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帕德洛夫,彼得森夫妇,帕里斯和谢飞洋,这些人当时都不愿意到外面去。

彼得森夫妇说话永远都像是那么同声同气,“我们不愿出去,只因为风雪太大,而且我们也怕事。”

汉斯哼了一声,“我记得这自称‘笔名’尾巴的秀是最后离开的。”

“是吗”,帕里斯单手叉着腰,毫不畏惧上校的目光,“我当时正在喝酒,喝酒时,我从不愿一杯都没有喝完就走的。”

“所以你就有可能趁机拿走录音带了。”

帕里斯笑出了声音,“少给我装公正,上校大人,你可不要忘了,你也是拖拖拉拉才到屋外的,你不也该有嫌疑。这贼喊捉贼的事,谁不会。而且最后的人不是上校自己,你可是确认屋里没人,才如同押犯人一样押我们离开。””

“你”,汉斯的脸色难看得很,但帕里斯就是不怕。

警探巴德贝尔咳了几声,也不知是否提醒大家控**一下情绪的意思,然后他才开口道:“无论是谁拿了录音带,那目的都是为了不给大家听,而希望自己独得所有信息的。我看这样做各位是否接受,我们互相搜一下身,再在这房里找找看,就算有人拿走了录音带,无非也是藏在身上或者还在这屋里,应该没有时间拿到别处了?”

汉斯的脸色还是很沉,“这样也不完全见得可靠。这其中有些人本来就是认识的,或者认识而假装不认识,若是串通起来,这搜身岂非也没用?”他说完这话时,还好像看了慕千成和帕里斯几眼的,也不知是他看出了什么,还是慕千成自己心虚了。

“那上校是想我们全tuō_guāng了,然后一排站着这样检查才好”,帕里斯就算是讥讽别人的声音,都还是那么的妩媚。

汉斯的脸没有红,只变得更黑,但他也不知说什么话,只能连连咒骂,巴德贝尔已道:“就按我说的,只要让不认识的人互相搜身,再选多一个人从旁监督不就得了。”

谁都不反对,因为现在反对肯定会被怀疑的,所以众人分成男女两组互相检查了起来,慕千成一直在苦笑,为了黄金列车的宝藏,这些人中,看来还真是会有无所不用其极的人。

但这方法却没有太理想的结果,谁都没有藏起录音带的。

所以大家只能在骑士厅里搜索了起来,对于录音带不见这事,巴德贝尔显得很关注,不知也是为了宝藏,还是因为他觉得录音带的失踪跟前管家被杀,会有某种联系。

这骑士厅不但大,而且装潢又多,可以藏起一盒录音带的地方实在是太多,要在短时间里,把所有地方都搜查过,看来是不太容易。如果考虑到还可能有机关密道的话,那机会则是更小。

但反过来想,犯人如果能这样把录音带藏起来,那肯定是对这里很熟悉的人,那管家和吉娜夫人的嫌疑就变大了,当然那可不能排除有人明明对这里很熟,却假装从未来过的。反正这里的原管家已被杀,主人又行踪不明。

虽然估计找到录音带的可能性不大,虽然对于它是怎么被弄走的,慕千成一时也没想明白,但随大流找一找还是要的。

不过却有一个人始终不愿意动身,谢飞洋。

他继续吃他的菜,看到汉斯很不友好地瞪着他时,他才摇了摇头,“都别找了,我知道你们不会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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