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怎么会傻到跳进他挖下的陷阱还沾沾自喜呢?
那无耻之人还在舔,喷涌的呼吸热气在她敏感的脖子上痒痒的那般撩人,不行了,她实在忍不住。再装死下去,吃亏的到底是她。叶若初愤怒的突然睁大双眼!
不过,有些事是在她的预料之外,那舔人的肇事者,居然是角马王!
叶若初一睁眼,目瞪口呆的盯着眼前放大的马头,那双大马嘴,还有那个没来得及缩回去的舌头,大脑一片麻木。这是什么情况?不会是舔人的是这匹马?
又一个色鬼!
要不要这么倒霉呀?魔帝的跟班龙犀没来,又添了一个同样居心不良、趁火打劫的色马!
魔帝和角马看到叶若初突然圆瞪双眼又不出声,以为是诈尸了,双双撤回亲昵的姿势,身子往后一缩,等待看接下来的情况。
“啊!”叶若初双手捂住嘴巴,惊恐的吼叫出来。魔帝和角马呆呆的在一旁看着,这才确定美人没死。
叶若初双手划拉着被亲到的面庞,哭丧着脸埋怨道:“楼,算你狠,还是中了你的奸计。而且真是应了那句古话,人以类聚,物以群分,看你找回来的色马,跟你一样色胆包天!”
叶若初气的手指指了指一旁的角马,角马王似乎明白她的意思,怯怯的垂下尾巴,躲到不远处的树后,往这边偷看。
“初儿,我不是故意的,我的以为你……”魔帝说到一半,突然停口。
“我会相信你的借口吗?只有你这么无耻到骨髓的人,才能扔出这么无脑的借口自欺欺人,你是不是以为我越来越好骗?随便一个三岁孩子都不信的借口来骗我?”叶若初被气的河东狮吼。
林中的飞鸟和溪中的游鱼被一群群的吓跑。
咆哮中的叶若初忽然发现魔帝不但没在听她说话,反而眼神一直在惭愧的往上空瞟去,也顺着他的目光朝空中看去。原来?
不知何时他们的上空出现了光镜,里面正是啃着鸡腿的司徒白。
司徒白此刻正对着魔帝怒目而视,一口口狠狠撕咬着鸡腿,慢慢咀嚼了咽下去。
“司徒白,有何吩咐?”魔帝终于熬不住自责和尴尬,先开口打破气氛。
“魔帝,你是怎么答应我,要给初儿最幸福的时光?如今初儿又是怎么了?给我好好的解释!”司徒白低低的声调中带着威严。
“刚才,初儿她,她……”魔帝怯怯的看了眼初儿。
“她怎么啦?”司徒白担心的急切问道,他看魔帝表情紧张,揣测情况不妙,立刻停下吃鸡腿。
“她刚才故意装死,骗我的感情,好吧?”魔帝手指了指一旁偷笑的叶若初,无辜的卖萌装可怜,讨司徒白的同情。
“故意装死?”司徒白听了满脸诧异,无声得盯着魔帝,神秘的眨眨眼,心里砰砰砰在跳。
“初儿干嘛故意装死?难道她什么都察觉到了?是在试探我们对她临终的反应吗?”司徒白想要这么问魔帝,但又怕初儿听到,不是面对面,就用不了密音入耳,只能给魔帝一个个眼神,朝初儿瞥过去。
显然魔帝是看懂了司徒白眼神有所指,没法明说,只能两手一摊,微微摇头,意思就是:“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那边初儿看这两人在打哑谜,狐疑的看看魔帝,又抬头瞅了瞅司徒白,觉得既然两人沆瀣一气,明问是没有实话的,索性坐在一边双手环胸,干瞪眼白着急。
那边的司徒白见没有结论,也就作罢。然后眉眼弯弯笑嘻嘻的说:“你们运气不错嘛。”
“什么运气不错?”两人被问的莫名其妙。
只见司徒白指了指他们身后不远处的角马王,双眼冒电般笑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