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世不清、白,映雪顿时不醋了,心里小小的雀跃一下,北齐有点洁癖,能轻描淡写的说出这样的话,那女子入不了郑北齐的眼。
转念明白郑北齐的用意,这才觉出误会了北齐,忙讨好的主动上前,拉着北齐的手,“对不起啦,误会你!”郑北齐傲娇的把自己脸贴过去,嗯。
映雪大方的在上面亲了一口,啵的一声,郑北齐才满意的放过她。“走吧,带你去看个热闹。”拉着映雪去了沈莹玉屋里。
碧莲听见门外脚步声越来越近,突然扯了自己衣服,露出碧色的肚兜,这春光,让沈莹玉一时间停滞了目光,她想干什么?
随后两个响亮的耳光声,从沈莹玉的偏厅传来。郑北齐一笑,好戏上演了。让沈莹玉闹闹心也好,省的她时不时的盯着映雪,总想找麻烦。
郑北齐刚进院子,门口便有人通传,沈莹玉一听,顿时愣住,不少去看陈映雪了吗,怎么这个时间还没歇着?难道,现在,眼前这个狐媚女人比陈映雪在北齐眼中份量更重?
看见郑北齐进来,碧莲哭的梨花带雨,“戚将军,您可替奴婢做主呀,奴婢初来乍到,哪里敢惹得主母生气,您看看,夫人说奴婢下、贱,”指着沈莹玉身旁的荔枝说,“她就扯坏了奴婢的衣服,说这幅贱、样子让府里人都看看。”
无中生有,且说得这样有鼻子有眼,沈莹玉见惯了内宅的龌龊,可这样明晃晃的污蔑,她还是第一次遇见,而且是被人陷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竟然愣在那里。她没想到,一个刚刚入府,身份都没给的狐、媚、女人,竟然有胆子栽赃自己!
她的贤良淑德,可是被众人乐道的!
然而,这样的陷害没有完,碧莲指着海棠说,“刚才是她打了奴婢两个耳光,扬言打花了奴婢的脸,看奴婢怎么勾、引将军、、、、、”
语未说完,怯生生的样子,仿佛她真的吓得不轻。
海棠看不惯碧莲这份做作的样子,如果只是做作便罢了,偏还要污蔑人,虽然没直接污蔑主子,可污蔑谁受得了,脱口说道:“你自己扯坏衣服,诬陷荔枝,自己打自己耳光,诬陷我,你要不要脸,知不知道羞耻!”
羞耻,碧莲心里笑着,她一个风尘女子,如果计较羞耻二字,那么,她早就无地自容,含恨而死了。一、夜、夜、的被迫无奈,也曾愤恨得要死要活,可那没用,想过以死解脱,可是没有勇气,好死不如赖活着,既然活着,就别提羞耻二字!
海棠的咄咄逼人,却没有激怒碧莲,只见碧莲毫不避讳的掀开自己裙子,又将碧色的亵裤挽起来,膝盖一片青紫,可见跪地时间不短。
如果说之前扯衣服,扇耳光都是污蔑,那么,这跪地一个时辰才能有的青痕,怎么解释?
碧莲指着青紫的膝盖跟郑北齐诉苦:“将军说带奴家过好日子,可今日刚来,就受了这么大罪、、、、、、”嘤嘤哭泣的样子,让沈莹玉怒火中烧,“滚出去,这里岂能让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污了地面。”
戚云龙没有当面维护碧莲,也没能让沈莹玉心里痛快些许,可郑北齐温柔的对碧莲说:“起来吧。”之后,竟然当着陈映雪的面,带碧莲离开了!
哈,这倒是气笑了沈莹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