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一同赏景,但是楚越只是自顾自地喝酒,薛玉柳和林子姜两人杵在中间,一点也不自在。楚寅想要打破沉默,薛玉柳毕竟是楚越的姬妾,但是楚越不先开口,他也不好说什么。
一阵沉默之后,薛玉柳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如此良辰美景,怎可辜负?不如让妾身轻舞一曲为两位王爷助兴,可好?”
说罢,她又用试探性的眼光看向楚越,但是楚越仿佛没有听到她说话一般,依旧没有反应。到是楚寅带着期待的笑容,说道:“好啊,夫人肯献舞自然是最不辜负此情此景了。”
说罢,楚寅取出身上的玉箫,开始吹奏。而薛玉柳也广袖一甩,随着美妙的箫声轻舞起来。
林子姜虽然不喜欢薛玉柳,但是看她跳舞总比看楚越喝酒有意思,于是也带着兴趣看她跳舞。
她不得不承认薛玉柳的身材真的很好,腰肢也特别柔软,跳起舞来尤其婀娜多姿。若是一般男子见到她跳舞肯定会迷得神魂颠倒,但是亭中这两个都不是普通男子。
楚越像根冰冷的木头一般,压根就没看薛玉柳一眼;而楚寅虽然目不转睛地盯着薛玉柳,但眼神中都是对舞蹈的欣赏,毫无其他杂念。
一舞结束,楚寅连忙拍手称好,随即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若有所指地对薛玉柳说道:“夫人之舞当真曼妙绝伦,只是这舞似乎似曾相识啊。”
闻言,薛玉柳抿嘴一笑,说道:“王爷不记得了吗,这舞名叫‘广袖霓裳舞’,当年在春风楼第一次相见之时,妾身正是跳的这舞。”
虽然薛玉柳这话是对着楚寅说的,但是眼神的余光却看向楚越,她想看看楚越听到这话的反应,想知道他是否还记得他们的第一次相见的情景。然而让薛玉柳失望的是,楚越听到这话仍然没有任何反应。
楚寅也看了楚越一眼,恍然大悟地说道:“原来如此,当年夫人艳冠京城,多少人慕名而来都是为睹夫人芳容,更有人一掷千金只为求得夫人一舞。原来夫人早已心有所属,如今夫人和这倾城的舞姿只属于六哥一人所有了。”
随即楚寅对着楚越略带羡慕地说道:“六哥,你可真是好福气啊。”
听到这话,薛玉柳难得的腼腆一笑,随即也期待地看向楚越,似乎也想等他表态。
但是楚越没有吭声,而是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转头看向林子姜说道:“你……会跳舞吗?”
“啊?”林子姜被他这话问的云里雾里。心里想到,拜托,我正看好戏呢,干嘛突然又扯到我。
随即林子姜摇摇头说道:“不会。”
闻言楚越斜了她一眼,又用鄙夷的语气说道:“果然什么都不会,真是一无是处。”
然而林子姜则是一脸的黑线,别以为她看不出来,楚越就是不想回应薛玉柳才又拿她挡**,她才不会这么乖乖的做他的挡箭牌呢。
所以故意回答道:“是啊,奴婢的确一无是处,哪像玉柳夫人长得貌美又能歌善舞,能娶到这样好的女子,王爷想必一定好好珍惜,视若珍宝地对待人家。”
说完林子姜挑衅地看向楚越,想拿我转移话题,没门,这下你丫可没法回避了。
谁知这时,薛玉柳却说道:“你如今不过是个奴婢,有什么资格跟我相提并论?而且你这样丑陋粗鄙的人,哪会懂得舞蹈音律这等高雅之物。”
听到这话,楚越有些得意地看向林子姜,回给了她一个挑衅的眼神。
而林子姜此刻则是满脑的黑线,心里无声地对薛玉柳呐喊道:拜托,我在帮你哎,你是不是忘了你的目的了?你费尽心机来跳这个舞,又说这么多话,不就是想让楚越对你的痴心表个态吗?现在我好不容易让他回到你的套里,你又让他给钻出来了,而且还把我给拉进去,真是笨的无药可救了。
见林子姜不说话,薛玉柳继续挑衅道:“就请两位王爷做个见证,怎么样?你敢跟我比试吗,乐器或是舞蹈我都随你?若是不敢,你就当着两位王爷的面认输,我也就不为难你了。”
其实认输应该是息事宁人最好的选择,但是要林子姜当着楚寅的面跟这个女人认输也太没面子了,而且她也不想让看不起自己的楚越看笑话。
仔细想了一下,林子姜回答道:“想让我给你认输?做梦去。比就比,舞蹈我不会,我跟你比乐器,如何?”
“好啊。”薛玉柳控制不住一脸的笑意。当年在春风楼,她的琵琶可也是数一数二,怎么可能会输给林子姜这个丑女呢。
怕林子姜后悔,薛玉柳立即补充道:“定好了就别后悔,你要用什么乐器比试?”
“这你就别管,我们各自先准备三天时间,到时候我一定让你大开眼界。”林子姜胸有成竹地说道。
然而薛玉柳也不示弱,继续说道:“好。既然打赌,那就一定有赌注了,你一个奴婢也没什么值钱东西,你说,要赌什么?”
楚寅在一旁看着这两个女子剑拔**张的样子,有心想要阻止,不让大家伤了和气,但是这两人总归都是楚越的人,他也不好说话,只能一脸无奈的看向楚越,希望他出面阻止。
然而刚才还一脸无趣的楚越,现在倒是饶有兴趣地看向那争吵的两人,似乎对她们的比试很感兴趣。
见状,楚寅不禁心里纳闷,他印象中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的六哥,居然会对这两个女子的比试感兴趣?
“你说的没错,我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和你赌,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