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是什么人？”
原本闲着没事，闲逛逛到后原来的顾蘩看到沈言的脸之后就大叫了出来。
“见过二小姐，我是新来的。”
“新来的？”顾蘩皱着眉头打量着沈言，“你的打扮为什么这么稀奇？好好的，脸上为何戴着面具？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二小姐您这是说笑了，我能有什么目的啊？”沈言笑道，“我无非就是因为脸上其丑无比，没办法，只能戴着面具。”
“其丑无比？”顾蘩狐疑地继续打量着沈言，“你说你其丑无比，这一点怎么证明？”
“若是二小姐您不相信，那我大可以直接摘掉我脸上的面具，如此一来，您应该就能相信了吧？”沈言叹气道，“我的脸上有很多疤痕，本来也是没有面具的，但是福管家觉得这样太过骇人，若是让主子们受到惊吓就不好了，福管家这才给我连夜找人打造了这个面具。不过现在看来，即便戴着面具，还是吓到了二小姐。”
“这面具是福管家找人给你做的？”
“是啊，您若是不信，可以去想福管家求证。”
“求证就不必了。”顾蘩撇嘴，“既然福管家都觉得你长得丑，那我也就不需要确认。不过我倒是好奇，为什么福管家会找你这么一个其丑无比会吓到人的人进来，难道招不来其他的人了吗？”
“当然不是这样的，是因为我之前和三少爷相识，所以才……”
“哦，是三弟啊。”顾蘩冷笑道，“三弟平时也真是闲得没事，竟然到外面认识你这样的人，无聊啊。”
“不知道二小姐神经半夜来这里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的？”
“没什么，我也是因为无聊才过来的。我和三弟不一样，三弟无聊就会做一些蠢事，我觉得无聊……就会做一些好玩的事。”顾蘩意味深长地说道，“虽然你的脸其丑无比，不过我看你这身材还不错嘛。”
沈言藏在面具后的嘴角抽了抽。
“二小姐此话何意？”
“没什么，我就是对你产生好奇。”顾蘩伸出手来摸上了沈言的肩膀，“啧，倒是还挺结实的。还真意外，以为像是你这种瘦弱的人，应该摸上去就只有骨头，竟然还有点肉，而且还是紧实的肌肉，真新鲜。”
“二小姐有什么话可以直说，还是不要这么动手动脚吧。”
“你说我动手动脚？”顾蘩大笑道，“我这是给你面子，怎么，我给你面子你还不想要吗？”
“我不觉得顾小姐这是给我面子，我觉得您是在折煞我。”
顾蘩点头：“没错，这一点你确实说对了，我就是在折煞你。”
一边说着，顾蘩一边把腰间的鞭子甩了出来。
“这几天我在家里受了气，你既然身为奴才，又是新来的奴才，那你就有任由我撒气的责任！”
顾蘩挥动了几下鞭子，眼看着就要朝着沈言挥去。
“住手！”
顾蘩顺着声音转过头看向颜如婳。
“呵，大嫂啊，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顾蘩挑眉，“大嫂你平时不是鲜少出门么？现在又是怎了么？竟然有兴趣到这里来？”
“是啊，我平时是不太喜欢出门，结果没想到一出门就看到这样一幕。”颜如婳笑着指着顾蘩手中的鞭子说道，“二妹这是在做什么？一大早地要在这里习武吗？”
“习武？哈哈哈，你看我这个样子像是在习武吗？我只是要教训教训奴才而已。怎么了，这是我家，你还不能让我教训奴才么？”
“教训奴才自然是可以，不过我好奇他是哪里得罪你了？”
颜如婳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想到往这来。
大概就是因为早晨把珮儿当成沈言吧，所以她就想着见见沈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