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来已很难看,现在更是令人作呕了。我以前就想说出来的,只不过在议事堂上,不便当着那么多人的脸取笑血都的长老,现在能够说出来,真是痛快。”

“小子,激将法可老掉牙了,而且你嘴上越舒服,我就会让你死得更惨”,落虎用已变得很小的舌头舔了舔那副“猫爪子”。他的舌头顿时被划破了,但他整个人不知为何却好像变得无比的亢奋。

“是吗,大块头的时候,你也不是我的对手,变小了还有戏?”,血影的手上顺即燃起了冥火,这一战或许比对绿蛇将军的还要惨烈得多。

田圃中即将有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而土穆轮与狂梭也到了分胜负,决生死的时候。

土穆伦又改变了战术,他不再被动防守而是主动出击。其实之前他也曾多次这样采取主动,只不过攻势都被狂梭巧妙地拉动那些士兵,不是围魏救赵就是合纵连横所破坏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土穆伦没掏到什么便宜,却还被打中了几回,好在他的抵御力实在是太强,对方也无法一下子把他打倒。

不过他这次再次采去势,但不是因为单纯由于担心城里的战局,而急昏了头,吃了亏还再来。而是因为他改变了之前的攻势,打算用另一种法子,看是否能打破狂梭的战术。

土穆伦虽然脚步上采取了主动,但手上却是手势,两只手如同两个大石盾牌护住了要害,他那与身材不匹配的灵巧步法就追着敌人的变动而行。他若盯上了一个狼型步兵,无论狂梭怎样扯动金链让他们移动,土穆伦都仅仅贴在那人的旁边,却由不动手。

狂梭有些不知所措了,手上频频加力,让阵型变化的更快,但土木穆伦这看似不合理的一手,就像是再阵型中打入了一枚楔子一样,无论怎样变动都无法把它弄掉,而且阵型也因为多了这枚楔子开始变得不协调了起来。

狂梭口中频频发出号令,几名狼型重步兵立刻就解下了肩膀上的金盾,那椭圆形的东西,突然就生出了一排锯齿状。

随着狂梭一声令下,几名士兵纷纷对着土穆伦掷出了金盾。

狂梭也没打算真的靠几面盾牌能够打倒土穆伦,他的原意只是把土穆伦逼回阵型中心,让自己的阵型回复正常运转。

随之土穆伦只笑了一声,“你也不看看大家的站位就鲁莽行事。”

话音刚落,他只一弯腰,几下起落就躲过了飞击而至的金盾,反而是几名狼兵由于刚好站在掷出金盾的同伴的对面差点被金盾割去了脑袋。

虽然闪避及时,还是无比的狼狈,非但让阵型重组失败,还更混乱了。

狂梭也是久经战阵之人,已经看出这阵法非但不能成为击败土穆伦的利器,还逐渐成为负累了。他打算舍弃掉那八名士兵,先脱身再说。不然再打下去,只怕会死在土穆伦的手上。

但当他想脱身时才发现,刚才被土穆伦的步法所牵引,不知不觉间,那些牵扯士兵的金链已经有好几条绕在了一块,而且自己好像也脱不了身。

土穆伦开始占了上风,城内的战场由于血影刚才赤流的冲击,也延缓了魔族的进攻,现在关键就在于血影与落虎的战斗了。

而那已经激烈地展着


状态提示:一百零七 被迫的独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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