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相信本王的话?”危险低沉的嗓音以往总是让她心惊,但是现在他可是吓不住他。
凤云焕直白的白了他一眼,哪句话都不值得被她相信,无论是他说她是唯一的话,还是他说她爱上他的无稽之谈,她连标点符号都不相信!他太自大了,这样的自负或许是与生俱来的尊贵习惯成自然,不过很可惜,她不打算像其他女人一样追捧他的权势。是,她承认,在很多个瞬间,她的心被他搅乱,他有那个本事让人沉沦,可是爱上他,绝对不可能!
将心头憋闷的情绪划到吃不到葡萄的酸狐狸一流,凤云焕暗叹她也只是个平凡女人,在这具身体内停留的时间越久,七情六欲在她心上也就刻画的越明显。
“如果本王能够自证清白,你要如何补偿本王?”
陷阱无处不在,他挖好坑等着她往里跳,她吃味儿的模样让他对她又有了新的认识,风轻云淡果然都是在不够亲密的时候表现出来的大度,她红着眼受了委屈却将薄唇抿成一线的模样着实让他心底柔软,恨不得立即将一切都告诉她,不忍再折磨她,驯服这个内里如同野兽一样的小女人,他一步也不能错,不然警惕如她就会立即挣脱他的怀抱。
“这种稳赚不赔的赌局,筹码随你开。”冷眼相对,她根本不相信,他拿什么证明清白?
人证,还是物证?人证都是他的心腹,说的话没有多少可信度,如果当真五十万黑甲卫通通站出来证明他没有别的女人,那就成了最荒诞无稽的笑话,难道他玩女人还能当着麾下将士的面不成?物证,她就不信他还能将二十年来所有撸过的手纸全部留下来,贴在墙上纪念他的子孙!
“你输了,就接受鞭刑。”长孙凌天接过药碗,属下送来的书他已经快翻烂了,不过那一箱子东西除了床头的铁环扣之外,就没有一个派上过用场,他没有涉猎风月场所,东西都是楼里送过来的,他看了几眼,都是些增加情趣但是不伤身的小玩意儿。
“你输了,就把你的脏手从我身上拿开,做对有名无实的假夫妻!”逃不了她也要为自己争取最大的自由,他的温暖她不想一再品尝,再甜美也是虚伪,被人骗还能说是自己蠢,被自己骗就是弱智了!
“女人,你玩大了!”笑声爽朗至极,仿佛瞬间一切凝滞的郁结全都烟消云散。
男人有力的双臂瞬间将她抱起,在惊呼声没来得及传出之前,人已经被带进了地下一处密室中。
昏黄的烛火徐徐点亮,笔直向上的火焰越来越长,密室被照亮,所有的摆设清晰可见。
下一刻,凤云焕脸色爆红,挣脱了他的怀抱就向着台阶飞奔,没逃出两步,就被邪笑着的男人懒腰抱了回来。
“你想往哪儿跑?嗯?是谁说愿赌服输?嗯?假夫妻,呵!女人,你还真敢想!”
“殿下不是说要鞭刑吗?这里地方太小,施展不开,所以……臣女想到外面去挑选个宽敞明亮的地方,接受惩罚!”
密室里的东西让凤云焕吓得腿软,三面墙上,一面书柜上全部都是各色春|宫图,挂着的卷着的,堆放的各种小黄读物肯定是史上最全的典藏,另外两面墙上悬挂着的全部都是她听都没听说过的道具,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吗?光是角落里一整套从小到大的玉石九件套男形,就看得她胆战心惊。更不用说地上还堆着几大箱没有开锁的东西,不用想也知道那些是什么!他的经验老到原来竟然就出自这里,书都翻烂了,东西却没拆封,显然他此前都是纸上谈兵的研究,直到在她身上理论才成了实践!这间密室就在主卧下面,可怜她睡了这么多天,竟然都没发现自己是睡在一大堆道具上面。
冷汗顺着背脊往下淌,天知道他这些天来是不是看着她的身子幻象着用下面这些东西折磨她,这口味可是真够重的!
“鞭刑是不能穿着衣服受刑的,你喜欢被别人看到你哭出来的模样?嗯?女人,去挑一根鞭子,本王让你自己选!”
堵住去路,将她推到墙前,眼看着笨小猫被困在两道石墙前面全身发抖,脸上的笑容更胜,“三个数,你不选,本王就替你选那个最粗的!”
凤云焕脸色大变,下意识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最粗的那根鞭子足有手臂粗细,顿时两腿发软。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可是不容她多想,耳边已经响起倒数的催促,凤云焕伸手一把抓过最细最无害的一根小鞭子,“这个!”
脸上泛红,她抓在手里的那根还没有手指粗细,说是鞭子不如说是麻绳,一尺长短,鞭梢一缕红缨,尾部两寸来长的手柄是黑曜石精雕而成。
“你确定要这个?”长孙凌天眼中透出几分笑意,伸手去解她的腰带,凤云焕下意识向后退去,“殿下,我、臣女知道错了,能不能……”
“君无戏言!”她是该被狠狠地教训一番,沉下脸来,面前的小女子顿时不敢再啰嗦。
衣裙窸窣,密室中十分温暖,身子被大掌压着半趴在密室中间的大床上,烛火熄灭,黑暗中心跳声声剧烈,凤云焕咬着下唇不再求他,心知她刚才的话一定激怒了他,这一场惩罚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的。
“女人,你再敢逃离本王,就别怪本王将这密室里的东西从头到尾全部在你身上用一遍!”
随着警告同时降临的还有那根不起眼的攻击力等于没有的小鞭子啪的一下落在臀上,凤云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