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三章 同时死亡
我们听说木器厂向外人开放,店铺也暂时关张,立马猜到对方也知道了我们底细。ㄨぁ屋于是要把所有证据毁灭,摆出一个干净而又规矩的木器厂,让你随便调查。如果你能查出问题,算你本事大。
木器厂老板任东雨,真是个狡猾的老狐狸,**之间,就布置好了一切。包括将重要的证人姚馨掳走,不过我觉得,她还活着,并没有被灭口。他是个商人,懂得在这种风口浪尖上怎么做会对自己更有利。
****不是最好的办法,应该会像姜东阳一样,变成一个对其“忠心耿耿的奴隶”。等风头过后,怎么处理他们都不会再有人注意了。
这种老狐狸对付起来,是特别的令人头疼。我和蓝小颖相互对望着,彼此都能读懂对方的眼神,这次又遇到了一个劲敌
我们俩故意在饭馆磨蹭时间,等到八点钟夜幕降临后,结账出了饭馆。由于饭馆人多耳杂,也没敢向老板打听木器厂本地两个工人的住址。出来后,我走进一个小超市买了包,顺便打听其中一个叫徐老七家在哪儿。
问明地址后,我和蓝小颖也不敢走大街,依旧钻胡同。边走边掏出根点上,现在似乎有了瘾。
蓝小颖一把将刚点着的香从我嘴上夺走,丢在地上踩灭。没好气跟我说:“好的不学,坏的倒是学的挺快。”
我苦笑道:“这不是怕浪费了吗”
“如果怕浪费,怎么不买口香糖”丫头处处掐我七寸。
“口香糖会污染环境”
“还有香更污染吗把给我,以后一根都不许抽”
我很不情愿地把交给她,嘴上咕哝道:“啥都管,别人老婆都没管这么严的。”
“你说什么”蓝小颖立马转头问。
“我说你管的对,为我健康着想,我心里对你的感激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还没说完,背后被狠狠掐了一下。
转过几个胡同,看到一户大门旁边有台电力变压器,确定这就是徐老七的家。我们敲了几下门,有个四十多岁的**人出来,问我们找谁。我说我们是警察,有人报案木器厂失踪了工人,所以来找徐老七调查一下情况。
大半夜的,如果不假扮警察,人家会让进门吗尤其在这个风声鹤唳的敏感时期,木器厂工人比任何人都要谨慎。
那**人一脸的质疑,蓝小颖拿出当时在花氏集团上班的员工证,在**人眼前晃了下随即收起来。她竟然带这个来,我都不知道,看样子早做好了假扮警察的准备。
这乡下老实的**人,立马就被蒙住了,把我们让进门里。走向屋子时候,蓝小颖问明这**人是徐老七老婆,而徐老七正患有重病,几天没去上班,在家卧**不起。木器厂工资不高,家里负担又重,所以没钱去医院瞧病。
说着话进了堂屋,从屋里简陋的家具看上去,确实有些清贫。徐老七就躺在一张木板**上,形容枯瘦,两个眼窝深陷,眼珠有些浑浊不清,看来病的很严重。我们还没开口,他便先咳嗽起来,张嘴吐出一口血,然后满脸痛苦地趴在**沿上,不住口地喘息着。
他老婆眼圈一红,坐下来帮他轻轻****背部,哽咽着说道:“以前就有肺病,谁知这几天越来越很,开始吐血,吃不下饭。镇上医生开的药方也不管用,吃了几天,还是在吐血。”
我拿起徐老七的手腕搭了下脉,皱眉说:“他肺里湿寒之气非常大,但同时还有一股火气,形成水火不容的情况。他的肺已经很严重。”我本来想说,肺已经严重衰竭,并已穿孔,这会儿就算送到医院做手术,也无力回天了。可是这话到嘴边不忍说出来,又咽了回去。
蓝小颖不知道徐老七病有多严重,神色严肃地问道:“你平时在工厂做什么工作,厂房里是什么情形”
徐老七眼神虚弱瞧着她,张开嘴却说不出话,只发出嘶嘶跟破风箱抽风的那种声音,令人感到十分揪心。
我转过头跟他老婆说:“大嫂你来说吧。”
他老婆含着泪点点头,跟我们说起来。木器厂不是说不招本地工人,而是以前那些工人都染上肺病死了,所以很多人担心厂子里有毒气,不敢去挣这要命钱。徐老七因为家里负担重,在沙场出苦力,还没有木器厂挣的一半多,就和镇上另外一个尚建军一块进厂子打工。
从打工第二年开始,就染上肺病,一直就这么拖了五年,终于撂倒再也起不来。徐老七老婆说着哭起来,这哭声非常令人心酸。
蓝小颖皱眉问:“厂子里到底是什么情况”
徐老七老婆还没开口,徐老七忽然伸出一只右手,五只手指用力张开,一对眼珠都瞪大了。我心说不好,徐老七要断气。刚要去包里拿符水,想让他回光返照跟你老婆留下两句遗言。哪知符水没掏出来,他喷出一口血,脖子一歪便断气了
他老婆啊地失声惊叫,随后扑到丈夫身上放声痛哭。这种情形还怎么再问下去,我和丫头使个眼色,这就走吧。丫头点点头,拿出钱包把所有大钞抽出来,大概有七八百块钱,悄悄放在桌子上,然后和我走了出去。
俩人这个心情郁闷,情况没问明白呢,这人倒先走了。厂子里的情况,怕是他老婆都不清楚,估计问也问不出什么来。
好在还有个尚建军,这人住的离徐老七不远,沿着这条胡同往东走出百余米就到了。可是到这户家门外,就听到门里哭声震天,有人在院子里说:“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