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差一点,差一点,他就能看到床上妇人的容貌,变故就发生在此时。
白泽懊恼的捶了捶爪子,他面前的这两个人实在是让他捉摸不透。
他能感觉的出来,两人关系不是很友好,所以他才出了这个局,一人中幻术,另外一人定会有所动作,没想到这个紫衣男子竟然如此废物,既然如此,那么他也只好自己动手了。
白泽爪子一挥,就地取材,无数的竹尖向寂非欢刺去,玉宸溪眼睛一眯,向四周扫去,看来这里还有个人,幸亏刚才他没有动手,不然可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竹尖以势不可挡的姿势如剑雨般笼罩过来,玉宸溪看着丝毫没有任何动作的寂非欢,伸手一扶,从他腰间抽出软剑,这个寂非欢真是关键时刻掉链子。
他自己的扇子可以单打独斗,也可以耍帅。只是眼下的场景,并不是耍帅的时候,还是用寂非欢的软剑比较合适。
玉宸溪扶着寂非欢的腰,长剑舞的虎虎生风,挡住各种刁钻角度射来的竹子。
可是竹子越来越多,密密麻麻的,玉宸溪脸上的汗水不断的往下流落。有几次他真的想把寂非欢给推出去,可是一想到他手里用的长剑是寂非欢的,他就忍了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