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喻驰有些不敢置信,真相竟会是如此吗?战狱当初在生日宴会上将计就计收下丁言,是要利用丁言去反咬青爷一口吗?
原来,他竟一直都误会了战狱吗?
如果不是战狱喝醉了憋不住了终于了出来,他是不是还要为了这件事,在心里一直责怪战狱呢?可为了扳倒丁言,这个计划战狱一定谁也没有告诉,大概是为了这样才能将戏演得更真,瞒过青爷那只老狐狸吧!
这样隐忍着的战狱,何尝不是心里最苦的人呢?
“不过是戏罢了。”战狱醉醺醺地继续给自己灌酒。
此时喻驰的心却是五味杂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为什么他竟看不出来呢?难道他真的在乎战狱到蒙蔽了自己的双眼、忽略事情的细节的程度了吗?
“少爷,别再喝了。”喻驰开始阻拦战狱,将酒罐子扔得远远的,易拉罐砸到水泥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酒,给我酒,我很难受……”战狱开始嚷嚷着,几分钟后,终于安静了下来。
夜深了,雪也渐渐大了,喻驰却还不愿走,他很喜欢现在这种感觉,可惜,只要战狱醒着,就必须继续演让他心痛的戏,只有战狱睡着或者喝醉的情况下,喻驰才能骗自己,他是拥有着战狱的。
可也不过是奢想罢了。
即使战狱跟丁言只是一场戏码,那又如何?那也不代表少爷就是喜欢他的,如果那只是一场戏,那么少爷究竟是不是真的喜欢男人都很难呢,喻驰呡着唇想着。
喻驰抱着战狱静静地坐着,战狱安静了下来,只偶尔声地咕哝几句连喻驰都听不见的话,没再些什么。
喻驰见雪越下越大,细心地抚去落在战狱漆黑的剑眉上的雪花,喻驰将醉醺醺的战狱扶了起来,背在了身上,注意脚下,一步步稳稳地走着,乘坐电梯将战狱带离了大厦,回到了车里。
喻驰开了暖气,想到自己没有车钥匙,便探手到战狱的身上找寻,谁料战狱虽然喝醉了,力道却仍然很大,一下子便拽住了他的手,将他整个人都拽了过去,另一边手刚好抚到了喻驰的脸,战狱将脑袋抵了过去,突然张开嘴,在喻驰的脖子极其显眼的位置,一口咬了下去。
“唔!”喻驰微微皱眉,战狱很用力,喻驰能感觉到自己的脖子流血了。
兴许是战狱也尝到了血腥味,忽然松了牙关,却又啧啧吮吻起那道被自己制造出来的伤口,喻驰觉得心头突然窜起了一股不知名的火,猛地推开了战狱。
战狱被推开后依旧歪着脑袋闭着眼睛,不一会儿又道:“林叔,不然...明天就去登山吧。”
喻驰移开了视线,不忍再看战狱,找出了车钥匙后,利落地发送了车子,尽量将车开得平稳,不让战狱感觉那么难受。
回到别墅后,喻驰发现客厅的大灯还开着,原来是战凛陪郁梓在等着战狱回家,郁梓看见喻驰将战狱平安带回后,朝他头道:“辛苦你了。”
喻驰摇头,“我先送他回房间,他的房间……”
“走廊最尽头那间,需要我带你过去吗?”郁梓问道。
“不用,我知道了。”喻驰扶着战狱往战狱的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