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受伤了。”伊尔菲莉显得很紧张,紧紧地抱着塞音。
塞音这才注意到了右臂传来的痛觉,他看了看,右臂被飞来的弩箭划出了一道大概一指深的口子,留着血,有些血花溅在了伊尔菲莉洁白的连衣裙上。
“我没事。”塞音摇了摇头,“麻烦你现在能不能放开我。”
“哦。”伊尔菲莉脸一红,慢慢放开了塞音,自己站稳了。
“刺客在哪儿!”“跑了么!”近卫军们高喊着寻找着刺客。
“为王室安全直接负责的近卫军都是饭桶么!”塞音怒吼道。
“就算你救了公主你也不能侮辱人啊,再说你算什么啊!”有一个近卫军冲着塞音回骂道。
“白痴就是白痴。”塞音不屑地回敬道,“先不说你们大喊大叫能不能抓到刺客,现在就连刺客就在房梁上你们却还在满世界的找!”
嗯……现在所有的近卫军都闭嘴了,他们同时抬起了头,看向了屋顶,一个穿着一身黑衣,戴着骷髅面罩的人正坐在了房梁上,一手扶着天花板,另一只手提着一支劲弩。
“呵呵,原来这里不都是饭桶啊。”他轻蔑的笑着,声音让塞音觉得有些耳熟。
“你似乎不是来刺杀的吧?”塞音平静地看着他。
“你难道不应该有点安危感么?我的弩箭上可是有剧毒的唉。”他摆弄着手里那具没有上弩矢的劲弩。
“剧毒?如果说你在上面摸的芥末酱算是剧毒的话我的确应该死了。”塞音不屑地哼了一声。
“呀呀,被你给识破了啊,你一点都不好玩,一般人听到我这么说都紧张的要命呢。”他的语气毫无紧张感,好似这里不是戒备森严王宫,而是菜市场里的小酒馆。
“哼。”塞音不屑地哼了一声。
“这种无意义的交流就到这里吧,你不想知道我是谁么?还有,我是来干什么的,你不感兴趣?”他看着塞音,扭了扭头。
“不感兴趣。”塞音一下甩掉了礼服的上衣,?手在餐桌上拿了一把餐刀,餐刀虽然不锋利,还小了点,只能当匕首用了,不过对于他这样的剑术高手是不会受到武器的局限的,更何况本身他就习惯使用短剑。
“哈哈哈哈!你拿一把餐刀和我打?哈哈哈哈!”他大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笑!塞音他别说拿餐刀,就是用餐叉都能把你打成半死!”伊尔菲莉站在塞音的身后,双手叉着腰为他声援。
“哼!如果我带了第二发弩箭,我就把它射进你这张嘴里。”他用手里的劲弩指着伊尔菲莉。
“塞音!把他给我抓住!我要把他的脑袋塞进车轮下面碾爆!”伊尔菲莉大喊着,天呐,这是典型的暴君倾向啊。
“你是来试探的吧?”又有一个人开口了,是塞音的父亲,巴lún_gōng爵
“嗯嗯,被猜中了。”他扭头看向了巴伦。
巴伦没有说第二句话,抬起手指向了他,然从嘴里发出了两个枯涩的音节,一枚风刀瞬间形成飞向了那个刺客的胸口。
“真言魔法!”在场有熟知魔法的贵族喊了出来。
那名刺客猛地扭动起身体,那枚风刀擦着他的手臂飞过,一点血沫溅了出来,就在他放松警惕以为躲过了一击的瞬间,那枚风刀突然调转了方向,又一次飞向了他,这一次他就没有那样的好运气了,他还没有移动一寸,他的左臂就断掉了,直直的掉在了地上。
于此同时,那枚风刀第二次调转了方向,飞向了他的脖子,在切开了他的脖子的皮肤的瞬间消散掉了。
“呼……没有死掉啊。”他睁开了刚才紧闭的眼睛,“这实力,简直就是怪物嘛,看来我有必要自裁了啊。”
塞音微微绷紧了肌肉,如果他想自裁,塞音会第一时间元素化身体冲上去阻止他,必?要生擒他,也许可以拷问出有用的情报,不行的话,只要他活着,塞音还有魔纹眼,任何想知道的情报都能找出来。
“现在你滚就是了,反正你也是来试探的,斯卡拉公国这么些年来,知道恩托伊威家实力的人都已经不存在了吧,所以你是来试探我家的力量的,不过我告诉你,我已经手下留情了,不然我可以把你的四肢都切下来,然后用各种办法掰开你的嘴。”巴伦的声音充满了威严,让人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啊啊。”他愣了愣,“的确,不过没想到恩托伊威的家主有这等实力,只能单方向发射的风刀魔法竟然能这么用,而且,这个魔法的真言我国的魔法师可还没有研究出来呢。虽然这次的试探目标并不是你,不过我必?走了。”
“恩托伊威家,可没有弱者哦,最不济也抵得上好几个你们这种人吧。我告诉你哦,所有风系的魔法我都掌握着真言发动的方法,尽管只有我能这样。”巴伦脸上挂上了诡异的微笑。
“我不想再见到你了。”他低声道,随后化作一个黑影,直接蹿出了窗户,不见了。
“好……好快。”伊尔菲莉低声叹道。
“比我还差得远呢,很普通的加速魔法而以,现在我去追他还追得上呢。”塞音不屑地说道。
“塞音,去处理下伤口吧,跟我来。”伊尔菲莉说着,开始往宴会厅的后门走。
“不……不必了吧。”塞音微微向后退了退。
“塞音,去把伤口处理一下。”巴伦满是威严的声音响起。
无奈下,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