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想了想,道:“鲍师兄,宗门任务全凭自愿的意思,是不是说,只要我愿意,现在也可以选择去做宗门外务?”
鲍师兄上下打量他一眼,接着怪眼一翻,嘿嘿冷笑着道:“当然可以〔还,迄今为止鲍某还没见过这样自不量力11胍去主动找死的弟子。?
凌霄微微一笑,拱了拱手道:“小弟明白,多谢鲍师兄指教。”
陈鳌忽道:“鲍师兄,小弟也有一事相询,也是关于宗门任务。刚才师兄说宗门任务全凭自愿,那也就是说,我既可以选择做,也可以选择不做喽?”
“呵呵呵……”鲍师兄咧开大嘴乐了,不过看那样子,应该是气笑的:“鲍某也不是第一次接待新入门的师弟了,但像两位这样奇葩的,还真是第一次见。”
转眼过去扫了谷德志一眼,嗤笑道:“谷师弟,看来从今往后,咱们驭灵宗会有一番不同以往的新气象啊。”
谷德志呵呵一笑,提醒道:“鲍师兄,你还没回答陈师弟的问题呢。”
鲍豹哼了一声,这才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陈鳌道:“道理的确是你说的那样。不过师弟的这番言论还真是有些异想天开,鲍某还从未见过不做任务,也能在宗门生存下去的弟子。日后师弟要真有这样的妙法,还望也跟师兄分享一下。”
陈鳌哦了一声,笑呵呵地拱了拱手,不说话了。
鲍豹又等了片刻,见两人都没有问题再问,便道:“好,没问题的话,下面你们两个各取自己的一滴精血滴到各自的身份牌上,完成身份的认证。”
谷德志也凑上来解释道:“这是宗门每个弟子的必备程序,只有你们输入精血与身份牌进行绑定,以后它才能正式成为你们的专属标志。”
听谷德志也这么说了,两人不再犹豫,分别将一根手指放入嘴巴一咬,然后将咬破的指尖对着那块玉牌一挤。
只见一滴鲜红的血珠滴落进了身份牌之中,顿时,玉牌的表面倏然泛起一道柔和白光,上下一滚而逝,接下来又现出来几个玄奥的符文,然后玉牌光芒尽敛,又变得平常起来。
两人有些好奇地拿起玉牌看了看,那鲍豹却豹眼一瞪,冷哼一声道:“看啥看?难不成还有假的不成?”
“呵呵,鲍师兄勿怪,年轻人就是容易好奇,呵呵呵……”谷德志知道二者是在琢磨身份牌的用法,便笑着打个圆场,又对二人道:“两位师弟,身份牌输入灵力就可使用了,非常简单,等下回去之后你们稍稍研究一下就会明白。现在,咱们就不打扰鲍师兄了。”
鲍豹哼了一声,自顾自地躺在一张长椅上假寐起来,而谷德志也知趣地带着二人告辞而去。
走出传功堂,谷德志便对二人道:“好了,今天就先到这里吧。你们今天也累了一烫焐衔纾师兄再来带你们去藏经阁挑选一部适合起步的功穉!?
“师兄辛苦。”凌霄两人一起躬身行礼。
“哦,对了,凌师弟你既然已经是灵元境了,基础功法可能没有适合你的了。这可何是好?”谷德志皱着眉头,喃喃自语一阵,最后忽然一拍脑袋,喜道:“哈,既然我想不出来,那干脆也别想了。等明天咱们去了藏经阁,让那里的尹师叔来伤脑筋吧。哈哈哈,对,就这么办!”
说完,向着两人微微一摆手,得意洋洋地走了。
看着谷德志的背影,凌霄不禁若有所思:“这位谷师兄似乎热情得有些过了头。按理说,像我这样明显不符合常理的弟子,应该修炼什么功法,他至少也应该去找师尊问一下再说,结果他自己就大包大揽地决定下来……这到底是师尊的指示,亦或是他为了赚取那个什么宗门的内务点……”
“凌师弟,凌师弟……”凌霄正想得出神,忽听身边的陈鳌轻声唤道。
“哦,陈师兄有什么事?”
“呵呵,接下来你看我们是回去还是怎样?”虽然是“师兄”,但陈鳌可不敢在这位实力强悍的师弟面前摆架子。此时他一脸谦恭,还刻意赔上了一副小意的神情。
“哦,我还想去宗内四处逛一逛,不咱们就在这里分手吧。”凌霄微一沉吟地说道。
陈鳌也是个懂得察言观色之人,知道凌霄不想带着自己,便呵呵一笑道:“行,那我就自己先回去吧,师弟慢走,咱们明天见。”
凌霄点了点头,一个人飘然而去。
等到他的身影消失,陈鳌一直绷紧的脸上,突然流露出释重负的表情,口里喃喃地道:“妈的,真搞不明白,这些富二代的怪癖还真是要命。明明一个灵元境,偏要来跟我们这些低阶弟子一起混,还非要主动当老子师弟,不答应都不行,搞得老子浑身都不自在……草,真是有病!”
……
六羊山的外围,七个白衣男子正围在一起窃窃私语。
“各位,听说了吗,今天咱们宗门出了一个特大新闻……”一名腰间插着一支玉笛、身材高瘦的年轻男子,以一种奇货可居的神情,一脸神秘地对着身前的众人言道。
“大哥,你说的是出现了三大灵体这件事吧?呵呵,此事的确有些轰和淬金之体了,据说还有一个什么平时听都很少听过的两仪灵体……日,今天出去招生的这帮师兄,简直他妈的踩了狗屎运了,就这三个灵体,得给他们带来多少兑换点啊……”一个胖子悠然神往地道。
“老六,你看问题总是抓不到主要矛盾,那三个灵体已经花落别宗,跟咱们驭灵宗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