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曲一顿,叹了口气:“我也想啊,自己怎么生,你赶紧跟族长生一个再说吧。”
“我看苍柏就不错。”瑾童觉得苍柏跟亦曲经常斗嘴,而且都是缺心眼,多般配啊!
可惜亦曲显然不乐意:“他?不是他死我就是死。”
“你以为我看的上你啊,我宁愿和如尘在一起。”苍柏见自己被嫌弃,不甘示弱。他怎么说也算得上大众情人了,部落里不少女人都想成为他的伴侣。
“如尘比你好的多。”
两人一言一语的,眼看就要打起来。不远处的飞水可是听的清清楚楚,她刚刚还期待瑾童真能帮亦曲找一个合适的伴侣呢,唉……她愁啊!
瑾童把头伸出来,再次开口道:“那你和如尘在一起。”
无辜躺枪的如尘看都没看亦曲,默默的用行动回答了瑾童,他起来走了。
这些苍柏得意的笑了起来,一只手搭在亦曲肩上:“其实我们一直把你当成男人。”
亦曲一拳打在了他脸上:“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过男人。”
“其实我觉得泉雨不错。”瑾童随口开玩笑道。
“哟,是不错。”知道瑾童开玩笑,这些日子也知道泉雨腼腆的性格,亦曲笑的十分猥琐“要不然泉雨来当我的伴侣?”
果然话音未落,泉雨就羞红了脸,引得众人大笑。
好在很快到了吃饭时间,众人才没有在调侃泉雨。而瑾童吃完饭没一会就不见了……众人都习惯了,肯定是泡温泉去了。
温泉里,瑾童愁眉苦脸的对身边的魏漠离道:“水越来越凉了。”
“每年寒季都是这样的。”他的手在瑾童身上游走,长发被沾湿,脸上还有水珠。
要命的是他明明这么健壮,锁骨还十分明显,瑾童咽了口口水。
手摸上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真的有很多,都很狰狞。
“肯定很疼。”她觉得忽然有些难过,魏漠离受过多少苦。肯定要比自己受的苦的多的多,出生入死,都是一个人。
看见瑾童眼泪汪汪的,魏漠离觉得心都化成了一滩水,捏着她的脸:“不疼。”
“骗人。”瑾童想起来上次她划破手掌都疼的要命,这么多伤疤,当初怎么会不疼?
其实仔细想想,这么久了,无论有多大的压力,多疼的伤口,魏漠离从来不会告诉她。都是装作一副安然的样子,独自舔伤。
“瑾童,我庆幸。”他却笑了出来。
“庆幸什么?”
“庆幸我活到现在,能遇到你。”
这一句话,让瑾童眼泪就掉下来。别看魏漠离铮铮铁骨的,对她却十分温柔,她也清楚,魏漠离对于她宠溺到骨子。
看见她的眼泪魏漠离有些慌乱,他早就忘记了身上的伤疤疼不疼,但是可以肯定,都可以看见瑾童流泪的时候心疼疼的厉害。
“魏漠离,以后不要什么事情都自己背着,你有我。”
“好。”将瑾童抱在怀里,魏漠离笑她“怎么越来越爱哭了。”
她嘟着嘴,这样想想自己最近的确有些多愁善感。
不仅如此,她智商也几乎是急转直下……经常会说一点傻话,干一点啥事。
第二天三更半夜的,她腾的坐了起来,魏漠离一下睁开眼,也起身问她怎么了。
“我发现了一个问题。”她一脸严肃,魏漠离有些心不在焉的嗯了声。因为瑾童实在太无聊了,经常一惊一乍的。而且他现在有些头痛。
“人主要就是头冷跟脚冷,要是头跟脚都不冷了,就不冷了!”说着她就要起来“不行,我要去做帽子做鞋!”
“好好好,那也要等天亮了。”
她看了魏漠离一眼,什么都没说,躺下去就睡着了。魏漠离啼笑皆非的给瑾童盖好身上的兽皮。
他本来以为瑾童天亮就会忘了,没想到她神采奕奕的,一睁眼就去找泉雨了。这事又不是大刀阔斧的,风急跟大树不行。
泉雨很老实,睡眼惺忪的就开始听瑾童说个没完。
“帽子我好像明白了,但是鞋……”他听完之后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太明白。
“就是……”瑾童想了想,忽然想起来自己来的时候穿的鞋“我给你看看!”
然后就开始翻箱倒柜的去找,于是所有人都起来了。也幸亏是她,要是别人非得被打个半死。
好在给找到了,欢天喜地的拿给泉雨看。泉雨一下就被这个东西吸引了注意力:“这个……是什么兽皮?”
“不是兽皮,是帆布。”瑾童说着一指鞋底“这个叫橡胶,帆布可以用兽皮去代替,主要就是这个怎么办。”
“我看看。”泉雨看的入迷,不断的惊叹“太厉害了。”
他是懂的,所以不同与其他部落人,看见的时候就觉得稀罕。一天连饭都没有吃,就抱着这个帆布鞋看来看去。
“泉雨,这是什么?”亦曲看着他抱着个奇怪的东西,好奇的在一旁看了看。
“这个是鞋。”泉雨看都不看亦曲一眼,依旧专心的研究者和自己的。
亦曲看了一会觉得无聊,就去找木草了。然后泉雨才反应过来,忙抬起头想说什么,可惜亦曲已经走远了。他起身又坐了下来,有些落寞,在研究手上的东西也没什么兴致了。
至于瑾童,满山洞的乱跑,晚上了都准备睡了,她还拉住洛水说话。洛水身子还是很弱的,大树在一旁脸上有些无奈。正好和魏漠离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神情出奇的像。魏漠离今天一直头痛,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