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她给我弄醒。”端王妃似乎不打算轻易地放过她。
琴儿走到静贵嫔身边蹲了下去,娴熟地按住了她的人中,果然静贵嫔再次睁开了双眼,眼里布满了惊恐和憎恨。“你这个毒妇。”
“毒?你好像搞错了吧,是你毒死我娘在先,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秧。你种下何因果,便结出何种果。”
“不要,姐姐,王妃姐姐,求你求你高抬贵手,求你了,求求你了。”静贵嫔欲要攀上她的小腿,被她一脚踢开了。人彘那是何等的酷刑,光是听着那名都觉得阵阵地发冷。
“你毒死本宫母亲的时候怎么一下不手软呢?”她转身走到门口,然后冷冷地说,“本宫看在你肚子里孩子的份上,不会要了你的命,但是你的债必须有个人替你还。”
“不不不不不,不要,你对她们做了什么,不不不。”静贵嫔已经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脑子停止了运转,心脏也停止了跳动,血液似乎也凝固了。
“一会你就知道了,时辰不早了,他们也应该得手了,一会就给你送来。”端王妃把那圈下人都看一圈,然后吩咐她们,“从今天开始,玉凌宫封宫,要怪就怪你们跟错了主子,全部都在这里给我看守好了,不能让静贵嫔寻死,否者你们全部陪葬。”
那些宫娥听见对自己的宣判,小声地哭泣。
“死?本宫偏不让你死,本宫要你****夜夜守着自己母亲和妹妹的残躯,听她们无助地嘶吼,看她们人不人鬼不鬼想死又死不了的样子。”说完端王妃带着满意的笑容高傲地走出了玉凌宫。
柔依早就瘫痪在墙角边,脸色苍白虚弱,浑身颤抖着想要抓住点什么来稳住自己。裘曼香,那个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心怎么这么狠毒,她不敢想,也想不到。
她靠在墙边喘着粗气,没一会儿就见一群太监抬着两个盖着红布的大缸进来了。他们步子急促,脸上挂着不耐的表情,才进玉凌宫,迫不及待地将两个大缸卸在殿内逃似地往外冲。
几名宫娥两两相拥,怕的不得了,谁也不敢上前去揭开那红布,刚才端王妃不是说赏她人彘么?
静贵嫔几经扑倒,好不容易爬到那口大缸边上,她抖得不停的手伸到那抹红布角上,还没用力那红布就滑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大殿内传来撕心裂肺的叫声,静贵嫔再次晕倒在她们脚下,接着又是几声惊心动魄的嘶叫,几名宫娥伏在门坎边呕吐不止。
被剁了四肢的她们装在两口熏臭无比的大缸内,两具没有毛发的脑袋露在缸口上,四目紧闭,被挖了双眼的眼帘下还挂着未干的血迹,下颚也因为牙齿全被拔掉而变得凹了进去,被割掉舌头的嘴鲜血不断地往外涌,看得出来她们是刚被做成了人彘就被送进了宫。
这是柔依第一次见识到人彘,她几乎瘫痪在此,五脏六腑都像筛米一样抖个不停,心脏几乎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她们说的话她都听见了,这两人不愧是流着裘家血液的两姐妹,杀个人都能这么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