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睁开朦胧的眼睛,后脑勺也有一些阵阵疼痛,他慢慢坐起身来打量着自己所处的地方。
“天哪!这么穷酸的地方,是人住的吗?”李凡不禁吐槽了一句,然而茅草屋的门却突然被打开了。
“你的意思是,老朽不是人了?”老者缓缓走了进来,今天他换了一件黑色的布袍,而这颜色在李凡看起来更加的可怕,就像是那些邪恶的科学家一般。他随即想到了自己在灵方内的痛苦,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为什么囚禁我?我不干了,我要回警察局,坐牢就坐牢吧!”李凡一边说着一边下了床,当他气冲冲地向外走去时却被老者挡住了去路。
老者嘿嘿一笑说道:“小子,你知不知道我帮了你很多忙,换了其他人跪下来谢我还来不及呢,你倒好,还怪罪上我了?”
用上一句流行的话,李凡此时只觉得千万只草泥马在奔腾。心道:你这老头不仅是个暴力狂,还是个骗子?这套路不就是普法剧里演的传销手段吗?看我不来个将计就计!
“哦?那老爷爷您都帮了我什么啊?”李凡顿时恶趣味涌上心头,他索性坐在了木椅上翘个二郎腿悠闲地看向老者。
老者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有些和你说了你也听不懂,就说说最简单的吧,老朽用最上乘的金疮药加上我自己调配的一些中草药给你抹在了你右手的伤口上,都是些去腐生肌的良药,已经一个时辰了,你看看手上的伤是不是已经好的很彻底了?”老者脸上的笑意愈发浓重,似乎是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一般。
而李凡却慢慢地层层打开纱布,将有些恐怖的右手在老者面前晃了晃。
“继续说,还有什么功效?是不是还能美白?让我加盟你的金疮药店?放心吧老头,我可没那么傻!”李凡显然是把老者当成了传销,凭他对这种团伙的了解,相信下一步就该对自己洗脑了,而且自己还不能硬逃,一定得想个办法才是。
老者的笑容几乎是僵在了那里,随即又呈现出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半晌才开口道:“不可能!你让我摸摸看,药一定没问题的,不信我给你看。”老者一边说着一边就要走向柜子,然而却被李凡拦住了。
“算了吧,你假装在手上割下一道伤,再抹上你说的‘神药’,你以为我傻啊?那都是戏法,包括你昨天的那个闪光手榴弹,还有那个囚禁我用的大箱子,全部都是道具吧?”李凡翘着二郎腿不断地上下晃动,脸上也表现出一副我明白的表情。
而此时老者的表情可谓是不怎么好看了,他似乎真像被李凡揭穿一般呆呆地愣在了那里,还没等他开口,李凡便突然站起身来严肃地看向老者。
“老爷爷,我知道你们是不会轻易放我走的。现在的我没了父母,是个孤儿,你们根本没法从我身上骗到钱的。”李凡说到这里,却看到老者的表情异常扭曲,也更是印证了他的猜测,想必是他听到自己没钱有些失望了吧。李凡又抢着说着:“但是我想告诉您,我还有很大的事要做,拜托您放我一马。等我给父亲报了仇,我的命你们随便拿去,把我送去警局坐牢也好,还是回到这里给你们做牛做马都行,一切都由你们决定。”
看着李凡严肃地说了一大串话,老者顿时沉默地低下头去,他知道这个孩子的命运坎坷,但是出于某种原因,他不能帮的太多。
“好!那你就去报仇吧,我这就送你下山。”老者没有过多解释,只是接着李凡的话茬同意了,但是心里还是有些担心这个孩子会不会再出些危险。
李凡突然后撤了一步,对着老者鞠了个躬说道:“谢谢您,老爷爷,您带路吧。”李凡的话谦虚而有礼貌,与他之前的样子完全像是两个人,而老者似乎也有些满意地dian了dian头缓缓走在了前面。
一老一少就这么慢慢向外走去,一路上两人没有过多的交流,但李凡还是惊奇于这些古色古香的小房子,心道这个风景秀丽的地方竟然还隐藏着此安逸的居所,不过却被这些不法分子利用了,也是极其可惜。
直到走到一棵大槐树下,老者慢慢停下了脚步。
“背过身去。”
李凡显然是没听明白,疑惑地“啊?”了一声,然而老者似乎有些不耐烦似的转过身来说道:“让我帮你转身是吗?”
看着老者似带威胁的表情,李凡不禁冒出一身冷汗,急忙背过身去,心道好不容易出来了,可别让这老头再一个不乐意把自己扣下就得不偿失了。
老者在槐树前默默念叨着什么,随即一抖黑袍,槐树中心赫然开了一个一尺多长的大洞。这时老者像很着急一般,几步走到了李凡身边用黑袍一罩。
“哎!你说话不算话啊!”李凡觉得眼前一片黑,还以为自己是被用麻袋罩住了,而还没等他怎么挣扎,却发现那麻袋消失了。
李凡疑惑地看向四周,发现此时周围的环境已经和刚才有些赫然不同了,虽然依旧是荒山野岭,但是总觉得是似曾相识一般。
“小子,愣着干什么?你可以走了,往那边走就是公路,坐公共汽车就好了!”说罢老者塞给李凡一个布袋,李凡疑惑地接了过来,还没等他打开来看老者就又开口了:“这是给你的履阏遄靡幌拢人活在世上有命才有一切,没了命一切都是空谈。?b />
听着老者一本正经地说着,李凡也凝重地dian了dian头,但是他的心思却一直停留在手中的布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