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二晓子去照办后,我一回到意哥近前,他就打量着我说:”何乐,我好像并没有说一定要浩然一个人进来吧?”
“意哥,陈浩然肯定是来找您的,而您虽然在等他却没主动联系他,这代表并不是咱们非得有求于他不可,相反他这时候必须先示弱,他一个人进来这应该算是最起码的诚意吧。”我不慌不忙地解释道。
“这样啊。”意哥点点头并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但随即他就对我提醒道:“何乐,记住,不管什么是压浩然一头的都只能是我,哪怕你还记恨着那只眼睛的仇,但你也绝对不能仗势欺他,尤其是仗我的势!”
“记住了,意哥!”我毕恭毕敬地应道,心里却难免有一点儿不痛快,我觉得就连意哥似乎都不怎么在意废掉了一只眼睛对我来说有多重要了,可我能做的却只有继续默默忍受。
很快,我就看见楼下歌厅外的路上聚拢了不少兄弟,并且全都警觉地注视着缓缓走来的陈浩然,而陈浩然果真是独自一人前来的,面对周围没有太多友善的目光他根本就不以为意,走出人群后还叼上了一根烟,并招呼都不打地从我一个手下的嘴边夺过燃着的烟对了个火。
不过,当他被引领进办后,之前在楼下的那股气势马上就发生了转变,脸上满是关切的他几步来到意哥面前,一把紧紧拉住意哥的手紧迫地询问道:“意哥,你怎么样,都担心死我了,外面现在可都盯着你呢,你准备怎么干?”
“不急,先坐,咱们兄弟慢慢说。”意哥十分亲热地劝慰道,俩人的手也握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