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再次相助嘛。( 您随时可以召我们前去救援。”司徒白坚持道。
“思来想去,还是不妥。毕竟远水解不了近渴,等你们到达之时,也许重尊早已得手。我等死不足惜,怕只怕,就算我们拼尽全家性命,还是保不住神器。一旦神器落入心思歹毒之人手中祸害三界,我家族万死难辞其疚。”夜风的父亲说着,一番感慨后,竟激动的双手直抖。
此时,叶若初和魔帝也到了他们近前,叶若初看老人实在真心将神器托给司徒白,也帮忙相劝。
“师父,君子成人之美。老人家们经过了这种飞来横祸,现在只想全家能平平安安的过日子,不要再有伤亡罹难,但面对家族所负重责又没办法摆脱,现在有您这样的后台可以托付,当然是上上之选。”
叶若初拉了拉司徒白的袖子,假意撒娇道:“师父,你就答应了老人家,不要让人家继续每天担心受怕了吧。”
“是啊,司徒长老,您就满足了我家长辈们的心愿,答应祖父的拜托吧。您的恩德我家定当没齿难忘。”夜风也劝道。
司徒白见众人相劝,也只好和着台阶下:“好吧,既然你们都这么想,那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老人家,我定当多加小心,尽心尽力帮你们守护好神器。”
“哈哈,那就多谢司徒长老成全。”夜风的父亲开心的对司徒白拱手行礼。
司徒白又赶忙相让。
“既然这样,我不妨将使用法决告知司徒长老,以备您不时之需,想必这宝贝在您手中可以发挥更大的威力。因为,这宝贝可以借助主人的力量冲入自身的神力。”夜风的父亲说道自家神器的玄妙机密,便双眼有神,兴趣盎然。
“司徒替天下万民谢过老人家的大公无私,您可以告知在下,神器可以用来抵御重尊,为天下除害所用。”司徒白答应道。
“只是,这法决不传外人……”老人家眼神环顾四周,说话犹犹豫豫,叶若初和魔帝自然非常明白夜家老人的意思。
“师父,我和魔帝有事先回去了,不打扰你了。”叶若初说着拉着魔帝就要回房。
“嗯,你们先去休息吧。”司徒白对叶若初两人摆了摆手,叶若初和魔帝便毫不留恋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看着叶若初两人的背影,夜风的父亲终于拉着司徒白进了他的房间,一五一十的对司徒白教授了家传神器的唤醒法决。
司徒白的身份和法力对学习这种神器的使用,自然得心应手、游刃有余。
在夜家长辈的面授下,司徒白又演示了一下。
只见这面看起来普普通通的铜镜,在司徒白以灵力为引默念启发口诀后,镜面立刻射出一束强烈的七彩光柱,光柱不是空心的,而是从光柱内由外的银白色,泛着点点七彩光点。煞是绚烂。
片刻后,镜子恢复平静,镜面内映着司徒白的俊颜。
“降妖镜的唤醒法决,长老可记下了?”夜风的父亲关切的问道:“此物不光能降妖,只要你将自己的灵力注入它,它就能帮你降服敌人,就算敌人再强大,它也能或多或少减少对方的灵力。”
“真是无双的宝物哦。”司徒白感叹道。“可是,您给他的假镜子他会很快发现是假的,回来找您算账怎么办?您岂不是更危险?”
“我们此番回去,便隐姓埋名,重尊不会轻易找到我们。而且我隐隐的觉得,神器在月圆之夜发出的感召灵力,是引来重尊等人的原因。所以司徒师父才真的要当心了。”夜风家父轻松的解释道。
司徒白虽然也知道这个传说,但相对于他和断肠居士的愿望而言,他们甘冒此险。
“我一定当心。”司徒白答应道。“如您夜家遇到危难,我司徒全力相助,您家想要拿回属于你们的神器,司徒定当即刻原物奉还。”
“老夫就此了却心愿,多谢司徒长老鼎力成全,就此别过。我们即刻上路回家。”老人家高兴的谢过司徒白。
在司徒白、魔帝、叶若初的热情相送之下,离开了辰曦宫,带着司徒白赠送的一些仙草、药物等等,一家人回返东罗国,从此隐姓埋名,过踏实的日子,而把守护神器的重任留给了有能之人。
司徒白带着神器没有回自己的房间独自沉迷欣赏宝物,而是拿着镜子来到叶若初的闺房。
他习惯性的穿墙而过,正好遇到魔帝忍不住对初儿用强。魔帝听到细微的声响,立刻抓过被子将两人盖上。
初儿挣扎之际,看到司徒白正要转身离开,无视魔帝欺负他的弟子,被气的恶狠狠的喊叫司徒白:“师父,你徒弟被强,你竟然不管,这就等于师父是孬种,甘愿缩头。”
司徒白怎么受得了叶若初如此挑拨,转身刚要解救,迎上魔帝嫌弃的眼神。
“司徒,我们是明媒正娶拜过堂的夫妻,你干嘛总是插手在我们中间?什么意思?”魔帝质问道。
司徒一时没词,只能闭上眼睛,撒谎道:“哎呦,刚才不小心被瘴气熏了眼睛,我得缓缓。谁帮我找找房门在哪里。”
司徒白直勾勾的像死鱼一样望着床上衣不遮体躲在被子里的两人,坐在外间茶桌前一动不动。
叶若初虽然暴露的很少,而且被魔帝的衣物完全遮挡住,但在别人注视下被魔帝那样暧昧的压着,还是不免从脸颊一路发烫到耳根。
“楼,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你把师父请出去!”叶若初朝着魔帝用了个眼神,示意了一下故