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租的房子里,我点了一根香烟,走到窗户旁边,拉开了窗帘,我没有打开窗户,但房间的空调却是开着的,所以并不会感觉到热,反而会觉得有些冷。[看本书请到
“奇怪,我怎么会感觉到冷呢?”我有些奇怪,难道是因为空调开着的原因?
“嗯,对,一定是这样的。”我这才感到稍微放松了些紧绷着的神经,不过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头皮有些发麻。
因为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我租的这间房子的那个老式空调早已经报废,不能够工作了,那么这丝丝寒气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想到这里,我觉得自己的心脏猛地跳动了下,感觉到我的背上似乎在冒着冷汗。
我竟发现我拿着香烟的手都在颤抖,我害怕地将香烟扔掉,然后用脚使劲地踩灭香烟的火星,仿佛这冒着火星的香烟下一刻就会成为催我命的符咒一般。
“幸好我将这香烟踩灭了!”我已经听不到空调工作事发出的‘呜呜’声音,整套房子变得落针可闻,安静得很。[看本书请到
我下意识地以为,只要听不到空调的声音,我的处境就会变得安全了,然而下一刻我就发现我错了,错得很离谱。
因为我现在虽然没有再听到那老式空调发出来的‘呜呜嗡嗡’的声音,但却是听到我的耳边,有‘呼呼~’的喘气的声音。
那喘气的声音听得宇哥我耳边都有些发冷,我突然感到到自己的背上一沉,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压在我的肩上。
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了,我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惹上了不该惹的东西。
我不敢抬起头去看我自己的肩上的那个东西的模样,因为宇哥我现在已经没有了这个勇气抬起头了。
我吃力往窗户玻璃那边靠了靠,借着微弱的月光,通过玻璃的镜面发射,这才看清了我肩上的那个脏东西的样子。
那是一张满脸血污的碎脸,眼睛已经被挤压得变形了,鼻子也已经凹陷进去了,诡异的是那张嘴似乎还在笑,笑得很冷,怨毒的眼神正直勾勾地盯着窗户的玻璃看,我心里猛地一惊,我透过玻璃,这才发现我租的房子正对着那座正在连夜施工的工地场子上面。
那起吊机似乎还在‘嗡嗡呜呜’的叫嚣着,那声音在寂静的夜晚里面,就像鬼哭的声音,让人听得毛骨悚然,心惊胆颤。
我吓得大气不敢喘息,我几乎可以听得到自己心脏的跳动声,就在这时,我的身后竟然传来了一阵惊悚恐怖的声音,就像机械般的呆滞。
“你……最……好……别……多……管……闲……事,否……则……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我听到这恐怖诡异的声音,竟是发觉自己已经连说话的力量也没有了,我嘴唇动了动,表示我答应她了。
没错,这个女鬼正是之前我在那座施工工地上,看到的起吊机旁的红衣女鬼。
我虽然无法将头转过来,看清那张鬼脸的样子,但那种怨毒的眼神是我一辈子也无法忘记的,我想那是我当地狱鬼判以来,看到的最为惊悚恐怖的眼神,那种眼神就如寒冰一般冷。
过了一会儿,我的身上就好像重获了自由一般,总算能够动弹了,我缓缓地转过身来,警惕地看了房间的四周一下。
“呼~,总算是离开了!”我如释重负一般地靠在墙角上,然而就在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不远处的施工工地上突然传出了一阵巨响声。
“噼啪!”施工工地的起吊机从施工高楼上掉了下来,连带着一个男人也被拉了下来。
我立马站了起来,顾不上什么,将窗户打开,空气中传来了一股十分浓烈的血腥味。
工地上施工时的‘嗡嗡呜呜’声停了,剩下的只有工人的大喊怪叫声。
我有些恶心地吐了起来,借着施工时的灯光,我看到了一具摔烂的尸体,那是一个男性的尸体,全身已经无法看到一块完整的肉了,整个就是一堆尸块,血液沾满了工地,我忍着看了那具尸体的脸。
“该死,又是怨气之灵!”我看到那张摔成一堆烂肉的人头,唯一完整的部分,就是那种眼神,那钟冰寒入骨的怨毒。
我已经双腿瘫软了,吓得赶紧将窗户关上,爬到沙发上直接倒头躺下,
这一夜,宇哥我连续抽了好几根的烟,最后将一整包香烟抽完,这才昏沉沉的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