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阿呈……你听我说,真的不可以……”对于他的要求,她有些语无伦次。
他的誓在必得让她彻底慌乱。
她这样三翻五次的拒绝让他彻底痛心。
“裴染,你是我老婆,你有责任让它高兴,更有义务去释放它,它已经饿这么久了。”
“我……”
话已经挑明说到这份儿上,裴染还能说什么?
又有什么可说的。
毕竟,她的确是厉景呈的妻子,是厉氏少奶奶,他说得不错,她有责任侍候他,唯有他高兴了,裴氏,她的父母才能高枕无忧,而这也是自己嫁入厉氏,嫁给他的目的。
咬了咬下唇,纤长而卷曲的眼睫毛微微扬起,波光鳞鳞的水眸里即刻倒映着他漂亮到人神共愤的男性俊颜。
“阿呈,不是我不愿意,我早说过了……等他生下来,我会……”
他不容许她说下去,微微低下头,鼻尖磨擦着她的鼻尖,薄唇轻贴在她的樱红唇瓣上。
轻轻地吐着字句:“可以用另外一种方式,裴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对不对?”
另外一种方式?
裴染脑中警玲大作,厉景呈,你要做什么?
裴染虽未经多少的**,可是还是清楚他这句话所代表的真正含义。
食指点在了她的红唇中央,指尖轻轻地磨娑着。
“裴染,今夜,就算天王老子一籽,也阻挡不了我要……你。”话语落下间,他狠狠地压下了她的头。
……
额头青筋贲了起来,整个虎躯不停地抽搐,这样的事情是他梦寐以求的,然而也是令他痛不欲生的。
他是疯了不成,才会逼迫她用这种方式,最终折磨的不是她,而是他自己。
气喘如牛,他把她拉了起来,狠狠地一口咬下她的红唇。
“疼……疼,厉景呈,你属狗啊?”
嘴唇上的疼痛还未缓过来,裴染气得破口大骂,顺带脚一口凶狠咬在了他的嘴角上。
虽未出血,却一片殷红,看起来好不骇人。
委屈压抑了这么久,这女人终于发了一次威。
与她斯磨着,厉景呈低斥:“如果我是一只狗,那也只能是一只公狗,正在吃他母狗的公狗。”
“发情的公狗。”
这样对峙的画面许久不曾拥有了。
“居然敢说我是发情,看我不弄死你。”他发狠地说着,然后,动作也变得凶猛……
在他的**之下,裴染总算真正明白了夫妻间真正的奥秘。
她即羞涩又懊恼,事后,小拳头开始疯狂地捶砸在了他坚硬的胸膛上。
“裴染,其实,我们这样相处下去也不是错的。”
他接着她的小拳头放在唇边亲吻,感觉心头的那股暖流在不断地扩散,扩散至了他的四肢百胲。
他觉得自己更爱她了,裴染,这个肯为他放下身段,用着这种独特方式讨好,并且,愿意洗手为他做羹汤,熨衣服的女人。
那天晚上,他是前所未有的激动,折磨了她的唇,她的手,她的身体,唯一不能折磨的是她的心,这是他最沮丧的地方。
夫妻间的事的确是一剂最后的润滑剂,第二天,厉景呈是带着甜蜜的微笑上班的,公司的员工都吓了一大跳,背后纷纷议论,他们的总裁着了什么魔,万年冰山脸孔居然会一笑变暖男,真是天要下红雨了。
“裴染,收拾好行李,下午两点,我让助手来接你。”
一连签属着文件,一边讲着电话。
电话是打给他亲爱的老婆大人的。
“去哪儿?”
“陪我出差,普罗旺斯。”
厉景呈要带她去出差,裴染虽不是十分愿意,不过,她还是动手收拾好了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