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外面越来越危险了,哎,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来,我等你很久了。老婆婆对着黑猫自顾自的叹了几口气,然后侧了侧身,露出小半张侧脸,探手从一边的桌面抓起来一把磨得锋利的小刀,在蓝布上磨了又磨。
这一幕看着有些诡异,我心想她不会是要杀猫吧,听那语气也不像啊。
紧接着,老人掀开了蓝布,簸箕里赫然躺着一个白白净净的婴孩儿,我又惊讶又疑惑,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就看到那锋利的刀尖落在婴孩儿的喉咙上,嘶溜一声极其利落的拉下来,一刀就将他开膛破肚了。
红彤彤的血飞溅了老人一脸,可她的目光却变得越发的阴冷嗜血,隐约迸发出幽绿的冷光,我打了个寒颤,汗毛几乎在一瞬间就全部竖立起来了,惊恐得张开了嘴,石破天惊的尖叫蓄势待发。
这时,一只手出其不意的捂死了我的嘴,然而现在的我已经草木皆兵,稍有风吹草动都会刺激得我神经崩溃,我就像是炸毛的猫,立马就要跳起来反击,对方却比我更快的出手,一把将我抱紧勒在怀中,一双古井无波的深邃黑眸紧紧的注视着我的眼睛。
我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这人是谁,嗅着他身上清新的味道,几个呼吸间,我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求助的目光投向他,他却对我轻轻的摇了摇头,指了指门缝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