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小枫醒过来的时候,扭伤的脚已经不痛了,可身上每一个被狠狠疼爱过的地方,不论是胸前小豆丁,或者腿间的青涩小家伙几乎是无处不疼,特别是承受过隽颢威猛的柔嫩处,像是去了层皮似的隐在身后,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痛觉,浑身都很不舒服不自在,眼睛也因为太过刺激,飙泪整晚后觉得刺痛,而睁不开眼。
睁不开索性就闭着吧,他不想看到隽颢得意的脸,小枫幽幽地吐了口气,心想下次绝对不再做这玩火的事了,他只是小小的挑逗一下布布,相信他那动作和其他爱慕隽颢,天天想着帮他生孩子的女人相比,真的是小巫见大巫。可他从没见过布布对哪个挑逗他的女人心动过,只有他惨兮兮。
到后来,他甚至觉得布布根本就是挟着新仇旧恨整着他玩,平时一晚上布布兴之所致,顶多一次两次就放过他了,可昨晚他却极富耐性,把他横抱到床上后,以为布布会急不可耐的提枪上阵,而他也确实看见他昂立着的炙火,可在帮他做完润滑,吻遍他全身之后,布布竟然能忍住又大了一圈的炙火不顾,抬高他的脚,把它们挂到肩上,开始饶有兴致地用手指在他的嫩径里穿梭。
令人脸红赧然的地方尽数落入他眼里,而他可以清楚的看见他修长的指头在他最脆弱娇羞的地方慢慢地深入,又曲起指头轻轻地辗转,一百九十多公分的他指头自然也比一般人的长,进了两指之后,其实跟真枪实弹也没两样,可他怎么也不碰到点上,他就这么刮着软壁,若有似无地磨着他的性子。
小枫总在他急闯进来的时候,以为这次能求个解脱,却刻意在他止不住的吟叫后收手彻兵,引得他情绪一直停在高点,褪去不了,全身因受不住这刺激的疼爱方式而微颤着。
隽颢这手技非常好,抓准了他的喜好,几分力能让他的宝贝尖叫,几分力能让他的宝贝忍不住喷泪,他了如指掌,拿捏的恰到好处,用在平日**时,能让人欲仙欲死,但若用在惩罚他的宝贝,那可比痛揍他一顿屁股还有效,所以,当他终于找到这小混蛋时,为夫的第一直觉就想把他压到床上,好好修理修理不乖的老婆,竟然为外人的几句话怀疑他的爱,今晚非好好疼爱他不可。
这个大坏蛋明知道他最受不了这样,既享受又痛苦难熬,他想伸手去安慰垂垂滴泪的小家伙,手却被恶狼拨开,就是不准他自己解放。
布布……求你了,我想了……求你他说了不下数十次,但隽颢只是笑,指头又快速地往里探,跟着又是一声惊叫,他只能紧扯住床单,没有遮蔽的身体跟着痉挛了下,垂垂欲泪的小家伙就在两人视线间狂抖。
一直到他叫得喉咙都哑了,眼睛也因为身体得不到释放而流泪,隽颢才开始他教育妻子的目的,反复问爱不爱他,信不信他的话。
他已经数不清到底应了隽颢几回,所有的心思全集中到指头上,想象它在身体里轻勾慢捻着,随着动作径道一阵紧过一阵,嘴里告饶的话已经分不清是回的哪一句。
布布,不要了
我爱你……啊……我爱你……真的真的……
我信你的,信你的,下次不会了……
虽然,最后隽颢终于还是满足他了,待他一顶到底,不等他回过气,又更深地再来一次,他这才明白之前那些还只是惩罚的开始而已……
对他一个不合格的情人确实是该罚,昨天他真的打翻醋坛子了……
身体沉沉的,动也不想动,干脆就这么半趴在床上,反正扭伤了脚,布布早就下令不准他下床,多挣扎也只是自讨苦吃。
他就这样静静地躺着休息,许久之后,门外传来脚步声,屋子很安静,旋开把手的声音显得格外明显,然后有人从外走了进来。
长毛地毯隐去了些许的脚步声,来人一个个放轻了声音,可即便如此小枫仍旧可以听出来,往他床边靠近的有四个左右的人。
被子的一角透进了冷风,垂放在枕边的手被厚实而有力的大掌宝石般的包了起来,握在手里,温热的手指轻抚在上面,被摸着不觉得痒,反而觉得舒服。
这已经是一天了,小枫怎么还没醒?是爷爷的声音,声音透露出焦急,里面尽是满满的担心。牧华,你快看看这是怎么一回事?
一天?他竟然睡了一天,他还以为才早晨而已……
小少爷,昨儿个扭伤了脚,早上起来有一点低烧,不知这是摔伤了哪,才成了这样。
低烧?!有吗?!他真睡得这么死,连自己发烧都不晓得?!
接到电话匆匆赶来的牧华听着他们的对话真有点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了,心里疑惑着扭伤脚和发烧什么关系了?!
看着床上半趴着的小人,眼神不由得地转向一旁从进门就一直保持安静的人,向来最紧张小枫的隽颢怎么没话了。
别看他了,一个当叔叔的,连吃药时间都给忘了。小枫他病了忘了,那也就算了,难道你也病了不成,连吃药这点小事都记不住?昨晚上管家告诉他隽颢煮面给小枫垫垫胃,准备吃药的时候,他还挺欣慰的,没想到,隽颢就做了半套,该让小枫吃下去的药竟然给忘了。
牧华挑了挑眉,怎么听都觉得事有蹊跷,我们言大总裁可能忘了签约,可能忘了股票大跌,但绝对不会忘记小枫什么时候该吃药。
没关系,我先瞧瞧再说吧!其实牧华自己也不知道该瞧些什么,在场的好像全忘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