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为其擦去不断流出的泪水,燕景齐坚定点头:“我向你保证!”
“呜呜……”泪水似乎更汹涌了,却不忘连连点头,“好,我信你,我会好好等着的!”
说完话转身回了房间,这个时候她不能成为他的绊脚石,年年的命还需要他去救。
然而看到炕上依然熟睡的夕夕,一大波眼泪不由再次夺眶而出,擦都擦不完。
这个时候她才明白什么叫‘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因为失去真的好疼、好疼!
回头再说燕景齐,安抚好无双和众人之后,回到书房就开始发信号弹将手下的几员大将全部着急回来,甚至连远在小苏打厂的丁一和丁七也没有落下。
人多力量大嘛,这个时候,没有什么比他儿子更重要的了。
当然就算是长了翅膀,飞回来也是需要一定的时间的,所以在发完信号之后,他自己先一步在唐家附近乃至各个房间开始排查线索。
只是查来查去,最终也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无奈的他只好又来到无双的房间,希望能从这里发现些端倪。
无双这会儿也恢复了一些理智,擦干泪水和他一起找。别说,功夫不负有些人,还真就让他们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
“你看,年年的衣服和尿布都少了!”
“真的吗?”
听了无双的话,燕景齐立刻赶到她的身边,按着她的指示看去,还真如此。
原来,夕夕和年年的衣服、尿布等等都是双份的,并且都是整整齐齐的摆放在离无双不远的地方,为的就是更容易的给小哥俩换洗。
然而此刻放衣服的地方虽然依旧还是两堆,但明显都矮了一截儿,仔细一看才知道,竟是障眼法,将夕夕的一分为二,年年的却都不见了。
无双喜极而泣,颤抖的拉着燕景齐说道:“你看,偷年年的人连他的衣服和尿布都偷走了呢,是不是就意味着他们并不是想伤害他?就是说他现在根本没有生命危险?”
虽然这么解释着,但她心里还是紧张得不行,所以非常希望燕景齐给她中肯的答案,而不是安慰。
燕景齐没有急着开口,而是又认真的看了一遍年年的睡铺和周围,然后目光深邃的点头。
“应该和你想的一样,不然他们不会连厚被子也带走,抱着襁褓就可以的。”
他很肯定的用了‘他们’一词,而不是单单的一个‘他’,因为可以肯定此事一个人是完不成的。
先不说能在他眼皮子低下将孩子带走而没有留下一点儿蛛丝马迹的人会是何等的高手,单说他们会选在今天今时下手估计也是蓄谋已久的了。
现在只是不明白,他们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偷走孩子的目的是什么。
如果是想威胁他,那没必要对孩子那么细心不是吗?
如果和他没有关系,那又会有什么人会出此人力来偷一个农家孩子呢?
怎么想都想不通,燕景齐心里十分困惑。困惑之余还懊恼自己的大意。
要不是他太过放心这里的安全,也就不会放走所有的手下,那么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事儿了。
看来无论生活在什么样的环境和氛围当中,居安思危、未雨绸缪的意识都不能断,不然当厄运到来,就没有应对的办法,会束手无策、只有干着急的份儿。
好在现在能肯定对方没有伤害年年的意思,不然年年真的遇到点儿好歹,他该怎么面对自己和无双?
不过即便如此,他也不会放过那些人的,只因他是燕景齐,而年年是他珍视的儿子!
一夕之间脑海里无数的念头闪过,让燕景齐有些走神儿,就连无双在他面前说了半天的话他都没听见。
不得已无双只好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说道:“你到底听没听我说话啊?”
“呃……你说了什么?抱歉,刚刚在想一些事情。”
“我说,你要是不说我还真没太在意被子的事儿呢!听你那么一说再想想,就更能确定他们是不会伤害年年的了,甚至会担心他冻着!”
“……”
虽然还是没说话、没回答,但是燕景齐却听得认真,并且很赞同的点头附议。
“可我就不明白了,那到底是为了什么呢?难道是谁家没有孩子、知道我生了双胞胎就想偷回去养着?”
“这一点不可能。”
至于为什么不可能燕景齐没来得及说,因为慕青等人已经陆续回来了。与其在这里猜测、设想,还不如尽早的去把真相查出来呢。
于是和无双说了一声,让她好好休息,就转身出去了。
虽然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年年是没有生命危险的,但在不了解具体情况的条件下,无双和众人的心始终都没有办法平静下来。甚至一夜之间就共同多出几个嘴里长火炮的人来,无双首当其冲就是一个。
而之前商量好的满月礼、三天的流水席,自然的也就不可能举办了。现在大家的心思全部都放在了寻找年年身上,夕夕就只能先委屈些了。
虽然满月礼没有举办,乡里乡亲好多人家都在奇怪、观望,但关系好的方家、石家和老宅的三口依然还是准时的到来了。
只是当他们到了唐家听说年年丢了以后,也都是吃惊不已,继而开始跟着担心。
何氏更是第一个开口,语气还有些不善:“那咋还不出去找啊,咋还都在家待的这么稳当?”
“就是啊,咱们大伙儿都跟着出去找吧!”
老爷子也十分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