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最好”,帕德洛夫冷冷道,“也不知这谣言是从何而起的,大家都说黄金列车被藏在了这山里,但这山中可是没有铁路经过,在这种情况下,要把列车整辆运进来,那接近是不可能的。更别说要掩人耳目,悄然进行,但我对附近的山民展开过很详尽的调查,还真没有人看见过列车被运进来的,所以我怀疑,列车根本就不在山里,我想被弄进来的应该只有财宝。但我又确实听过头儿跟某人说,黄金列车就在这山里,列车所在就是财宝所在,这是矛盾的,我实在想不透。”
巴德洛夫皱起了眉头,“是什么线索,你少说些乱七八糟的想来拖延时间。”
帕德洛夫根本就理会他,只颇不屑地摇了摇头。
慕千成却笑了起来,“我选择信你说的是真话,那这几年你把山里可能藏起列车的地方都找过了?”
“都找了,也就是几处大山谷有可能藏起列车,但那些地方的痕迹都显示多年没有人出没了,而且”
帕德洛夫本想说什么的,不过又收住了口。
吉娜夫人插话道:“会否一切都是骗局,我知道杜波斯克这人性情古怪,会否他是为了试探你们,才编出黄金列车的传说,要么他已经瞒着你们把那批财宝处理掉了。”
“这不可能”,帕德洛夫又在桌面上锤了一下,“这绝对是真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安排,但我知道为此,头儿可是为藏起黄金列车的东西做了很精心的布置,而且我还曾听到他与已死去的团员说过,那笔东西得留着,若有一天身份被揭发,也可以用来作为与当局讨价还价的法宝。那准能保证他没罪。”
“是这么有价值的东西”,慕千成密切注意着帕德洛夫的一举一动。
帕德洛夫看了众人一眼,又道:“而且首脑还说过另一句话,金蛇匍匐于地,形则冲天,神却入地。这个哑谜中,应该就包含着宝藏的秘密,你们谁能在我,告诉我真相。”
吉娜夫人道:“你从哪听说这句话的,我们研究了这么久都不知道?”
“这是杜波斯克写给他美国私生子的信中,所留下的暗号,不过那封信被我截获了下来,而且为了避免有人来接受这座城堡以及他的财富,我让他的私生子也消失了”,说起这样的事,帕德洛夫却轻松得想在开玩笑一样。
巴德贝尔显然对那些暗号也很感兴趣,不过要解开看来倒不是一时三刻的事,“只要你们撒谎,我们都会去调查的,不过或者你得在狱中知道真相了。”
“那我会感到很遗憾的”,帕德洛夫冷笑。
慕千成倒摆了摆手,“或者你会更遗憾,因为已经知道了答案,不过我不打算告诉你,因为我不想你得到那批财宝。”
巴德贝尔感到有些难以置信,“他怎可能得到那批财宝?”
“有的”,慕千成冷冷一笑,“知道他事情的,就只有我们三个,他只要在这里让我们消失,而他自己则逃了,不就得了。”
慕千成话音刚落,帕德洛夫就动手了,他全然不顾及巴德贝尔的可是一直指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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