右手在桌子下紧紧的握成拳头。这件事过后,她一定会贴身保护陆景,不让他再受到伤害。
….
刘槐接到了华局长的电话时,正在京城_军_区总医院里面的病房里,他拍着桌子怒骂道:“陆家真无耻,怎么会是轻伤?”
今天上午专家专门会诊了一次。弟弟日常生活、行走都不会有问题,但是因腰间受到重击,不能再做剧烈的运动。能不能复原,要看恢复情况。
陆景是什么伤?皮毛伤而已,陆家居然不要脸的说是轻伤,亏他们做得出来。
陆家这是要兑子。但是他们大可在最后把那女的安排跑路,自己家能安排弟弟跑路吗?弟弟要是有了前科,这辈子的污点就洗不掉,想要上进几乎不可能。
刘小山抽着烟,对刘柏的身手他是知道的,把陆景打成轻伤也不是不可能。当然,更大的可能是对面在演戏。
看着一向自诩智计百出的大堂哥失态的发怒,建议道:“槐哥,是不是和爷爷说一声?”
陆家轻轻松松的一个“轻伤”验伤报告,就把刘家昨晚营造出来的抓捕声势给堵了回去。
接下来这事必须要走“和解”这步棋,但是父亲、大伯、小叔都不在京城中,以他们这几个三代子弟的分量显然是不够资格去谈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