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接到猴子电话通知的小荣很快就来了,在恭敬地向我问过好后,大致也了解了情况的他便经过我的默许走上前去,用十分冷漠地神情注视起那个伤痕累累的奸细,这时候一旁的木头甩了甩已经打得发累的拳头说:“这家伙嘴硬着呢,我看是天招儿也没有了,”
我知道,当我说要找小荣来帮忙处理这事儿时,木头脸色就有些不好看,而且他显然并不相信小荣能比他和猴子都有办法,因此当他对小荣说出这种丧气话时,我一点儿也没觉得奇怪,反倒心里希望小荣能露一手给他们看看,我很清楚,“处理”掉那个枪手之后的小荣已经彻底不再与他们在同一个级别上了,
不过,让我都有点儿没想到的是,当木头说一完这句话,小荣就轻蔑地冷笑了声看都不看木头地说:“连这点事儿都办不明白,也不怕让手下兄弟知道了笑话,好歹还是个大哥呢,”
“你tm少在那儿说风凉话,我…”木头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就要发作,这时候倒是猴子笑着拦道:“行啦,行啦,既然乐哥都这么信得过小荣,你就别唧唧歪歪地了,歇会儿吧,不过,小荣,这家伙确实几棍子都打不出一个屁来,你…”
“怎么,你也没办法,”小荣打断了猴子的话转过头沉声问,猴子也马上一愣,作为自诩为小荣伯乐的他好像都有点儿认不出面前的小荣了,最后只好不太自然地应道:“是啊,连tm牙都打掉好几颗了,可他死活也不说,”柏渡 馆砍嘴新章l节
“既然这样就把牙全打掉嘛,实在不行再把舌头拔了,”小荣发狠地说,木头一听撇了撇嘴说:“把舌头拔了他还咋说话,你也用不着这么装很吧,小荣,”
“哼,”小荣轻蔑地从?子里发出一声,然后继续冷冷地说“反正他也不想说话,留着那舌头又有什么用,”
话音刚落,小荣就突然俯身用力掐住了那人的下巴,那人因为被绑在那儿也无法躲闪,只能极力扭到着脑袋试图挣脱,我已然察觉到,在小荣说话时他那血流满面的脸就显出了惊恐之情,而小荣的这个动作则更是把他吓得半死,好像觉得小荣真的要把他舌头拔了似地,而猴子和木头见此情形也不由得互相看了看,并用异样的目光询问似地看向了我,
见小荣正如我所期望的那样一点点蜕变着,尽管我心里也有那么一点儿地吃惊,但总的来说我感到还是颇为满意和称心的,因此对于猴子和木头我并未做出回应,只是让自己面带微笑地站在阴影之中,继续“欣赏”着小荣对那个人的折磨,
而此时小荣已经伸出手强行掰开了那人的嘴,并眼都不眨一下恶狠狠地说:“既然不愿意说话,那我就成全你,省得你到最后撑不下去,之前的罪就白受了,而且你放心,我是不会用刀或者剪子那种东西的,那样太疼你容易受不了,搞不好都能疼死……去个人,给我找一条细钢丝来,”
听他这么一说,别说是那个被他按着的人,就连猴子和木头都不禁有些变颜变色,可我却点了点头示意他们照小荣的意思去做,猴子这才几步一回头地走了出去,小荣则暂时松开了那人的下巴,那人立刻就无比惊恐地将嘴牢牢紧闭妄图以此来做最后的抵挡,
小荣见状用戏谑地口吻说:“我要是你,就趁现在舌头还在赶快用一用,不然待会儿你跟它永远说再见了,就再也没有机会用了,”
“求求你们了,我、我不能说,他们不会放过我还有我…”那人有气无力地哀求起来,小荣却一摆手道:“还有你家里人是吧,用不用这么老套啊,更何况你家里人死活关我什么事儿,你tm再嘴硬下去,也用不着他们动手,解决了你我就再送你一家老小上天,”
“乐哥,他是不是有点儿过了啊,咱们又不是那些人,怎么能…”木头走到我身边闷声道,我却只是摆摆手依旧一言不发,而那人这时候似乎也终于有些崩溃了,不断啜泣着说:“我要见乐哥,我当面给他赔罪、给他磕头,他一定会饶我一命的,呜呜……”
“死了这条心吧,”还没等我考虑好要不要亲自出面,小荣就狠声道“你串通外人差点儿害死乐哥,乐哥没马上要你命,还给了你一个活命的机会,可你呢,给脸不要脸,非要把自己往绝路上赶,我这关你就过不去,”
“我、我也不想这样的啊…”那人嚎啕起来,声音听着别提有多凄惨了,而我也终于露出了轻松的笑容转回身走出了地下室,我知道这场拷问基本算是要成功了,这一次我果然还是没白信任这家伙,
也就是在外面抽了两支烟的时间,木头就先从里面走了出来,尽管有点儿不爽但他还是对我说:“乐哥,那家伙总算是松口了,”
“哦,是嘛,”我轻描淡写地应了声,并没有急于询问具体情况,在木头又给我点了支烟并准备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门一开,小荣也一边擦着手一边走了出来,随即冲我露出一个笑容,就好像刚刚什么也没发生似地,我也只是微微一笑,就把刚点上的烟递给了他,我相当清楚,尽管他此时表面上看着异常平静,但恰恰是这不正常的平静才显出他内心其实还是很复杂和纠结的,作为过来人,我明白这种故作轻松实际上到底有多沉重,
在小荣抽烟歇气期间,猴子也回来了,一见这情形就明白事情可能已经解决了,不禁还有些不敢相信,等来到近前后还偷眼打量着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