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这次的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可人算不如天算,有一天,花景天知道了奶娘知道这个秘密,他害怕有人会破坏了他的地位,特意请来了杀手想要杀人灭口,最后娘奶聪明,才逃过了一劫,这些年也一直隐性埋名。 。”
“还有,这是奶娘带来的木盒子,主母娘亲交给她后,她就一直没有动过,这些年她离开花府后,本以为会带着这个秘密埋进土里的,当她听到是主母在找她时,权衡再三,她就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沈碌说完,接过下人手的中木盒,放在了慕容睿的面前。
“你先下去吧!”慕容睿抱起盒子,朝着桌子上走去,看着那盒子上的钥匙,他心里闪过阵阵纠结,到底是要打开还是不开呢?开,又担心没有过问落儿的意思,对她不够尊重,不开,他心底却又一直记挂着已经失去踪影的落儿,他到底该怎么办?
落儿,你可知道你留下了一个怎么样的难题吗?本以为今年能够有你陪着快快乐乐地过完这一个新年,可你却失踪了,连只言片语都没有留下。
最终,慕容睿下定了决心,手上拿起钥匙,朝着钥匙孔插去,轻轻一扭动,锁环打开了。
盒子里的东西很简陋,一本薄子,一张百两银票,还有一些珠宝头饰,东西并不算多,可以看来,当时的花夫人日子过得并不算富裕。
慕容睿轻手拿起薄子,薄薄的薄子,纸张暗黄,但却保养得甚好,可见当事人的一番苦心,对薄子很是珍爱。
“九月二十日,天气晴朗,嫁入花府一年余,夫君宠爱妾女,来院中日子渐渐减少了,好在有你陪着我,宝贝,娘亲期待你的到来。”
“十月十七日,天气晴朗,今天肚子疼痛,算算日子,应该是宝贝迫不及待的想出世了吧!”
“十月十八日,天气晴朗,生下一女六斤足,几乎在鬼门关走上了一遭,好在母女平安,只是,夫君并未上门关怀,只差人送了些补品,已习以为常,倒未觉心痛,只是奶娘抱怨颇多!”
“十一月十八日,天气阴暗,女儿一月了,今天家中小妹来府中探望,一见面发现是李华时,她愣了愣,小妹与她同师一人,两人所学不同,对她这个姐姐,她一向是不理会的,今天会来看她,真的出乎她的意料……”
小妹在府中呆有一个月了,不知是否她多心,总觉得李华并不想离去,心思总放在女儿的身上,对于这事也不多加理会。
有一天,女儿胃口很差,脸色苍白,我担心坏了,小妹自告奋勇的上前帮忙查看,把了会脉告诉我说,没事,小孩子总会有几天闹情绪的,我这担起的心才放下了点。
一连几天,孩子的情况并未好转,不得以,只能假借带上小孩去上香,离开花府,找到一大夫查看时,大夫声称中了毒,已入肺腑,听到此话,她差点倒地不起,好在有奶娘与婢女的搀扶,才稳了身子。
孩子也如大夫所说的,一个时辰后,咽了气,突逢打击,本想亲随而去,确让奶娘,婢女阻止了,安慰她让她坚强,要把女儿的仇给报了。
回程途中,心中伤心,浑身正透着悲凉,却突然听到马车外,婴儿的啼哭声,一个与她女儿一般大的女婴,面色苍白,声音撕呀的张着嘴巴不停哭喊,抱着女婴,她喜从中来,或许这是上苍对她的补偿。
等到她再一次回到府中时,李华已让入府体察的皇帝给带入了宫中,此情此景,她不由得冷笑出声,李华精通医理,这段时间又时常跟在她身边,能害到她女儿的人,除上李华不做别想了。
可她已入了宫,她如何能为女儿报仇呢!心中忧愁,身体日渐轻瘦,伴随着体内的毒物,终于爆发了。
女儿的仇未报,她怎明目,可她的时间却不多了,不得已,她最终把目标放在那个一岁大的孩子身上,她渐渐出府与一此官员的夫人打好关系,精心的算计,她把目标定在许府大少爷许林聪身上,以她现在的身份,能谈得上话的,位份最高的就是这许府了。
精心的算计,她以为在她离去后,能成功的,谁知道却敌不过,花景天的一已之私,把一丁点阻碍他的拌脚石都抺杀掉,奶娘这知情人就这么从府中险逃而出,这么此年一直隐性埋名。
“哎!”慕容睿看完手中薄子叹息着,落儿,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都不会放你离开我身边的。
“沈碌,可有夫人的消息了?”慕容睿把东西完整地放进盒子里,再次盖上盖子,他觉得他不能再坐以待毙了,一定要尽快找到落儿。
“主子,在院中查到有碧月宫中人的足迹,痕迹很淡,像是被人精心掩饰过一翻,要不是仔细勘查,如今怕是忽略了这一线索了。”沈碌从门外走了进来,把这刚得到的消息禀告着。
“碧月宫中人武功卓越,用毒高强,性情淡然,向来不插手江湖中的事情的,这次为何突然把落儿给引走,查,去给我查。”慕容睿面色更为冷冽了两分。
“查到立时前来禀告,我要亲自去把落儿给带回来。”慕容睿双手紧握着,没人知道他现在心中的彷徨,就算当年只身一人,都从未有过如此的心慌,要不是还有一丝丝的理智,他怕是现在已经暴走在各处,肆意寻找了。
“主子,这事情交给我吧,我一定会把主母安全带回来的,多年来的宏图大业,不能就如此放弃了呀,这些年,您受的委屈还少吗?只怕那个位置无论是谁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