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三更半夜的去哪啊?
付迪思不悦的皱了皱眉头,强硬的说道:“现在你哪儿?在这里住一个晚上。”
“我需要找个朋友,”童婉推脱着,可不想羊入虎口,孤男寡女的也不知道能做出什么来,她可是正当女孩。
付迪思冷笑了一声,“找什么找,她把你扔给了,让我好好照顾,当时你喝醉了,她可以把你随手扔给一个陌生男人,足见这样的朋友不要也罢。”突然眯着眼一笑,“要不你从了小爷我?”
童婉答非所问,“你认识包锦?”
“你猜猜!”男人戏谑一笑。
没有给出答案,但是童婉已经知道了答案,难怪他上次反复问自己是不是包锦,他给了自己再次回答的机会,原来如此啊!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既然认识,她心底的紧张减少了许多,虽然平时包锦是咋咋呼呼的,但是自有她的分寸,足见眼前这个男人是包锦十分信赖的人,不会对自己做出什么,自然安心了不少。
只是她从来没有听包锦提及过有这么一个男人,朋友?恋人?还是……童婉想,看来她得问清楚啊!男人挑了挑眉,那双桃花眼尤为耀眼,反问了童婉一句:“你和安逸成结婚了?”
“什么?”话题话题的速度太迅速了,童婉都没有反应过来,随即又淡定了,她和安逸成结婚的事情,怎么付迪思也知道了,估计是包锦那丫头说的,真是不知道保守自己的秘密啊,非要人尽皆知才罢休。
冷哼了一声:“是啊。包子那人话还真多!”
付迪思笑着看童婉,对于那声冷哼有着许多探究,她不满的是包锦把结婚的事情告诉自己,还是不开心于和安逸成的结婚,有待考证。
话题再次回到了之前的问题上,付迪思望着窗外的夜景,白皙的手指轻轻敲着窗台,随意的问道:“留下来吧。”
“这样不好吧,我们不熟?”
突然男人转过身,夸张的说:“都见过好几面了,你都把酒吐到我的衬衫上还不熟?”
童婉抿了抿唇,这个男人怎么不去当演员啊,演技那个叫绝!
可是想想,就在回去也不好,也没有再推脱,被付迪思带进了一间次卧,道了谢,以为付迪思要出去,可是这个男人站在自己面前迟迟没有转身离开的准备,童婉只好说道:“很晚了。”
很明显的赶人节奏,付迪思看出来了,他只是亲和的笑了,“我知道。”
知道还不走?童婉有些生气,却没有说话。
又只听付迪思说,“童婉,你睡得着吗?”
“我……”童婉还没有说话就被男人打断了,“我知道你睡不着的。”付迪思嘿嘿一笑,让童婉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包锦到底认识的是什么人啊,她觉得害怕。
“我也睡不着,要不今晚我们一起做点有意义的事情?”付迪思慢慢靠近,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吸进了童婉的鼻子里,让她想逃离,“婉婉,你在害怕?”
男人的眸子微微扬起,嘴角始终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身子慢慢接近,这样的环境,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能不害怕吗?
不知道自己刚刚是不是正邪了,居然鬼使神差的答应留在自己,感觉自己踏上了火坑一样。“付迪思,你要怎样?”
“我不要怎样,我只想和你做一点有意义的事情,长夜漫漫,缓解彼此的寂寞。”低低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桃花般的眸子栩栩生辉,倒也没有下一步动作。
童婉哪里还能淡定,被一个男人这样的看着,彼此能听到呼吸,场面震惊也让她很尴尬,他一句又一句的说着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大晚上的一男一女,让童婉想到的那档子事情,小脸不禁红透了,生气的说道:“你的脑子怎么那么浑浊,见了几次面的女孩,你就要和她发生关系。我看上去那么随便吗,你去外面找一个就得了,你和她,或者她们才是做有意义的事情,我无可奉陪。”
听了童婉的大放厥词,男人轻笑了一声,“脑子浑浊?”
突然站直身体,退开了一步,看着童婉深呼吸的样子,他只是淡淡的,“婉婉,是你的脑子浑浊吧,我可不喜欢有妇之夫,口味没有那么独特。不过……你希望我那样的话,我也是可以勉为其难的。”
还勉为其难,是不是委屈了?童婉气结,不是她那样想的,又是什么情况。
“我只是想和你玩玩扑克牌,”手伸到裤兜里掏出一副还未拆封的扑克牌踢给童婉,口里还是委屈的,“婉婉,你真的错怪我了,我觉得打扑克也是一件有意义的事情啊!”
童婉不可思议的看着男人,他的兴趣也真够独特的,三更半夜和她打扑克是有意义的事情,也算是服了。
可是,他为什么不早说,偏偏要等到自己误会。心中有一个答案,这个男人肯定是故意的,他为的就是要看自己的笑话,对上男人的眸子是,眼里是愤恨的。
付迪思却笑了,“你不会玩扑克?”
明明知道他是故意激将自己的,却还是提了提身板,气鼓鼓的说道:“谁不会啊!你说玩什么?”
“斗地主!”男人不觉是幼稚的行为。
童婉却无语了,无言以对,斗地主两个人怎么玩啊。好吧,既然他想斗就斗,舍命陪小人。大半夜的不睡觉,只因某个男人说要做有意义的事情斗地主。
……
某个躺在病床上的男人一脸的怒意,陈旭站在病房里是小心翼翼的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