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腹黑货!差点又被他们合伙给耍了!
叶若初气的简直要翻白眼,却被两腹黑绝色男一左一右架着硬往王府里拉,其架势仿佛两个极品小倌饥渴强拉一个女顾客,又像是两腹黑男把个倾城的女孩强拉风尘之地。
用过接风宴,看过节目后,叶若初噘着嘴坐在自己寝室外间的茶桌旁,司徒白和魔帝一左一右七嘴八舌各种介绍、各种斗嘴,惹的她好烦,她干脆堵上耳朵,闭目养神。
后来干脆以去茅厕为借口,逃出寝室,独自静坐在院子中的桃林凉亭中透气。
看着王府中来来往往各司其职的下人,叶若初突然发现一个有趣的事实:
从她进王府到现在两个时辰,好像还没见过王府里的丫鬟们。
除了卫兵,就是身着不同等级服装的男仆!年轻的、年老的、健壮的、精明的……形形色色,全是男仆啊,这道靓丽的风景,确实罕见。
怨不得刚刚听他们两人吵架的时候,司徒师父来了一句:“魔帝这边风景独好。”原来暗藏玄机就是这个意思!
楼这是要给她看看,他为娘子做了多大的牺牲吗?
但是如果他知道娘子的心眼往往多拐几个弯,觉得他这是欲盖弥彰、画蛇添足,恐怕魔帝会气的吐血一病不起。
可是,可是,这到底是让不让她安心居住的意思呀?
想到这,叶若初简直要对一世聪明一时糊涂的魔帝抓狂。“啊!????”叶若初失声呼喊出来。
“不知娘子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叶若初闻言扭头朝身后看去,不知何时,两男已静立身后。
“我问你,你想让我住下来是不是?”
“当然。”
“那我的丫鬟呢?要王妃自己事必躬亲吗?”
“当然”司徒白抢了一句,让叶若初着实吓了一跳,真的要……
“不是,我今晚给娘子找了个最贴心的丫鬟,明天还有其他丫鬟进府专门服侍你。”魔帝说着,温柔的过去给叶若初揉揉肩头、捶捶后背。
“那,我的丫鬟呢?”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哦。”
叶若初抬头望四周又扫了一圈,还是没见一个或年轻、或年老的女人身影,迷惑的看着得意的魔帝。
“不用找了,正是本王。今晚夫君亲自服侍娘子,如何?”魔帝笑的狂魔乱舞、天花乱坠,却把叶若初又气个半死。
“不用,滚!你们两个现在都给我滚!天色不早了,我要收拾一下,一会休息了。送客!”叶若初简直气的要竖起辫子了,一声河东狮吼,引得几个过路的仆人和周围卫兵往这里瞧。
“啊,初儿,师父可没有算计你,你不必对我这么大的意见吧。”司徒白又指了指那些看热闹的下人,“况且这里是王府,不是辰曦宫,不要让外人看热闹可好?现在你是王妃了,也要注意一下自己的修养。”
“都快被你们气死了。好了,我要沐浴了。你们退下吧。”叶若初说完,就像个女王退朝般摆了摆手。
魔帝给司徒白使了个眼神,司徒白会意的出去。魔帝狗血的对叶若初道:“娘子,夫君给你打洗澡水,给你搓背吧。”
叶若初指着魔帝的鼻尖,霸气侧露道:“洗澡水,留下,你,滚蛋!”
但是,魔帝还是自愿甘受委屈,在叶若初睡觉之前,整晚忙前忙后,自顾不暇。直到看初儿在床上睡熟,才沐浴后,偷偷溜进她的香被窝。
今朝有美今朝醉,不管明早美炸窝!
魔帝只有贼心没有贼胆,哪里敢做过分的事情。否则转天就不光光是王妃一声河东狮吼了。
但仅就这每天不分时辰的一声雄吼,就足以让情王三天之内美名远扬,京都之内大大小小的酒肆、会馆、市井、坊间,都有人在议论避女人如避瘟神的情王,府中怎么最近突然传出女鬼凄厉的嘶嚎?莫不是情王做下人鬼共愤、见不得光的丑事,人家姑娘冤魂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